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吐尔深吸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由那名太监引领着,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座囚禁了他数日的宫殿。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信心。
在他的前方,有两名禁军开路,他们手持长枪,神情严肃,一路小心翼翼地指引着巴吐尔前行。这支队伍穿过了一条条幽静的回廊和庭院,最终来到了大王的寝宫门外。
巴吐尔站在寝宫门前,停下了脚步。他抬起手,轻轻地一挥,只见无数黑衣人如鬼魅一般从四面八方涌现出来,他们动作迅速而利落,瞬间就将大王寝宫外的禁军杀得片甲不留。
鲜血染红了地面,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而巴吐尔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他跨过那些禁卫军的尸体,毫不犹豫地朝着大王的寝宫内走去,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时,寝宫内的大王早已被外面的厮杀声惊醒。他惊愕地从床上坐起,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竟然会有刺客如此大胆,能够杀进戒备森严的王宫。
他瞬间就像触电一般,瞬间从龙榻上弹起,身手矫健地一跃而下。落地的瞬间,他的手如同闪电般迅速伸向床边的佩剑,紧紧握住剑柄。
与此同时,他口中大喊一声“护驾”,原本静谧的寝宫突然变得喧闹起来。只见数十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暗处涌现,他们身着黑色劲装,面容被黑布遮住,只露出一双双锐利的眼睛。
然而,这并非只是他大王寝宫的异动。在东宫之中,同样的一幕正在上演。大批身着黑衣的刺客如潮水般涌入,他们目标明确,直冲向太子所在的寝宫。
孜亚见状,毫不犹豫地带领着东宫的禁军们奋勇抵抗。他挥舞着手中的长枪,与刺客们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而在另一边,当克热木看到这群刺客时,他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仿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妻子的惨死、柏溪为救他而死、达尔和巴嬷嬷同样命丧刺杀之下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
他强忍着内心的悲痛,迅速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太子令牌,毫不犹豫地交到女儿帕提汗手中。然后,他转头对心腹嘱咐道:“立刻带郡主从密道离开,一定要找到她的两个哥哥!”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充满了决绝和果断。然而,帕提汗却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猛地一把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满脸惊恐地喊道:“父亲,我们一起走啊,这里太危险了!”
克热木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他的目光落在女儿那张惊恐万分的脸上,心中一阵刺痛。他温柔地看着帕提汗,眼中充满了慈爱和不舍,但同时也透露出一种决然。
他耐心地解释道:“孩子,他们的目标是为父,只要为父留在这里,就能拖住他们,给你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去找到你的两个哥哥和安将军进宫救驾。这是目前唯一能的方法。不只是东宫,还有你王祖父那边恐怕也出事了,都得靠你了,孩子!”
帕提汗拼命地摇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用哀求的眼神凝视着父亲,哽咽着说:“不,父亲,您不能留在这里,太危险了,他们会杀了您的!女儿刚刚才失去了母亲,我不能再失去您了!”
克热木心疼地看着女儿,他何尝不知道孩子的心思?可是他的妻子还在这里,他的肩上还负有重大的责任,所以他不能走,也不能让女儿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痛苦,狠下心来,用力地扒开了帕提汗紧紧抓住自己的手。然后,他转头对身边的心腹说道:“快,带郡主走,快走!”
心腹深知事态紧急,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拉着帕提汗从后门离开,然后在废墟里面找到密道的入口,钻入密道,消失在黑暗之中。
克热木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着女儿能够平安无事。他深知,这次的刺杀绝非偶然,敢在东宫如此明目张胆地动手,恐怕大王那边的情况也不大乐观,现在他只希望女儿能尽快找到两个儿子和安将军,以解王宫之危。
他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身旁的棺椁上,仿若珍宝一样。他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棺椁的表面,仿佛能透过这坚硬的木板感受到棺内之人的气息。
“丽儿,”他轻声呢喃,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温柔与哀伤,“他们又来了,这些可恶的人,总是不肯放过为夫。但你放心,为夫绝不会让他们打扰到你的安宁。”
说完,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变得锐利而决绝。他紧紧握住手中的佩剑,剑柄在他的手中微微颤动,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兴奋。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每一步都带着决然和愤怒。当他来到刺客们面前时,他毫不犹豫地挥起手中的剑,剑光如闪电般划过,瞬间砍倒了数名刺客。
与此同时,大王的寝宫内,一片混乱。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大王被几十名暗卫紧紧护在中间,他们面色凝重,警惕地盯着四周。
巴吐尔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高声喊道:“父王,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被这些人保护着,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让您的手下束手就擒吧,他们纵然武功再高,可也会有累的时候。只要您让他们乖乖住手,儿子可以让您做太上王,安享晚年。”
大王闻言,怒不可遏,他瞪大了眼睛,怒斥道:“逆子!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竟敢谋逆,妄想篡夺王位,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听到大王如此言语,巴吐尔不仅没有丝毫动怒,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缓声道:“父王,您对儿臣的才能可是心知肚明啊!正因如此,儿臣才敢如此自信地说,自己绝对有能力成为一名合格的君王。可父王您为何就是不肯给儿臣这个机会呢?”
大王闻言,顿时怒不可遏,对着巴吐尔怒目而视,厉声道:“呸!你这大逆不道的逆子,竟然妄图谋害为父,谋夺王位,简直是罪大恶极!像你这样的不孝子孙,有什么颜面去当一国之君!”
巴吐尔见状,嘴角的笑容越发嘲讽,他冷哼一声,反驳道:“哦?那大哥就有资格当君王了?就因为他是长子吗?可若论起谋略和才干,他哪一点能比得上儿臣?他又有何德何能,能够担当起楼兰国的君王大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