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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道们会动摇吗?

也许吧,当然,如果这个时候,冲在最前面的是韦恩,那他们会更加坚定。

但是现在,他们的大脑正被另一种情绪占据——愤怒!

诱敌深入,不断消耗了几个月,得出的就是这种结果吗?

还要躲在坚城之内,枯等最佳的决战时机吗?

这张答卷,现在就交,能打满分吗?

为什么将朱雀军做到这么大?为什么烈士牺牲这么多,为什么同道辛苦这么多,为什么韦恩执意要加速这么快?

无非一念救苍生!

刚刚转移到番禺的前敌指挥部内,李弎听闻昨日南海北边的百姓惨遭屠戮,当即就把手里的炭笔摔了个稀碎,屋内的将校、参谋皆是一副怒不可遏的状态。

李弎钢牙咬碎道:“好,这老匹夫急着送命,那我们就陪他打!郑彦,你带陆战旅去救援桂水西岸,其余朱雀军全体野战部队,随我出城迎战!”

李弎拔腿正要披挂,周荣却拉住了他。

李弎红着脸愤懑道:“伯均,都这种情况了,你还要劝我冷静吗?”

周荣起身,没有回答,只是冷声道:“待会我打头阵。”

一刻钟的时间,刚抵达番禺城还没休息多久的朱雀军一万二千野战部队,悉数出城整队,准备和朱儁决战。

十里之外的一座山丘上,朱儁满意地眺望着朱雀军的动作,一路上游击骚扰,回避决战,现如今靠着杀赤民,终于把赤贼这些缩头乌龟给逼了出来。

朱儁于是下令道:“让骑兵撤回本阵侧后方待命;再让前后两营向中军靠拢;长水营分作两部,列阵于中军两翼,就在此地等待,我军以逸待劳,省得被城内的飞石所伤。”

命令刚刚传出,朱儁又补充道:“去!去把那四架大黄弩搬到坡上来!”

打个赤贼竟然如此麻烦,好似在和前汉时期的匈奴帝国作战一样,各种器械战具都要准备妥当。

但值得庆幸的是,眼下看到的朱雀军骑兵的数量远远不足一千。

骑兵少,那就无所畏惧,自己手里的六千百战精锐步卒,能轻松粉碎天下任何一支步军,再加上还有两千多三河骑士在侧,两万郡兵辅兵为后援,朱儁有九成的把握拿下这场胜利。

那一成的不确定,就是从来没有和朱雀军主力大规模交手过,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知道朱雀军军中的高手,实力不俗,仅此而已。

再强还能强过朱家亲兵和北军五校?

又是半刻钟的时间,朱雀军完成了装备清点和队伍整顿,然后各个旅营,排成纵队,跟随各部的红旗,伴着军乐手的鼓点声,背着四十斤重的铠甲,从碧绿的稻田之间的田埂上,齐步向十里外的朱儁本阵缓缓逼近。

骑兵分作两部,沿大道包绕前进,然后停驻到一片林子里休息避暑。

前部是轻装的游骑兵,负责远程压制和袭扰,百余骑,由横浦关逃生归来的李肆率领。

后部则是人马具甲的重骑兵,一人双马,骑兵身披专为骑乘改进的步人甲,甲页从头顶护到脚踝,胸前还绑了一面生铁铸甲,在负重的极限上,保护做到了极致,冲锋的战马从马头铁开始,铁制防御一直延续到腰部,后半身则是覆盖皮甲,马甲交错的大片甲页在阳光下炫光粼粼,挂在得胜钩上的4米长的马槊也摇晃不止。战马热得躁动不安,在骑士的不断安抚下打着响鼻。

同样也是百余骑,由横浦关逃生归来的石敏学率领。

朱儁军的阵脚有些动摇了,对面的赤贼不急不慢地逼近,只有整齐的鼓点和脚步声,好似一团泛着阳光的乌云,缓缓吞噬而来,天空没有应对之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慢慢淹没。

朱儁心中也是大骇,这等强军,何须躲避我躲到了天涯海角?从南野到浈阳之间,那么险要的地形,怎么不和自己一决雌雄呢?

