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马大合作为大世家,最讨厌自己的人慌里慌张。
“酒店外面来了军队一样的队伍,全副武装,把我们都包围起来了!”
“什么?”马大合大吃一惊,问左旁道“是你叫的人吗?”
“不是啊,我怎么请得动军队?”
马大合掏出电话,拨通自己的队伍头领:“朱龙,马上带死士第一大队到东皇大酒店,要快!”
朱龙小声说:“马爷,刚才死士被打死一大半了!活的也被抓走了!”
“谁干的?”
“不知道,像是部队干的!”
“第二大队呢?”
“全军覆没!”
“你在哪?”
“我躲在下水道里,前列腺中弹了……”
马大合心里顿时充满恐惧。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打电话给老婆:“老姘头,你们在家吗?”
“呜呜呜……”
“呜你老母,说话!”
“老爷,我们家全完了!我们被围在家里,外面全部是拿枪的人。名下二十四个公司,也全部被查封了……”
马大合眼睛一黑,差一点晕倒。
这时,拥挤的大堂走进来一个老者,一身旧戎装,后面跟着两个高大护卫。
谭治康!不怒自威,让人产生强大的压迫感。
大堂里鸦雀无声。
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田云长十分吃惊,听说谭公病入膏肓,可是他的状态却如此抖擞,看来江湖上的话根本不可信。
马大合的感觉相当不妙。
这俩人急忙上前鞠躬问候:“谭公安康!”
谭公双目微闭,缓慢问道:“我金兰义弟呢?”
“谁?这里都是年轻人,哪里有老者?”两人惊奇地东张西望。
玉成扒开人群,走了出来:“义兄,我在这。”
谭治康大喜,抓住玉成说手:“一天不见,想煞老夫了!”
众人张大嘴巴,万分惊讶!
这个波澜不惊的人,来头竟是如此惊天。
田云长惊奇之后,高兴万分!
马大合心里一碎,万籁俱灰!
想起刚才一家人张牙舞爪对玉成的辱骂,冷汗湿背。
完了,一切都完了!
“楞什么,还不过来跪拜谭公!”他向左旁道和马观花喝道。
马观花并不认识谭治康,一心只想报复刚才被扇之仇。
她恨恨道:“理他一个老不死的东西干嘛,他们结拜兄弟干我们鸟事,先收拾这个小子和姓田的再说!”
左旁道也道:“这种老东西我见过多了!他们总是自以为是,凭着一点老经验,去哪里都是倚老卖老,爸,你不要妄自菲薄!”
“你们……”马大合气得青筋暴露。
冲上去,用尽全力对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扇了几个耳光,左旁道的牙齿被扇落了两颗。
“你们瞎眼了,这是谭公,你们的老祖宗!”马大合竭里斯底大喊。
谭治康举手示停。说道:“马大合,你们的一言一行、所作所为我都知道了。人有多猖狂,就死得有多惨!你私建队伍,打杀掳掠,非法经营,无恶不作,肆意践踏人命,受国首委托,我已经灭掉了你所有的势力,你现在一无所有,我看在你祖上的份上放过你一家性命,希望你好自为之!”
马大合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完了,一切都完了!
都是这两个孽障引起的。
他发疯似的拿起钢管,对左旁道头上狠狠砸下,左旁道脑浆炸裂,倒地而亡。
他对马观花的双腿死命敲打,骨头全部粉碎,杀母猪般的惨叫声刺耳、恐怕。
几个警员冲进来,把精神分裂的马大合拖走了。
谭治康宣布:“一是马大合手下的人自己去投案自首;二是马大合的家产由梅西子和清清接收;三是马大合的二十四家公司和分布各地的工厂公司,由田云长接盘经营。”
……
第二天,京都的所有报纸上都刊登了关于谭治康病愈、无恶 不作的马大合世家被灭、谭治康有个年轻的结拜兄弟等消息,整个京都一片哗然!
有人喜有人忧。
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国之栋梁谭治康的结拜兄弟。
这个人是谁?
听说很年轻。
京都有这样的人物,江湖秩序和官商关系恐怕要再起风浪。
妥善安排好梅西子和清清后,玉成按带着止三,来到了华佗院。
这是医学院士朴知德输给玉成的赌注。
一座占地三十亩的住宅!完全按照清代王爷府的规格建设的,像一座园林,价值连城。
这么大的住宅,让玉成和止三兴致勃勃逛了半天。
里面空空荡荡,静寂如深宫,毫无人气可言。
玉成打电话给朗奎,让他帮忙请几个家政服务员,负责打理。
接下来,玉成思量着,要做几件事情。
找到青宫,找到叶放,拍卖手中的舍利子佛像和张献之的笔。
早上起床,玉成就接到谭治康电话,说车子在大门等候,接他一起到吴氏世家见证吴西门的婚礼。
玉成带止三上了车。
谭治康介绍,吴大郎是京都一个世家,在全国专营餐饮、酒店行业,生意做得很大。吴大郎的大哥吴二松曾经是谭治康在军队的四大护卫之一,武功高强,所以对吴大郎的邀请,谭治康还是给几分簿面。
到了吴家,只见豪车如云,诸多京都大佬纷纷前祝贺。
当然,这和吴大郎宣告说谭治康来有很大的关系。
能够一睹谭治康的风采,如有机会能谭治康攀上关系,那事业上将如虎添翼。
吴家大别墅前的草坪上,早已搭建好了婚礼场景。
十一点钟,客人全部到齐了,大家期待着看新娘的风采。
但是,久久不见迎婚车队回来。
吴大郎着急了,堵车了吗?
正焦急中,车队回来了,众人打开婚车,把新娘扶了下来。
新娘是青宫!
只见她穿着婚纱,美如公主。但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也没有幸福的神采。
玉成心里一跳。没想到,青宫竟然是嫁给吴家。这次婚姻,她极不情愿,是挽救家庭的牺牲品。而且嫁给一个花花公子。
可想而知,她的心里是怎么一种状态。
想起在中江的温情,青宫把身体交给了他,而他一无所为,玉成觉得有些羞愧。
“谭大哥,麻烦安排人去了解下新娘家做什么生意。”玉成对谭治康说道。
“怎么回事?”
“我认识新娘,她是被迫出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