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实打实的数据,可以公布,还有一点直接写明白。在我们有能力的情况下,是不会发起众筹的。如果觉得修这几条路是错误的。欢迎反应,只要他的理由有理有据。甚至不修路的意义比我们修路的意义更大。我可以辞职不干。”顾立夏说完这些,就看见了其他3个人面上很明显持反对意见。
先开口的是杨建平,“我们花了那么多钱,绝对不能停,问题是退休的这些人,他们已经习惯了领他们的高额退休金。确实不能理解我们的养老政策。”
“我都不能理解校服为什么每个人必须都有,还有老陆提的那个制服的问题,就跟过去一样,胳膊上缝了一个红袖套得了。”
“那你怎么不跪下给你父母请安,社会进步势不可挡,养老也好,制服也罢,我不会再发表任何意见,你们决定就可以了。”顾立夏说完起身出门,喊了一声林多福,回家。
院子里的枣已经红上了,本来的收获也在9月下旬至10月中旬。
秋梨,苹果,核桃,海红果,海棠,也是在9月下旬成熟。
山楂,猕猴桃,板栗也在9月下旬至10月上旬。
只有柿子在10月下旬至11月上旬。
所以说,顾立夏这次回来,不单单是为行政区划分的事,自私一点,树上这些果子才是重点。
顾立夏和林多福进了院子,开门去储物间拿了布袋,拿棍子上树打枣。
一棍子又一棍子打下来的枣,顾立夏捡了60斤2袋。
梨摘了150斤,2袋。
苹果也一样,150斤,2袋。
核桃也准备全带走,差不多300斤。
海红果100斤。
海棠100斤。
山楂50斤。
猕猴桃大概80斤。
这些弄好,王树国也下班过来了,放上车,直接出发火车站,林多福去一趟海城送这些果子。
顾立夏还得留几天,该做果干的做成果干,该晒太阳的晒太阳,该醉的醉,该做罐头的做罐头,总之,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顾立夏一个人有系统帮忙,还做了2天。
做到最后,剩下的材料,打电话联系江泽霖回来拉一部分,林多福和王树国得一部分,剩下的,均等分给革委会其他人。
顾立夏想着一点东西就是洒洒水,但是,对于革委会这些人还有他们的家人来说,就这一人一篮子,没有50斤,但是30斤肯定是有的。
重点是这些东西不是说一些没有用的东西,水果,一年四季也见不着的东西。
赵四香专门过来过来帮了半天的忙,赵四香倒是没想过把家里的弟弟妹妹带到江城,赵四香是有另外的想法,培养了陆家一个侄女,也想培养一个赵家的侄子。
本来想着都是女人,顾立夏应该能理解自己,走着走着就开始犹豫了,顾立夏可没培养娘家的侄子侄女,人一心为江家,培养的是江家的侄子,心里想通,也就不打算开口了。
进了江家院子,看见顾立夏在翻晒猕猴桃,山楂,立刻洗手上前帮忙,“我都不知道你回来,我要早知道你回来收拾这些东西,我早就来了,你还别说,老陆家还是喝了点文曲星的墨水的,红梅学的特别好 。”
“早上天刚刚亮就爬起来了,第1件事就是拿着课本去院子里读书,特别大声的背,她说她这样才能记住这些东西。”
“上课的时候也一样,说是她自己特别认真,她也想像你们一样去大学里看看。真的,老家也是有学校的。就是没人送她们几个女娃去读,老陆寄回去的钱都是娶了孙媳妇儿,剩下的老两口都藏起来了。”
“根本不愿意送这些孙女们去上学。红梅还是有那下乡的小姑娘比较爱学习,跟她玩的好,她才跟着学了不少。毕竟跟着学了好几年的时间。”
“考过小学,考过初中,我就觉得这孩子脑瓜子灵的不行。没想到,上了高中才一个星期,回来家里就说,我给她两年的时间,她一定能考上这个大学。”
“我倒是不在乎培养她这两年。就是觉得吧,老家的二哥二嫂耽误了他们这个闺女了,亲爹亲妈也不知道为自己闺女争取,这过去家里有一个大学生,只要给厂里做大贡献,就能安排一家子人了,都能当工人了。”
赵四香培养陆红梅是有私心的,一个,曾经赵四香也有过求学梦想,可因家庭贫困,这份遗憾便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当看到侄女对知识充满渴望的眼神时,那被尘封的梦想仿佛又被点燃,在与这个以往不熟悉的侄女相处的日子里,觉得这不像是一个奸的。
付出得有回报,陆红梅来了以后,老四完全就是她在带的,更何况,这么做,在夫妻俩各自的单位和街坊邻居眼里,夫妻俩厚道的不得了。
名声大噪的情况下,对夫妻俩都有好处,陆长征总归还年轻,35的年纪,离退休还有25年,只要安安稳稳的在那坐着,将来家里的孩子就差不了,陆红梅考上大学了,那肯定会从老家那边,陆家和赵家各接一个孩子出来培养,这样,赵四香也算是拉了娘家一把。
给钱给票,一年才能给多少,要是有个工作,要是月月能领工资和票据,还能名正言顺继续用这工资和票据培养家里其他孩子,能培养一个是一个,一家子都在村里靠天吃饭的日子太难过了。
而陆红梅则只是想着考大学,在陆红梅前15年的人生中,下地,嫁人,生孩子 ,养孩子,娶媳妇,嫁闺女,这是一眼望到头的人生。
如今有人愿意帮自己一把,陆红梅自然愿意继续读书,陆红梅没来江城之前,每天睁眼就是打猪草、喂猪、下地,来了江城以后,也是小心谨慎伺候堂弟。
有了这求学的机会,陆红梅就开始感激老叔老婶陆长征,赵四香,往近了说,亲叔叔亲婶婶,往远了说,多少城里人瞧不起农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