看到纲手变得认真,自来也马上收敛了笑容,正色看向冬司。
冬司知道,在自来也和纲手面前,关于自身能力的部分,需要更真诚一些,但核心秘密仍需保留。
略一思考后,他坦然地说:“纲手大人明察。村口所言,血脉渊源是实情。风祭一族祖上确有记载,出现过木遁觉醒者,虽年代久远,但传承未绝。至于我……或许是血脉力量在生死边缘更易觉醒。具体缘由,我自己也未能完全参透。但能使用木遁查克拉,这点是事实。”
他将“特殊际遇”含糊带过,既不算说谎,又留下了余地。反正他不是天藏(大和)那种情况,心中坦荡无愧。
“至于飞雷神,我之前就向自来也大人报备过。”冬司看向自来也,语气带着敬意和一丝恰到好处的感伤,“确实是水门大人所授。并非完整传承,而是他生前留下的一些核心卷轴和修炼心得笔记。他……似乎对我有所期许。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钻研,不敢辜负他的信任。”
这番话半真半假,水门确实给过他一些空间忍术的启发资料,但远谈不上系统传授。然而此刻用来解释他掌握飞雷神的原因,在自来也和纲手听来,应该算合情合理,还增添了几分水门“慧眼识人”和冬司“不负所托”的悲情色彩。
果然,自来也闻言,眼神一黯,拍了拍冬司的肩膀,“原来如此……” 语气中充满了对逝去弟子的怀念。
纲手也沉默了片刻,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她更关心的是当下,“好了,说正事。自来也大致跟我说过一些。大蛇丸那混蛋……真是越来越疯了。还有那个什么月之眼计划,听着就让人火大。你从头说来,让我看看现在局面到底有多糟。” 她的神情变得凝重。自来也本身就知道得不全面,加上着急让纲手回来就没能说清楚。
冬司的神色也严肃起来,他知道自来也和纲手此时并非想要听大蛇丸怎么被复活怎么跑了,而是了解需要解决的问题。
“我们都知道忍界现存的九只尾兽。但其实九只尾兽都是由十尾分割而成。那个自称宇智波斑的面具人‘阿飞’利用长门的晓组织收集九只尾兽,就是为了恢复十尾,然后成为十尾人柱力。”
“传说中的六道仙人,以及卯之女神,均是十尾人柱力……”冬司斟酌着用词,没有直接点出辉夜的名字,“大蛇丸坚信六道仙人、卯之女神的真实性,他目前正利用阿飞帮他促成十尾的复活。虽然阿飞的目标是月之眼计划——一个用无限幻术笼罩世界的疯狂计划。”
“但同时间,大蛇丸也在暗中做准备……届时,他会摘取阿飞的胜利成果,进而成为同六道仙人、卯之女神一个层次的存在。”冬司眼神坚定,暗示可信性,“我也同样认为,传说中的那两位是切实存在过的,大蛇丸并非痴人说梦。”
“其实即便我们击败了面具人,也难以终止十尾人柱力计划。大蛇丸已经做好了各种后备方案。”终究,冬司还是没把大蛇丸的全盘计划说穿,“只是,那个拥有轮回眼和时空间忍术的面具人,一定会想方设法,直至夺得九尾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