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的什么都没有?不可能,刚刚还看到了……真的!缇安没骗人…刚才还有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
【加拉赫:这是..记忆错乱?】
【黑天鹅:她可能已经分不清幻觉和现实了,或许这个罐子里曾经放着番红蕊,但现在显然已经空空如也。】
【丹恒:画面里的缇宝也沉默不语,我猜她也注意到不对劲了】
说到这里,缇安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紧张地环顾四周,发现缇宁和缇宝都一言不发。
“缇宁、缇宝,为什么不说话?从刚才开始,缇安就听不见*你们*的声音了……”缇安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不安。
缇宁连忙安慰道:“…因为*我们*在发呆呢,缇安。别紧张。”
【三月七:缇宁的应变能力好强,感觉缇宝也慌了,缇宁还这么冷静。】
【丹恒:就像之前梦境里提过的,缇宁负责当老师...所以或许性格是最沉稳的那一个了】
缇宁看着周遭的环境,说道:“不对劲…缇宝,你有没有觉得,神殿有些太安静了?”
缇宝听了缇宁的话,有些茫然地问道:“什么意思?”
缇宁解释道:“也许只是错觉,缇宁只是在想……欧洛尼斯…真的是在考验*我们*吗?”
【加拉赫:上次来的时候全是泰坦的低语,欧洛尼斯正常时候好像也是个话唠】
【艾丝妲:包括之前的幻象....欧洛尼斯是在提醒她们不要靠近吧。】
【三月七:这么说来...欧洛尼斯不会已经出事了吧】
走到了欧洛尼斯门前,缇安叹了口气,说道:“唔,结果!还是没找到「翻红瑞」……”
缇宝安慰道:“没有…应该也没关系,试着说服欧洛尼斯吧。至少它没有直接赶走*我们*。”
下楼梯的时候,无数缇宝的人偶幻象出现在阶梯上
缇安兴奋的说道:“哇…缇宝、缇宁,快看,好厉害!*我们*…变成好多好多个了!”
“缇安……”缇宝越来越担忧了。
【桑博: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藿藿:其..其实...前面我都没被吓到,就这里给我看得一激灵……】
【尾巴:真的没吓到?】
【藿藿:真...真的...(抱住枕头.jpg)】
“好安静啊!泰坦都住在这么暗的地方吗?”
只见房间里倒着不少黑潮造物的尸体,走到见欧洛尼斯的崖前,看着远方空荡荡的一切,缇宝感到十分诧异,她喃喃自语道:
“这…怎么回事?欧洛尼斯…消失了?”
【花火:欧洛尼斯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在小角落似了(大悲)】
【希儿:不会吧...这么快就被得手了?】
【那刻夏:到也正常,欧洛尼斯只呆在这里,是现在除奥赫玛之外,最好找的泰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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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奥赫玛某处
白厄走到那刻夏身旁,此时那刻夏正专注地欣赏着周围的风景。白厄轻声说道:“那刻夏老师,好久不见。
那刻夏听到声音,向左转过头,一副疑惑地样子看着白厄,问道:“你是谁?”
【星:不是,那刻夏这个向左回头,真的不会因为眼罩的原因,看不清后面的人吗?】
【花火:小灰毛好问题呀,但我觉得他不会。】
【素裳:第一句就是个问‘你是谁’,真的假的。】
【白厄:老师居然已经忘了我吗..可真是令人失落。】
【那刻夏:我没忘。】
白厄认真的回答道:“久违了,我是那个在灵魂物理学的课堂上掀翻了教室的学生。”
那刻夏似乎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你啊。”
【青雀:灵魂物理学是什么...翁法罗斯独有的学科吗?】
【星:等等,我看见了什么?掀翻了教室 】
【艾丝妲:掀翻教室这种大事儿,很难不记得吧……】
【赛飞儿:哈哈哈,还挺骄傲呢。】
白厄有些惊讶地说:“不是吧,老师,我就随口一说…你真记得这事?”
那刻夏不咸不淡的回应道:“还记得你的油嘴滑舌。找我做什么,可不只是为了叙旧吧?”
白厄干笑两声,连忙解释道:“这你都看出来了?”
那刻夏直接的回应道:“当然,你只有在别有企图时,才会这么拐弯抹角。”
【花火:你俩这不挺熟吗,哈哈哈哈】
【青雀:总觉得那刻夏和白厄一对比,明显可以看出好大的身高差。】
【桑博:四尺圣堂的小豆丁也可以嘲笑别人矮了吗?】
【青雀:....可恶啊,居然无法反驳。】
白厄定了定神,说道:“哪里的话。我可是来诚心求教的,一如既往……还请不吝赐教:有关您所知的,那位黑袍剑士的一切。”
那刻夏眉头一皱,冷哼一声道:“哼,流言传得真快啊。可惜,我对它也一无所知,能告诉你的:只有它身披黑袍,手持重剑…大概是重剑吧,形如半轮扭曲的太阳……还有一柄古怪的匕首,如同一弯新月。”
白厄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说道:“不会错…就是它。烧毁了哀丽秘榭…杀害所有人的凶手。”
那刻夏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奉劝你别逞英雄。眼下的奥赫玛,恐怕没人是它的对手。”
白厄的拳头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他咬着牙说道:“那位泰坦「理性」之泰坦,瑟希斯也是这么说的?”
那刻夏冷哼一声,说道:“哼,开始不是,但领教到它的厉害后也甘拜下风了。就算请神上身,我也难以招架对方的锋刃……”
那刻夏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不可思议的力量,不像是任何一位泰坦的赐福。”
白厄的眉头紧紧皱起,他追问道:“你想主张…它来自翁法罗斯之外?”
那刻夏点了点头,说道:“不无可能。就跟黑潮一样,不是么?”
白厄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无论如何,那是我们必须战胜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