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且、天河二王联合燕骑,袭击我军,高相震怒,特此下令!”
“河西八部,凡持燕驽者,屠其部,凡藏罗成者,灭其族!”
“胆敢窝藏稽且、天河二王,皆视作与高相作对,其部落,无论老弱妇孺,一个不留!纵是部落内的蚂蚁窝,也要以沸水烫,蚯蚓也得剁成两半,哪怕是一只羊,一条狗,皆戮!”
轰隆隆!
大乾铁蹄奔腾,朝着四面八方而去。
伴随着高阳的军令,整个河西大地陷入了巨大的震动。
匈奴部落闻听消息,纷纷呆了。
“什么稽且、天河二王联合燕骑,对大乾发起了袭击”
“天塌了!”
“活阎王暴怒,整个河西大地将再掀起杀戮!”
“传令下去,凡有稽且、天河二王的行踪,速速上报,绝不可沾染半点关系,否则一切就完了!”
“长生天,乖乖,凡是窝藏稽且、天河二王的部落,连蚂蚁窝都要被开水烫,蚯蚓都要砍成两半,这未免太恐怖了。”
消息席卷而过,掀起一阵阵的震惊。
无数匈奴人一阵头皮发麻,陷入莫大的恐惧。
并且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消息也在愈演愈烈!
阴山方向。
一处营地。
稽且、天河二王带着麾下溃兵一路奔袭,当奔袭出八十里,这才敢原地扎营,休息一番。
整个营地都十分沮丧,几乎肉眼可见。
稽且王攥紧拳心,满脸阴沉,他重重一拳砸在地上,带着无尽的愤恨道。
“这个该死的罗成,他竟诓骗我等,这下可将我们害惨了!”
“那活阎王一向睚眦必报,岂会放过我等”
一旁,天河王也心生绝望。
他看向远方,只觉得河西虽大,却无他半点容身之地。
这就是豪赌的下场。
要么大赚。
要么下场极惨。
而他,很显然是赌输了。
这时。
“报!”
“大事不好,大乾活阎王下了追杀令,命令几乎传遍了整个河西。”
此话一出。
稽且王与天河王全都不淡定了。
“什么命令”
这匈奴将士一脸苦色,朝稽且王和天河王开口道。
“大乾活阎王下令,河西八部凡持燕驽者,屠其部,凡藏罗成者,灭其族!”
“胆敢窝藏稽且、天河二王者,皆视作与那大乾活阎王作对,其部落,无论老弱妇孺,一个不留!”
“并且就连部落内的蚂蚁窝,也要以沸水烫,蚯蚓都得剁成两半啊,哪怕是一只羊,一条狗,全都要死!”
此话一出。
轰!
稽且、天河二王只感觉眼前一黑,像是被一柄巨锤砸下。
尤其是稽且王,差点一个趔趄倒了过去。
天河王纵然有心理准备,但也没想到高阳如此震怒。
“什么”
“凡是收留我二人者,连部落内的蚂蚁窝,蚯蚓,一只羊,一条狗也不放过”
“是!”
“现在河西八部,皆胆颤心惊,大乾正在疯狂追杀我等!”
完了!
彻底完了!
稽且王宛若三魂七魄全丢了,整个人都傻了。
这等追杀之下,他们岂有半点生路
偌大的河西大地,只怕没有他们半点的藏身之地!
天河王要更为谨慎。
“不好,这命令一出,必有我族出卖我等,换而言之,我们的行踪只怕已在大乾的掌控之中!”
“这里不能呆了!”
天河王爬起来,就要开溜。
稽且王也像找到了主心骨,连连说道,“不错,这里不能待了,我等速走!”
但这时。
远处。
马蹄踏过,一杆大乾军旗在空中迎风飘扬,猎猎作响!
万马狂奔,声震天地!
隐约间,稽且、天河二王似还听到了一道杀气冲天的呐喊。
“稽且、天河二王,还不速速受死!”
稽且王只感觉一股寒意,骤然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整个人失魂落魄!
“大乾……杀来了!”
天河王也瞳孔一缩。
但他与稽且王不同,他二话不说,果断翻身上马,朝前逃去。
这一刻,他连部下都不要了。
族人死不死不重要,只要他能活!
不远处。
朴多率麾下杀来,面带冷笑。
“想跑”
“这怎么可能!”
大乾大军掠过,犹如一道钢铁洪流碾压而过。
这轻而易举的击溃了本就溃不成军的匈奴人!
“完了!”
朴多杀来。
天河王与稽且王内心一阵绝望。
“我等愿投奔高相,当高相的狗,为高相效犬马之劳!”
“我等是被那罗成蒙骗,我等错了!”
大乾包围下。
天河、稽且二王走投无路之下,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但朴多面色却很冷。
他扬起手中陌刀,冰冷至极的道,“你们怎是知道错了,只是知道要死了!”
哗啦!
刀光划过。
稽且、天河二王人头落地,眼睛瞪的大大的。
“……”
河西。
一处山脉深处。
罗成极为狼狈,与二十来个亲卫躲在深山之中。
他心里一阵悲痛。
“数万兄弟,也不知跑出去了多少人那活阎王没死,必会掀起疯狂的报复,也不知能走多少兄弟……”
罗成看向远方,沉声说道。
一众亲卫沉默。
唯有一个刀疤脸,朝罗成道,“活阎王不可能久留河西,兄弟们只要撑过这几天,便有一条活路!”
“希望吧。”
这时。
“报!”
“将军,大事不好,那活阎王对我军掀起了疯狂的报复!”
“他下令河西八部,凡持燕驽者,屠其部,凡藏将军者,灭其族!”
“河西八部本就被活阎王打破了胆,一听活阎王号令,纷纷响应,我军溃兵因样貌不同,被匈奴人捉拿,送至大乾军营!”
“什么”
“这活阎王这么狠!”
罗成一听这话,瞬间站了起来。
他一脸杀意,心中大怒。
整个河西大地,现在除了臣服大乾的匈奴人,便是大乾守军。
这命令一出,有多少大燕溃兵能逃脱
这亲卫看向罗成,小心翼翼,表情十分犹豫,“并且……”
罗成一瞧亲卫脸上的表情,心感不妙。
他出声问道,“并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