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姜凌云对欧阳婧和李初睛已经非常好了。虽然现在苏妍比她们还要火，但她的收入却比欧阳婧两个人要低，因为她的收入分成比她们低很多。
但是欧阳婧她们还是觉得不满，因为她们觉得苏妍夺走了本应该属于她们的东西。
飞云娱乐刚成立时，姜凌云当时也没有什么野心，就只是想帮欧阳婧她们实现明星梦。曾经跟她们说，飞云娱乐就是为她们两个而开的，所有的资源都是她们的。
姜凌云可能早就忘了这些话了，但欧阳婧和李初睛却记得一清二楚。
她们独自享受着姜凌云的宠爱，本来也不觉得有什么，但当这份专宠失去时，她们才知道原先的专宠是多么的难得。
姜凌云对苏妍产生了怜惜，想要帮她成名，而苏妍各方面的素质都比她们要强，姜凌云也精心拍摄了mV，准备了歌曲，让她一夜成名。
之后的公司资源差不多是苏妍和她们平分，但苏妍的发展比她们要好很多，因为她们还要上学，苏妍却可以全身心投入工作中。
现在姜凌云又想帮苏妍拍mV了，之前答应帮她们拍的，到现在都没有去拍。
等姜凌云回了办公室，欧阳婧和李初睛嘀嘀咕咕了一下，欧阳婧就去了姜凌云的办公室。
“欧阳，你找我有什么事？”
姜凌云正坐在茶桌前，白卉知道他喝茶，虽然不常来，但也帮他弄了一个茶桌，让他来了之后有事情可以做。
看着姜凌云平静的眼神，欧阳婧一肚子的话都说不出来，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
“坐吧！”姜凌云指了一下对面的椅子，欧阳婧坐了下来。
“要喝茶吗？”欧阳婧点点头。
“这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茶，挺好喝的，暑假的时候我想看一下能不能把那一片的茶山买下来。好的茶自己喝或者送人，差的才拿来卖。”姜凌云细声细语的说话，欧阳婧静静的听着。
“你这么小，说话却是老气横秋的，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了。”欧阳婧开玩笑的说道。
姜凌云笑了笑，他的心态确实是四十多岁的人了。
“慢慢的洗涤茶具，泡茶，品茶，闻着茶香，看着时间慢慢流逝。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急不来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忘初心，我们才不会迷失自我。”
欧阳婧没有说话，低着头慢慢的喝茶。
“你当初为什么要帮我们？”
“如果我不帮你们，你们也会一头冲进这个圈子里，撞的头破血流，最后一事无成回金陵过平凡日子。我只是给你们一个新的选择，无论你们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们。”
姜凌云没有说太多，他知道欧阳婧两个人有些不满，但不满又如何，我给你的才是你的，要是恃宠而骄，那就是在消耗他的耐心了。他也没有给她们画大饼，只是点了一下欧阳婧。
如果她们还是不满，闹情绪，想跳槽，姜凌云会给她们自由，但前世的那点香火情就没有了。以后一切都要靠她们自己。
他也不管欧阳婧有没有听懂，反正我是老板，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任何的事情。你的选择会决定你以后的人生，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欧阳婧喝了两杯茶就出去了。
很多话她没听懂，她想让李初睛帮她分析一下。
李初睛听了欧阳婧的话之后，想了一会，说道：“他的意思是让我们不要着急，慢慢来，让我们不要忘了以前的理想。如果我们真的想要离开，他也不会反对。”
这段时间确实有娱乐公司私底下接触她们，想让她们跳槽，违约金他们会出，收入肯定比在飞云娱乐高。像这样的空头支票，她们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有两三家大公司想要她们跳槽，就让她们有些心动了，因为他们拥有的资源是飞云娱乐给不了的。特别是影视上的资源更是如此。
这些事情白卉也知道了，就找她们聊了一下，跟她们说了一番话，“你们以为你他们挖你是因为你们的才华？这个社会根本不缺有才华的人。他们给你们那么高的工资，帮你们出几百万的违约金，就是要你们帮他们赚回来。怎么赚，唱歌拍戏能赚多少钱？不过是因为你们奇货可居，让你们去陪那些权贵和资本大佬。你们不听话，他们有的是手段收拾你们，直到你们不再年轻，没人对你们感兴趣为止。”
白卉的话给她们泼了一盆冷水，她们去了那边就不能用外滩女孩这个艺名，也不能再唱她们之前的歌曲，只是一个新人。大公司花那么多钱把你挖过去，你得给他们创造价值，女人的价值是什么？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什么最有价值？欧阳婧两个人惊出了一身冷汗。
姜凌云从来没有让她们出去陪过客户之类的，对她们一直很尊重。如果有了一点名气就跳槽，她们的口碑肯定会崩掉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没跟他说帮我们拍mV之类的事情？”
“我实在开不了口。”
“也是，我们只是他的下属，又不是朋友，有些话实在不好说。”
“他给我们的歌也足够我们火上几年的了。以后说不定还会给更多的歌，我们还是要知足一点。”
“那也是，要不你去跟他谈谈人生，说不定他会对我们另眼相看。”李初睛怂恿欧阳婧。
“要去也是你去，你的一双大长腿那么吸引人，我经常看他偷瞄你的腿，为了我们的事业，你就牺牲一下吧！”
“我跟你说，我要是成了老板娘，第一个就把你开了。”
“你想多了，他的女朋友是叶婉秋，还有舒诗沁几个在旁边虎视眈眈，你最多只能在公司狐假虎威。而且白学姐说不定早下手了。”
“不是吧？你怎么知道的？”
“两个人的眼神不对劲。有点像我爸妈他们说话时的眼神交流。不信你下次注意观察一下就知道了。”
“那我们的一举一动他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你说白学姐怎么愿意做小的？”
“做小的有什么不好？以白学姐现在的身份地位，她还能嫁给一个普通人？给老板做小的就是最好的选择，老板会更信任她。不管谁做正宫娘娘，飞云娱乐这一块也是白学姐说了算，谁也夺不走她的位置。”
李初睛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