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霄:她张口闭口就是忠诚,真的挺有意思的,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越缺什么,越要强调什么。】
【花火:巧妙的把自己放在人民的地位上,有意思。】
【三月七:她口中的公民,不会只有某一部分人吧……】
那刻夏听到这个问题,冷哼一声,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不屑之色,嘲讽地回应道:“哼,可笑。我的忠诚无需证明,但元老院要求证明忠诚本身已经无异于背叛。”
凯妮斯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呵……”
就在这时,来古士突然插话道:“能够看到两位以文明的方式握手言和,是我莫大的荣幸。然而,请容我稍事打断——以「神礼观众」之名,我见到:「金织」阿格莱雅阁下正动身前来黎明云崖。”
【花火:不陷入自证陷阱,啧啧,两个人相互拉扯啊。】
【三月七:总感觉阿格莱雅来的时间点,以及来古士的提醒似乎都是正正好好呀。】
【桂乃芬:这算是在给给两方台阶下?】
【缇宝:唔..说不定是阿雅故意的也说不定。】
【星:所以他们串通好了?】
【那刻夏:我和她串通?别开无聊的玩笑了。】
【砂金:要我看,是双方的默契,就像在匹诺康尼里教授‘背叛’我时做的那样。】
【真理医生:这是简洁的交涉方式。】
凯妮斯听到这个消息,她的眉毛微微一挑,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似笑非笑。她似乎对这个新情况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语气平静地说道:“哦?我们今天的客人似乎有些过多了。”
那刻夏见状,嘴角的冷笑愈发明显,他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甘心吧,凯妮斯阁下?元老院高居云崖,却仍要仰头看黄金裔的脸色。”
凯妮斯嘴角的笑容并未消失,她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呵,没想到阁下还是留了一手,是我棋差一着。不过,我个人倒是十分乐见她的出现……”
凯妮斯话锋一转,突然看向那刻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追问道:“告诉我吧,阿那克萨戈拉斯:如今你已身为盟友,倘若阿格莱雅来问我要人,我该怎么做呢?”
那刻夏面无表情地看着凯妮斯,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
“你可以把我交出去,告诉她元老院只想找我聊聊天,并无任何冒犯之意。不过,如此一来,元老院的威严成了一张浸血的莎草纸,一戳就破,还痛失了一枚宝贵的火种……不,应该是两枚。毕竟……”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在下一次公民大会上,那位与死亡如影随形的少女遐蝶也会站在我们这边。”
凯妮斯对那刻夏的话感到有些惊讶,她皱起眉头,追问道:“哦?你怎能如此断言?”
“这很重要吗?我有的是办法。依我看,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迫在眉睫的威胁吧。阿格莱雅,今天她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带走,明天她就能大手一挥,彻底废黜元老院,而我们方才议论的种种也都成了笑话——”
“这是你希望看到的吗,凯妮斯阁下?”
【白厄:阿那克萨戈拉斯老师的拱火能力...和他背后的柱子上燃烧的火焰一样旺盛啊。】
【星:遐蝶居然也要加入那刻夏阵营,那我是不是也...】
【遐蝶:诶...我...我吗?】
【符玄:粗略看来,元老院的态度更像是对于不能掌控的力量产生的不满,但我还是很好奇他们凭什么有能力对抗半神,难道是刻法勒的火种吗?】
【三月七:咱也在想这个问题...】
“呵呵…明白了。我会妥善处理此事。”紧接着凯妮斯的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不过,阁下,记住了:愚弄人民者必得报应。这次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绝不会有下次……除非你爱好酷刑,善于在痛苦中思索灵魂的真谛。”
那刻夏听了凯妮斯的话,不仅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回应道:“你知道吗?这恰恰是我最宝贵的天赋之一。”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凯妮斯离去了。
【阿哈:你说得对,但那刻夏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素裳:还是没看懂,怎么就忽然变成一伙人了?】
【青雀:元老院想那刻夏主动依附自己,但由于阿格莱雅的到来,加上那刻夏的话术,反而变成了元老院需要那刻夏了。】
【景元:简单来说,就是在话语之中调换了双方的交涉地位,至少明面上如此。】
站在一旁的瑟希斯此时插话道:“啊呀,汝着实再次令吾刮目相看…不过,汝所求者,莫不是太少了些?”
那刻夏看了瑟希斯一眼,反问道:“你就那么好奇我想干什么?”
瑟希斯点了点头,直言不讳地说:“毕竟吾乃理性之泰坦,生而为求索哪。”
那刻夏笑了笑,似乎对瑟希斯的回答并不意外。他缓缓地说:“别急,马上你就知道了。我刚才没在她面前提,只因为她给不了我真正想要的。毕竟「旁观者清」——黎明云崖真正的主人,始终是那位纵览全局的「神礼观众」啊。”
【黑塔:神礼观众,呵,观众,这个机械头越看越觉得有趣。】
【星:就,我看到来古士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家伙有问题——他的画风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
【三月七:真是朴素的怀疑方式啊...】
那刻夏走向了一旁来古士,他回答道:“…如我所料。再次欢迎您的到来,阁下。您知道吗?其实,您可以跳过那些无足轻重的辩论,直接向我要求觐见刻法勒的资格。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您,不是么?”
那刻夏凝视着来古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他回答道:“你当然没有理由,但凯妮斯有。谁能掌握刻法勒的火种,谁就能掌握奥赫玛……她忌惮我,我得博取她的信任。方才那场辩论非常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