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不穿内裤!
没想到被这小子看出,这种糗事,当然为了面子,打死不承认的。
“你脱不脱?不脱我就走了!”
“这……”虚空犹豫了。
脱的话,自己仙风道骨的伟大形象就毁了。
不脱的话,万一这小子有能力解决钢针,那自己就失去机会了。
“我数三下,不脱我就走了。”玉成说道,
“一!”
“二!!”
“我脱!”虚空满头是汗,终于屈服。
他让止三关上房门,簌簌脱下裤子。
赤条条的,脸色很难看。他是得道高人,医术惊天,京都不知道多少人对他进行顶礼膜拜,此刻竟然一丝不挂,太难为情了。
玉成拿出黑子,在他的屁股前一晃,“叮当”一声,一根长两寸的钢针落在地上。
虚空觉得下身一松,尿意十足。
跑到厕所拉了一把,竟然是血尿。
这时候,觉得浑身舒畅,股骨再也没有胀痛的感觉。
虚空兴奋跑出厕所,开心说道:““无量天尊,施主果真神人,把钢针无声无息就取出来了。止三,上茶!”
“先穿上你的裤子吧!”玉成提醒道。
虚空一看,刚才太兴奋了,忘记了自己赤赤的在和玉成聊天。
品了茶,虚空和玉成聊了师父的情况,两人也不禁感慨,师父是个怪人。怎么跑那么远去隐居二十多年,现在又神秘失踪了。
玉成问道:“大师兄,二师兄秉性恶劣,已被我整疯,再也不能祸害别人了!”
“做得好,师父如果不是心地善良,早就废了他,给他自省机会,哪知他竟然为了玉球,毒害止三,他恶有恶报!”
玉成问道:“师兄,您在信中所说龙国栋梁谭治康的心脏衰竭,现在情况怎样了?”
“一般的心脏衰竭,本来我可以治疗的。但是,谭公的心脏年轻时候为国戍边受过伤害,十分脆弱,易出意外,所以我谨慎不敢动药,只求师父的玉球辅助”
“谭公人何在,带我去看看,也许我能帮上忙。”玉成说道。
“师弟之功力,完全彰显师父的风范,有你在谭公之病一定能治好,止三备车,马上去谭府!”
谭公英雄盖世,却因为心脏问题躺在床上。
眼看就要不行了,龙国国首和副国首等人,先后到家里看望慰问。在他死前尊重地看他一眼,让他知道,他的病情牵动着最高统治者的心。
谭公儿孙满堂,看到虚空道长又带人来,以为是告别性慰问,哭声成片,哀声戚戚。
“呜呜……”谭公大儿子扑在虚空右肩上,泣不成声。
“我的命苦啊!呜……”谭夫人是七十多岁的人,也扑在虚空的左肩上,哭得天崩地裂。
“感谢道长三番几次来看望我岳父,呜……”一个肥头肥脑的中年人也不甘落后,瞄准了虚空的背后,扑了上去凄泣,显得很是孝顺。
实在没有地方可扑了,其他人伴哭着。
家里的氛围,被哭声所笼罩。
“别哭了,像什么体统!”谭治康躺上床上怒骂。
“要死的人,脾气一般都很大!”谭治康一个读高中的孙子玩着王者荣誉,头也不抬地说。
“啪”一声,被一巴掌打在头上。
“你再嚷嚷,老子剁了你,你知不知道,老子今天是来分家产的。”谭治康二儿子恨恨道。他很生气自己儿子不识时务。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别哭了!谭公的病我马上治好!”
众人哭声马上停止。
谁这么破坏氛围的?不见我们正酣畅淋漓地哭吗?
没有外人来助兴,再调动这种氛围,很难了。
玉成走到谭公床边,问道:“谭公,你的心痛让你喘不过气来,是吧?”
谭公点点头。
“好,你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我来治疗。”
谭公依言闭眼屏息。
玉成拿了黑子放在他胸口,片刻,拿出黑药喂他服下。
“好了,谭公您试起床活动活动!”
“我爸病入膏肓,你瞎比划两下就能起床?”大儿子喝斥。
谭治康觉得自己心痛消失,全身是劲,来了两个仰卧起坐,轻轻松松!
便独自穿上毛拖,走下床来。
众人目惊口呆。
“你们别吧吧吧这里装哭了,老子的病好了,哈哈哈!”谭治康仰天大笑。
谁都怕死,大英雄谭治康也不例外。
心脏衰竭就是发动机有问题,随时熄火。
现在发动机正常运转,让他如何不欢喜。
“感谢小友,不知道你如何称呼?”
“在下玉成!”
“来,摆香炉,点香,我要和玉成结拜为兄弟!”
谭治康的五个儿子急了。
“爸使不得!”
这个玉成和他们儿子一般大小,怎么能成为他们的长辈!
“刚才谁说使不得?谁?”谭治康怒目扫了众人一眼。
鸦雀无声。
谁敢惹这个连国首都尊敬十分的老头子?
向关公和上天八拜之后,五个儿子纷纷上前给玉成作辑,恭恭敬敬称义叔。
众人正热闹之际,仆人来报:“老爷,吴氏世家当家人吴大郎求见。”
谭治康心情很好,说:“有请。”
只见一个五十岁的矮个子走了进来,见到谭治康便弯腰作躬行礼。
“大郎,有何呀?”谭治康问道。
“谭公安康!我儿吴西门明天午时举行婚礼,请谭公赏脸光临寒舍坐坐,在下将感激涕零,祖上荣光。”吴大朗小心翼翼说道。
“好,好!老夫今天高兴,答应你。”谭治康摸着胡须说道。
然后对玉成说:“贤弟,明天你跟我一起去。”
吴大郎问道:“谭公,这位是?”
“我的结义金兰的兄弟玉成!”
“玉爷好!”吴大朗暗暗吃惊,这么年轻的人,竟和放个屁能让龙国抖三抖的谭治康结为兄弟,太不可思议了。
这种人能够参加儿子的婚礼,自己的影响力将如日中天!
“在下诚邀玉爷参加犬子的婚礼!”他十分恭敬地邀请玉成。
玉成点点头。
来京都,和这些有头有脸的人打交道总没有错。
吴大郎走后,谭治康设宴热情招待了玉成。
玉成回到酒店,梅姐等人坐立不安地等待。
“怎么啦,梅姐?”玉成问道。
“姐在京都总感觉心神不宁,担心被左旁道和他小老婆马观花发现,情境十分危险。”梅姐忧心忡忡。
“马观花是马大合的女儿不足为惧。今天下午,我就让左旁道和马观花拿房子的证件到这里向你认错,赔偿你的所有损失,而且保证永不再犯,保你和清清的安全。”
玉成和谭治康结为兄弟,这点事情,谭治康完全可以帮忙。
马大合是京都一个世家之主,但在谭治康这种大佬面前,小如蝼蚁。
“玉弟不必安慰姐,马大合一家我们撼不动他们。”
“梅姐尽管放心,你等着就是。”玉成说道。
回到房里,玉成打电话让谭治康,说了梅姐的情况。
谭治康大怒:马大合,马观花,老子好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