但朱儁何以是朱儁?他当即下令,传信各部,说赤贼烈日之下负重行军十里,到此已是疲惫之师,不堪一战。

汉军各级军官传声下去,士兵们也恢复了信心,都是好多年的老卒了,谁都清楚,军阵齐整确实厉害,但如果没了力气,那拿什么打?

就在这种压抑肃穆的气氛中,朱雀军来到了离汉军两里地的位置,然后分两波开始互相帮助穿戴盔甲,汉军见状,也把先前因嫌热而摘下的头盔戴上。

最后的准备做完,朱雀军不再顾及农田,横向摆出一个倾斜的长约一里的大阵,比汉军略宽,左翼在前,右翼在后,骑兵也在左翼,周荣带着百余身穿三层乃至四层甲胄的猛士位于左翼的最前头。

面对朱儁的一字长蛇阵,李弎准备用斜击战阵,集中优势兵力,从左翼卷击而去,横扫敌军。

很快,双方的中军战鼓先后响起,两条钢铁战线缓缓靠近,到三百步的位置,朱雀军的床弩和汉军的大黄弩几乎同时发射,汉军的弩箭居高临下,一轮就射翻了十几名朱雀军战士,而朱雀军的远程床弩向来目标明确——优先消灭敌军的远程器械。

于是朱雀军推出来的八架床弩,都瞄准的是汉军土丘上毫无掩护的大黄弩,虽然运气不好,无一命中,但也把汉军床弩兵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把目标调整为朱雀军的床弩。

朱雀军的床弩上弦靠绞盘,虽然速度慢,但是威力大,射程远,同时立马有几名光着膀子的士兵,背了几块生铁板和红木板出来,用木楔钉在了泥地里,只留出射击的间隙。

刚刚钉下第一根木楔,就有两支弩箭飞来,将木板撞翻了过去,见汉军的大黄弩开始拼命地攻击自己,自己这边有良好的防御,能黏住大黄弩的火力。

于是朱雀军将三架床弩对准了汉军的弩手军阵,一阵抛射,将汉军的弩手们射倒一片,但汉军仍是纹丝不动,这种频率的攻击,吓不倒他们。

倒是床弩的对射时间窗口不长,当双方步卒靠的足够近时,难免会伤到自己人。很快,准备更加充分的朱雀军就将汉军的大黄弩全部摧毁,但自身也失去了用武之地。

朱儁早就知道朱符当时是怎么败的,他老早就把指挥高台置于土丘之后,自己则从土丘上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形势。

靠近到两百步时,双方弩兵开始抛射箭矢,但双方都是装备精良,手持大盾,箭矢杀伤有限。互相顶着飞矢,双方靠近到了三十步,对面士卒的表情都能够看清了,不约而同地,两条钢铁阵线开始加速,对冲!

首先撞到一起的是两丈长,前端微微下垂的战阵矛,互相拍击、顶起,然后是更短的一丈四的格斗矛、九尺长的长戟,一层层金铁交击,火星四溅。

两边的战阵配备都是如此相像,好似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互相之间破不了招。

这时候个人勇武对战斗的影响就体现出来了,周荣一手提锏,一手持盾,找准机会夹住了一根长矛,然后用盾牌格开一根长戟,紧接着一个箭步纵深,瞬间来到了汉军阵前,面前的哪个汉军还在惊惧于身前这个白袍鬼面壮汉的矫健身手,下一秒,铁锏就迎面砸来,这汉军老兵躲闪不急,被面部鲜血染成粉红色的脑浆飞溅而出。

周荣一脚将尸体踹到一边,然后大吼一声,往汉军纵深杀去。身后的百余重甲勇士,迅速沿着周荣趟开的通道杀了进去,一时间,原本严整的汉军右翼,竟然开始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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