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国,说来也是奇怪,这小子去了一趟海外抓捕江淮,突然就开窍了,他要更进一部了!”
赵蒙生欣慰地笑道。
钟振国亦是深邃地慨叹道。
“是啊~”
“上次,他来帝都,跟我对弈下棋时,他跟我的那些谈话,让我觉得,这小子是真成长了!”
“或者说,他算是领悟了权术的奥义,真正体会到了权力的魅力。”
赵蒙生哈哈朗爽笑了。
“也好!”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等他升迁上位,有了更大的权力,能够更好的为国为民谋福祉。”
“以后,什么官场争锋,什么权谋之争,我都懒得管了!”
钟振国想了一会儿,“赵老,您这么一说,我也想退休了!”
赵蒙生则认真严肃地道。
“振国,你暂时肯定退不了。”
“不仅因为你的职位特殊,而且,你总得拉一把同伟吧?”
钟振国无奈地苦笑道。
“往后的仕途,往后的政治生涯,该交由同伟自己走喽。”
“坦诚讲,我是真的有些累了,对官场也是有些厌倦了。”
“特别目睹了诸如江淮、沙瑞金、江瑶这些大老虎的落马,我更是对官场倦怠。”
“恨不得马上卸甲归田,过上那种赋闲在家的颐养天年的惬意生活。”
赵蒙生想了想,“振国,你是认真的?真想退了?”
钟振国肯定地答道。
“此话当真,绝无虚言。”
赵蒙生则乐呵呵地道。
“好啊,若是你真能退休,以后,咱俩下下棋,钓钓鱼,遛遛狗,也是极好的。”
钟振国欣然表示赞同。
“赵老,这个好,很养生,很终身!”
“哎,再缓缓,等同伟结束这一切权谋之战吧!”
两人又是家长里短,闲聊了一番,结束了通话。
刚挂断了电话。
燕莎莉、梁秀莲搀着老太太吴爽,拄着龙头拐杖,走来了庭院。
吴爽渐渐年迈,两鬓银发花白。
虽然身子骨尚算健朗,但更是佝偻,更是走路蹒跚,老态龙钟。
近日,也是因为听闻祁同伟要以游艇,举办婚礼。
吴爽便离开了帝都,来到了汉东。
算作是一家人都在皇家壹号·四合院守候着。
等待祁同伟的婚礼顺利举办,凯旋。
赵蒙生立即迎着走过去,孝顺地搀扶着吴爽。
“妈,您怎么出来了?”
吴爽“唉”长叹了一口气,横斜看了一眼赵蒙生。
“蒙生呐,我这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堵得慌!”
“我是真担心,同伟这样带着小艾,带着他的那些红颜知己,以及那些孩子们……”
“开着游艇,在海上举办婚礼,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赵蒙生唯有安慰着老太太。
“妈,您啊,别担心了!”
“相信同伟,他已经部署好了一切,但凡陆守仁真敢出现,这一次,就该是彻底终结了陆守仁!”
燕莎莉蹙眉,低吟道。
“蒙生,妈担心的,不无道理。”
“我虽然算作是同意了同伟,去那么举办婚礼。”
“但,我心里也是很不踏实,这万一真要发生个意外……”
“这样的后果太惨烈了!”
梁秀莲寻思着,沉然道。
“到底这个陆守仁,接替了江淮,执掌的第五国度,有多厉害?”
赵蒙生幽邃地轻微叹道。
“第五国度就像是毒瘤,如果不将其彻底拔出,势必会对全球各个国家,都存在严重危害。”
“尤其是华夏,是第五国度的根基所在。”
“说白了,是江淮缔造的,那么,他的诸多构建、力量仍是在华夏境内。”
“但凡任由第五国度存在,继续荼毒蔓延,必将比贪腐更严重,将会持续恶化,腐蚀国家的机体!”
“真到了那个地步,才是最恐怖的灾厄,甚至会民不聊生的地步。”
“除此之外,第五国度的缔造,有点儿像是教徒一样,有他们特殊的信仰。”
“所以,无论如何,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必须将江淮、陆守仁这样的第五国度毒瘤头目,除掉!”
吴爽、燕莎莉、梁秀莲似懂非懂,但听着赵蒙生的讲述,又是不明觉厉。
吴爽轻吁一口气,寻思着道。
“也罢,我唯有选择相信我的孙儿。”
“毕竟,同伟是英雄血脉,英雄子嗣,更是军魂延续。”
“军魂不灭,英雄不朽。”
“他一定会平安顺利凯旋的!”
燕莎莉若有所思,幽幽地道。
“也不知道他们航海在什么地方了,是否真遇上陆守仁这一伙强盗!”
赵蒙生释然微微一笑,“哎呀,妈、莎莉、亲家母,依我说,你们呐,倒不如好好地歇息,颐养天年,确保你们身体健康。”
“这样,就是对同伟最大的支持,最大的宽慰了,你们说呢?”
吴爽、燕莎莉、梁秀莲三人对视一眼,点头笑道。
“有道理!”
彼时。
汉东省。
省会京州。
省委大院。
高育良家。
后花园里。
作为省委书记的高育良,此时,依旧穿着灰色针织衫,挥动着锄头。
正在锄地。
他深一脚、浅一脚,从挖开的泥土走过,继续往前锄头。
他完全是挥汗如雨,汗流浃背。
不一会儿。
吴惠芬从屋子里踱步走出来,疼惜地看向高育良,嗔怪地道。
“哎哟,育良,你这又是怎么了?”
“这不都刚升任省委书记,咋又开始锄头了?”
显然。
结发妻吴惠芬自然知晓,“锄地狂魔”育良书记那可不是真要化身为农夫。
说白了,每次到后花园锄地,无非就是有心事,心里的郁结,无处宣泄。
于是。
就这样来锄地,暴汗,神清气爽。
甚至内心里的郁闷,也是随着汗水挥洒,得以释怀。
高育良并未吱声,仍是挥舞着锄头,“咔咔咔”一个劲锄地。
吴惠芬走上前来,拉拽了他的锄头,掏出了一块丝帕。
替高育良擦拭额头豆粒大小的汗珠。
高育良撒开了手,接过了那一块丝帕,自顾擦汗之时,对吴惠芬轻微叹了一口气。
“惠芬,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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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人,无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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