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明天回来....”
“先陪她两天，之后正常，起码你去魔都前这样。”
樊兵兵撇撇嘴：“这还差不多。还有今儿待我屋里，不许出去。”
杨灵越张了张嘴：“行。”
樊兵兵眼里不由有了得意神色，还轻啄了一下老公，对他的听话表示满意。
随后樊兵兵这才说起了她最近忙活的事儿。
杨灵越本以为她会问问阿兰和俞绯红呢，不想人家提都没提。想来曾莉和于俐也不会提。但小丽和茜茜肯定要提，毕竟林菀和阿兰那七分相似的脸和身材。
“老公，还有个事儿。前天我和张导，还有张冀在东来聊剧本，碰到了那个尼妮...”
“嗯？她跟着老谋子？”
“不是，她不是进了那个《绣春刀》剧组嘛，拍定妆...嗯？你啥意思？”
樊兵兵说到一半，眯起了眼。
杨灵越一脑袋问号：“啥啥意思？八卦一下不行吗？”
“别装傻？睡了？”
杨灵越那叫一个憋屈：“樊兵兵，你特么有完没完？”
樊兵兵丝毫不惧，依旧一脸狐疑。
“睡了，睡了。”
“什么态度？”
杨灵越面无表情：“你还说不说...”
樊兵兵这才撇撇嘴：“她不拍定妆照嘛，我过去瞧了一眼，然后我就请她去走个秀。”
杨灵越点点头。
正常来说，一个谋女郎走个全是素人的秀，哪怕这个秀有那么点小名气了，但那也是没什么可能的事。
别说谋女郎，就算是三线女明星也不会走的。去拿钱表演这很正常...
只不过，这不是樊兵兵开口嘛。
“然后我回来的路上就想，找明星走秀不太合适，不说沟通起来麻烦，好像我求着她们似的，而且也会喧宾夺主。”
“然后你就后悔了？”
“哎呀，你听我说完嘛，我是说我去三大艺术院校，也不止这三个学校，全国范围内的艺术院校。
那些身材好，长的好的女孩，或多或少上学期间都会兼职模特的，以后不乏会成为正经明星或者演员的，我直接找这帮女孩儿，等她们以后出了名儿，履历上不就会有我这个秀嘛。那后来者不得趋之若鹜啊。
我还想过，弄个网络投票，谁得第一给谁一部戏捧一捧。但想想，还是怕喧宾夺主，偏离了咱们真正的目的。”
杨灵越比划了个大拇指：“老婆厉害，我不是说你这想法。而是你能不急于求成。”
樊兵兵顿时傻乐起来：“嘿嘿，哈哈。嘴儿一个。”
“是不是就等着我夸呢？”
“是啊，不光让你夸。这事儿我还没和别人说呢，时间也来不及。你就说行不行？”
杨灵越拥着她笑道：“当然行啊，从前几天你折腾的那个毕业季入手，串联各个兴趣小组在学校的汉服社，让他们推荐呗，这样他们也乐意，而且有这样的事，各个学校的汉服社即使换了人，也将会在学校存在下去，以后如果还有别的事，比如线下展会什么的，那可能成为分公司性质的组织也说不定。”
樊兵兵果断又啃了过去。
“老公厉害。谢谢老公。”
杨灵越却是还想着樊兵兵那句“等她们以后出了名儿”，樊兵兵是碰运气，可他不是啊。
虽然并不知道新生代们都演过啥戏，印象中的模样也有些模糊，估计站面前也辨认不清，好像都长一个样。但名字知道啊，比如陈嘟玲、李一童、白露啥的。
“想什么呢？”
“家里有这次走秀的花名册吗？”
“干嘛？”
“啪！”
“再用这种眼神看老子，老子真特么选妃了，不能白受这冤枉。”
“之前你不说现场看嘛，让你看你都不看。”
“不看也行，让老谋子帮你看看也是可以的。”
樊兵兵眨眨眼，明白了老公的意思，无非就是以一个顶级导演的眼光看看谁有潜力吗？
说白了，就是看有没有长着一张“电影脸”的。
“好好说不行啊，非得打。”
樊兵兵嘟囔了一句，却也吩咐一旁的齐姐：“人家要电脑。”
“我去吧。”
却是刚进门推着遛娃神器的林茹。
齐姐却是笑道：“还是我去吧，先生要兵兵的电脑。”
“这样啊。”
杨灵越没有在意这两人说什么，只是和车上的闺女大眼瞪小眼。
“bao~ba”
“好，抱抱。”
不一会儿，杨灵越便在电脑上看起了花名册，都很漂亮。遗憾的是，都是半身照。
模特哎，还是走秀模特，搞什么半身照。
这是第三届，之前两届杨灵越确实没在意，要不然他就能认出一个叫作张雨曦和金橙的了，她们走完秀也获得了一些知名度，起码正经八百地接了一些广告。
“这个。”
“电影脸？”
杨灵越却是说：“年纪也太大了吧，86年。”
樊兵兵：“你老婆我82年的，咋滴？”
“滚滚滚。”
樊兵兵瞄了眼出生日期，正经起来：“年龄限定是16岁到26岁，又没超。老公，你看这个怎么样。”
杨灵越有点花的眼睛看过去，这个认识。嗯，88年。还没有改到90年，又改到92年....
“怎么感觉和李佳欣有点像？”
“我倒感觉像张伯汁。”
“你这么一说，还像秦兰，像那个，那个，啥丽坤来着？”
“王...你还别说，这姑娘撞脸王啊。”
两口子一本正经地讨论着这个名叫张娇的女孩，她后来改名叫张天艾，年龄都改了好几回，改个名算啥。
杨灵越觉得张娇其实最像鸠山美穗，因为张娇和年轻时的小泽珍珠一个样，而年轻时的小泽珍珠和鸠山美穗也一个样。
那日本娘们儿啊，一年多了，很用心地在为dL烟草开疆拓土，很用心的给他扒拉关于垃圾焚烧的技术。
戛纳结束后，得让她来中国待一阵，嗯，再把玛丽娜喊来一勺烩。
樊兵兵没留意到老公一时失神，饶有兴趣地问：“老公，有电影脸吗？”
杨灵越回过神来，指了一下：“呃...这个，就挺适合拍电影的。”
“郭静，嗯...挺有风格的。”
是个素人，淘宝模特出身。
关于“电影脸”，后来人有个总结叫作“龙系”长相，其实就是“电影脸”的一种。是的，其中一种。
“老公，怎么看的啊？”
“嗯...这么说吧。不考虑剧情适配，就单纯地挑适合电影的脸，还是女主角，起码来说也得有这么几个基础条件。
一是脸部轮廓线条需流畅自然，无明显凹陷或外扩特征；
二是正面看额头饱满、颧骨不过分突出；侧颜需呈现柔和的弧度，避免棱角分明的轮廓；
三是骨骼结构需支撑起面部软组织，尤其颧骨高度适中、泪沟不明显。这种骨相特征能保证不同光线角度下（如强光\/逆光）面部仍显自然，避免“崩坏”感。”
杨灵越一边说着，一边拿樊兵兵的脸当教学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