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换了一身黑色和服的松雪优子看着那““形体方正,笔画平直,可作楷模”的字一个个出现在纸上,心中震撼,想不到他还是一位书法家。
再细看内容,逐渐理解,心里逐渐柔软,以至于眼里泛起了泪花。
她也知道杨灵越写这诗是心有所感或是想起了他的情侣,并不是对她表达情意,但这并不妨碍她感动,毕竟这诗是留给她的。
杨灵越停笔后看了看,哀叹一声,自己这辈子注定只能临摹复制...
松雪优子只当杨灵越还在愁思,躬身真心道:“杨桑,请让优子为您排解烦闷吧。”
杨灵越盯住她,笑着问道:“用你那个催情香?”
松雪优子不由身子一颤,随后微微抬头,很认真地说:“杨桑,请给优子一个解释的机会。”
杨灵越清冷出声:“平田给你什么任务?”
松雪优子平静下来:“告诉他您在我眼里是什么样的人,以为他接下来与您的合作提供参考。”
杨灵越有些不置可否,日本人这莫名其妙的仪式感和表演性。
其实这就相当于一个妓女接客太多了,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过了,有了自己的判断体系。
按照中国俗话讲就是:一撅屁股,就知道拉什么屎。
在她面前盘膝而坐,好奇地问:“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松雪优子跪坐下来,微微低头,轻声道:“我就是松雪优子,一个茶屋主人。”
“能和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优子...优子不想杨桑知道。抱歉,杨桑,您是君子。”
杨灵越哑然失笑,也不禁感叹,这个女人确实能给他带来很大情绪价值,无论表演成分有多少,这和其他那些求着让他上的女人根本不一样。
“还是第一次有人和我说我是君子。”
“在优子眼里,您就是君子。”
“不用戴高帽,想聊聊吗?”
“杨桑您想知道什么?”
“嗯....我好奇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杨灵越是真的好奇。
松雪优子怔了怔,第一次展露出抗拒的表情,沉吟许久幽幽地说:“很小的时候,忘记几岁了,我不想记起,但记得那月葵初来后的第二个月,也记不清那是谁了,只记得很疼很疼,昏迷中有妈妈的声音。”
杨灵越不由皱眉,我次奥,这特么什么年代了....
沉默良久,杨灵越轻声问:“自那以后,你就讨厌男人?”
“说不上讨厌,只是无感。杨桑,请您务必相信,优子对您没有恶意,优子仰慕您,只想和您亲近。平田君对您也没有恶意,优子也没有您想的那么复杂,只是有些不堪无奈的过往。”
杨灵越回过神来,不置可否:“晚上还愿陪我吗?”
松雪优子行了一礼,声音有了颤抖:“优子愿意。”
杨灵越起身:“先随我泡温泉。”
“哈依。”
随后杨灵越没有像下午那样一动不动,此女皮肤贼好,很滑溜,和樊兵兵那娘们儿的差不多。
嗯....他有过的所有女人中,樊兵兵的皮肤是最好的,寡姐是最差的....
回到卧室后,杨灵越让松雪优子又给他来了一套日式按摩。
虽然更刺激了,但却没有了下午时那般冲动,看来是味道和手法相互作用的,科学来讲,就是刺激血液循环,加大呼吸频率,从而让人吸入更多的催情成分,让人情不自禁。
接着只要稍加撩拨,便是个丢盔卸甲,一泻千里的结局。
“杨君,请。”
称呼变了,却更加亲昵,还特别客气。
虽然松雪优子身体的温度已经高到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而且全身上下紧绷绷的。
杨灵越虽然不是个客套的人,但鉴于前面的谈话,还是下意识地温柔起来。
松雪优子心有所感,短暂地蹙眉后,眼神便迷离起来。
杨灵越觉得松雪优子没说假话,或是就很长时间没碰过男人。
就感觉比当初在魔都洋房里的那扎还要勒人,这就很奇怪.....
“优子,放松一些。”
“哈依。”
..........
松雪优子也明白,为什么下午那般耗费心神,也没达成目的,杨君果然是奇男子,天赋异禀。
烟波流转,温柔出声:“杨君,让优子服侍您吧。”
松雪优子拿到主导权后,却依旧要杨灵越予以配合,接手、月付、直踵、侧勾、上勾、交股、平踊、振动,虽然有些笨拙和刻意,却很有仪式感,每个动作的用时都差不多,像是要完成某种仪式一般。
杨灵越一开始下意识配合,后来逐渐反应过来,这尼玛是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竹简记载的内容啊,只是松雪优子太刻意了,顺序一样,还默记每个动作的用时,反而失去了一定的乐趣。
他的女人们比她专业自然多了,也更知道自己做哪个动作她们的男人更喜欢,都是在逐渐了解和习惯的。
之后。
优子一边温柔地给杨灵越清洁,一边忐忑询问:“杨君可还满意优子的表现?”
“优子很好。”
“杨君有研习过房中术?”
“没有。”
松雪优子眼里流露出欣喜:“杨君真是体贴细腻呢。”
杨灵越莞尔:“你所展现的是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竹简记载的内容吧,有看过。”
“纳尼?这是上清派大师麦谷邦夫的《养生坊》所记载的内容。”
杨灵越皱了皱眉:“你既然懂中文,就自己去查。妈的,果然是小人之国。”
松雪优子怔了怔,没有说话,只是跪伏在一旁,第一次眼里有了惊慌之意。
杨灵越瞬间没了脾气,跟一个刚卖力伺候过自己的女人撒什么气。
旋即睁大了眼睛,这死样子不就是日本人的特性吗?
“躬匠精神”,死不认错,当然现在变成了“躬”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