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倒是等到了他的回应,那是渴望生存的声音。
“做到了。”洛雨迅速向后飞离这块战场,刚才的精神攻击让律者现在都没有回过神,周围到处都是她释放的短矛,还有不时迸发出的崩坏能的冲击。
过了好久,她才慢慢回过神,脑子里就像炸开一样的疼痛还是让她一阵阵的眩晕:“贝拉,去,去把他...给我撕碎!”
贝拉毕竟是她创造的生命,所以她受到的伤害其实都完完整整的传递到了律者的身上。
洛雨倒是不怕这个崩坏兽,在他刚看到那个贝拉的时候,就发现这分明就和迦娜创造人类分身很是相似。
只是迦娜创造的更像人而已。
当贝拉追上去的时候,当头就是一箭射中她的翅膀,虽然现在不需要翅膀就能飞行,可是被这一箭射中,她也是不受控制的向另外的方向倒飞过去。
“贝拉!”律者强撑着冲了过去,只是几个瞬移便接住了贝拉。
在确定她没什么事之后,她也是饱含怒火的杀了过去:“你给我死。”
洛雨见状,现在没办法再射一箭拦住她,于是握住长弓转了一圈,手中神曲化为法杖,照着冲过来的律者脑袋就是一记重锤。
这个家伙现在是昏了头了,也没有别的攻击,只是冲上来想要抓住自己,却根本不设防,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么一下子。
在法杖头部抡圆了结结实实的砸在律者脑袋上之后,刚拉开一点距离洛雨便一记瞬发的技能。
律者身前焦黑一片,连那套华丽的衣装都被洛雨一击轰碎。
“你!你这个...”律者这时也是被打醒了,看着天空越来越远的白色身影,在她眼中,距离并不重要,她很清楚的看到天上的那个白色影子。
“律者,这也是个律者。不是说这个时代算上我只有两名律者吗?而且我...”这个时候,律者也是对自己脑海中那个神明产生了深深地质疑。
“有没有可能,他不是这个世界的呢?”
这个解释并不能让她满意,如果不是那种恐惧的因素,恐怕律者已经快要脱离祂的掌控了。
这时候,只能寄希望于洛雨不会再刺激她,以免后面再出现什么状况。
“不要继续纠缠了,他的力量,在上一代文明中,可是能和终焉律者抗衡的存在,只是我记得他已经死了才对。”
那道意志缓缓地解释着,说完之后,也是叫住了律者:“先停下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
洛雨也是奇怪律者为什么不继续追自己了,停在那里静静地观察着她。
“洛洛,该回来了。”这个昵称是只有西琳她们才会叫的,宁蒂的话会加一句哥。
“明白,我这就回去。”
“我接你。”
律者现在空中,努力压制下怒火,慢慢的往后退去。
洛雨的确是没有想在这里就解决她,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只需要恫吓,让她知难而退就好。
可是律者却没有受到威胁的样子,在他离开之后,也是就那么看着他们消失在月球的天空。
洛雨闭上眼睛,身体周围的金色星光渐渐升起,落下,再睁眼,就能感觉到一双手搭在自己身前。
西琳感觉到自己抱住了他的脖子,也是松开了手:“这回接的准了。”
回过头,洛雨把手中一颗碎片递给西琳:“这是瓦尔特的,他的精神还保存在其中,只不过已经碎片化了。”
说着,洛雨站起身,刚刚的那种低重力切换到现在稍高一些的重力环境,还是有些不适应:“之后的话,可以用他来阴一把律者。”
突然,一阵阴冷的目光扫向他。
“我靠,你怎么和鬼似的啊?”洛雨僵硬的回过头,被那个金发身影吓了一跳。
“节能模式嘛,就不动用身体了,使用全息投影就好。”菲米莉丝做了个打哈欠的动作:“怎么?有问题?”
洛雨摇摇头:“哪里敢啊。”
菲米莉丝一打岔,他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只能坐在那里慢慢想着。
“律者应该被我吓住了,暂时不用担心什么。”
洛雨说道,转身抓住西琳:“我们还是要走的吧,等一下我们就收拾收拾回去吧。”
西琳捏了捏他的手:“松开松开,你抓疼我了。”
“好好好,对不起啊。”说着,洛雨松开手。
“面对那个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人,你有什么想法吗?”西琳问道:“她毕竟是...我刚才和特斯拉博士通过电话,她说现在有一种解释可以解答,就是平行世界的异时空同位体。”
“好啦好啦,那毕竟不是你对吧,既然不是你那我为什么要带着包袱?”说着,洛雨一副很轻松的表情:“所以嘛,小天使只有一位,可是那个小丫头,就像是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似的。”
想了下,他补充了一句:“不对,更像是刺豚,一言不合就膨胀起来扎你一下。”
不多时,按照计划中的内容,整个空间站走的也只剩下西琳暂时驻守这里。
还有辉火也留在这里。
“枢机空间站是有Sabayon装甲的,你不是也见过辉火从来没有出手过的不是吗,就是这个原因。”
在走之前,西琳如此和洛雨解释的:“在这里的时光,我已经完成了nexus系统的改良,不会再有那种副作用了,所以...我需要她留下,这样我们也能作为前哨站。”
......
“齐格飞他们回来了?”奥托问道:“吗第一律者...现在是怎么样了?”
“他死了。”琥珀没有感情一般,冷冰冰的宣布着这个答案。
奥托的手微微一颤,显然是对这个结果很是惊讶:“看来,我们的纵容,让第二律者达到了有可能失控的地步,安排下去吧。”
“是,主教大人。”
奥托的笑容在听到瓦尔特死了之后,便僵了下来,直到琥珀走了之后,他才变成一副冷漠的样子:“死了?怎么可能?这实在是...唉,看来是有些纵容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