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润植已经明白,眼前这个所谓的“男人”实际上是一位女扮男装。
总不能派遣手下时刻跟随她,确保她的安全吧?
他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息,心中暗自感叹:
“我的亲四弟啊,你真是害人不浅,这么好的女子,竟然被你给毁了。”
杨润玉离开了衡军大营,骑着马匹,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岭南的路途。
岭南这个地方,杨润玉曾经跟随父亲经商时来过几次。
她对这里的道路还算熟悉。
然而,跟随父亲来和自己一个人来,这两种经历的差异实在是太大了。
踏上驿道,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杨润玉开始害怕。
毕竟,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在外,难免会不安。
森林里,传来各种奇怪的叫声。
她只得硬着头皮,心惊胆战地继续前行。
幸运的是,夜空中有星光闪烁,不至于让她在黑暗中迷失方向。
夜深了,她才到达雄州。
夜深人静,城门早已关闭,杨润玉只得找了一个亭子暂作休息。
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亭子里,四面漏风,那种孤独和无助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
杨润玉,十八年来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哪里经历过这种艰苦的环境。
她几乎要哭出来,但一想到景无名,她勇气又来了。
她就喃喃自语:
“无名哥哥,你知道润玉在找你吗?真的好辛苦啊,妹妹好害怕啊。你在哪里呀?”
就在这时,一个英俊无比的年轻人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杨润玉日盼夜盼的景无名,竟然真的出现了。
她欣喜若狂,扑了过去,紧紧拥抱着他,哭诉道:
“无名哥哥,找你找得好苦啊。”
景无名微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
一见面就如此亲昵,让杨润玉感到有些害羞:
“无名哥哥,这样不好吧?”
更让她感到尴尬的是,景无名竟然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身体。
杨润玉大急,连忙抓住他的手:“无名哥哥,这不行。”
但景无名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坚持要继续抚摸。
杨润玉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却是一个猥琐的、全身脏兮兮的男子。
他正狞笑着,试图撩开杨润玉的衣裳,解开她的裤子。
杨润玉猛地跳起来,一掌将这个脏兮兮的男子推开:
“你要干什么?”
猥琐男子奸笑着回答:
“要干什么?还用说吗?小娘子长得如花似玉,为什么要打扮成公子的样子,那样太可惜了。”
说着,他又上前一步,想要搂抱杨润玉。
杨润玉大急,厉声喝道:“你不要过来!”
猥琐男子继续奸笑:“到嘴的蜜桃不吃,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他伸出脏兮兮的手,就要摸杨润玉那粉嫩的脸蛋。
杨润玉一闪身,避开了他的脏手。
猥琐男子继续淫笑着:“小娘子身子还挺灵活呀,爷喜欢。”
他继续欺身上来,试图再次搂抱杨润玉。
杨润玉心怦怦直跳,她大声警告:
“不要过来了,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过来又怎么样?”猥琐男子淫笑着,“小娘子别生气嘛!咱们一家人,亲热亲热!”
“你这个无耻之徒,谁和你是一家人!滚开!”杨润玉怒斥道。
猥琐男子依旧嬉皮笑脸,毫不在意地:
“你叫我滚开,我就滚开呀?这世上哪有这种道理!哪有小娘子不让夫君快活的道理!”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一次扑向杨润玉。
杨润玉身形一闪,灵巧地站在了猥琐男的背后,她大声警告:
“我再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猥琐男转身,继续嘿嘿淫笑:
“一家人,客气干嘛,就不该客气。”他又一次扑了上来。
杨润玉已经忍无可忍了,她飞起一腿,啪的一声踢在了猥琐男的胸膛上。
猥琐男被踢翻在地,但杨润玉并没有下死手,踢得并不是很重。
猥琐男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哎呀,小娘子谋杀亲夫!”
他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
杨润玉又气又急又羞:“休得胡说。”
“嘿嘿。”猥琐男调笑着,“刚刚小娘子一脚,踢在我身上痛在你心里。小娘子,你心口痛吗,让爷来摸摸。”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杨润玉的胸口。
杨润玉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她娇叱一声:“去死吧!”
一个旋风腿,扫在猥琐男的头上。
啪,猥琐男头部受了重击,晕乎乎地转圈。
他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踉踉跄跄转了十几圈,最终支持不住了,啪,摔倒了。
他昏死过去了。
杨润玉以为猥琐男被自己打死了,第一次打死人啊,她大急,忙过去拍拍猥琐男的肩:
“喂,你死了吗?”
这个猥琐男趴在地上不动。
杨润玉很害怕,她急得团团转:“怎么办啊,怎么办,杀死人了,这可要被法办的啊。”
“哈哈哈。”一声长啸,闪出一人来了。
此人胡子花白,背着酒葫芦,衣裳破烂,但整洁。
他弯腰摸摸猥琐男的脉搏,转头对杨润玉说:“此人死不足惜。”
“老伯,他死了吗?”杨润玉忐忑不安地问。
“娃子,你是什么人?怎么女扮男装一人独自出来,这很危险呀?”老伯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毫不在意。
“我我我。”杨润玉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她问,“老伯,你是什么人?”
“哈哈。”老伯取下背后的酒葫芦,喝了一口,似乎很享受,“女娃子不是傻子。”
“老伯,我就不是傻子。”杨润玉说。
“但你为什么一人上路,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吗?”老伯继续喝酒,似乎对杨润玉的处境并不关心。
“这样孤身一人,危险啊,老朽估计有两个原因,其一,你是傻子,其二,你是生坏绝世武功的人。但刚刚看你的武功,普普通通平平常常而已,只能对付一般的大汉而已,和绝世二字绝对不搭边。那你就是傻子了。”
“老伯,你才是傻子!”杨润玉想说自己独自一人出来的原因,却又难以启齿。
老伯被杨润玉这样说,不恼反笑:“女娃子性格好强啊。不错不错!”
他弯腰提起猥琐男:
“老伯走了。不过女娃子,这岭南地界,景无名大元帅带兵收复不够十年,还有不少地痞流氓没肃清,女娃子路上多加小心。”
转眼间,不见了老伯的踪影。
杨润玉听到这老伯提到了景无名,本想问他景无名在哪里,但老伯身影走的太快了,都还来不及出口。
“这老伯是谁啊?”杨润玉赞叹,“武功如此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