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
“我们是中江电视台的记者。”
“你们鞋子也不脱,鞋底沾着牛屎也上我的床,还有没有职业道德!”
若智生气了。
另一张床,是他同时诱骗到两个女人时使用的。
本来,两个女人可以同时睡在一张床上,但是这种做法显得不太专业。
你见医生同时治疗两个病人吗?
若智看到三人把他的床上弄得脏兮兮的,恼怒地说:“作为记者,你们不到大雄宝殿前面采访,在这里拿手机拍摄,妈的,还跑到我的床上斗地主,你们讲不讲职业操守?”
众人若无旁人,一声不吭。
玉成出了一把牌,抬头问道:“你是若智法师吗?”
“是我!”
“象牛,象马,威武霸气,令人叹为观止!把刚才你的动作播放给全市观众看,收视率必定爆屏。”
靠!完犊子了。
若智突然发现自己赤身着裸体。
刚才事发突然,义正辞严中,忘记了自己没有穿衣服!
咦,衣服呢?
“谁拿我的衣服了?”若智怒不可遏。
“别急,大师德高望重,要保持风度。”胡天歌说道。
“你们想干什么?滚出去!影响我上班了。”众目睽睽之下,
要他心平气和谈笑风生,很难。
“让这个女人出去,我们和你谈一笔生意。”玉成说。
少妇闻言,簌簌穿好内衣内裤,披上衣服,窜跑出门。
突然,大门“砰”一声又开了。
那少妇去而复返,探头进来大骂:“你们影响大师为我破灾,我要报警!”
说完,“砰”一声重重关门,气呼呼走了。
这是什么人啊,四人气得要吐血。
趁这个当口,若智法师找了一块毛巾,简简单单把隐私部位挡住。
“挡什么挡,你和畜生有什么区别!”雷仁骂道。
“让你一丝不挂到幼儿园接孩子,你肯么?”法师好没气的说。
不过,听到几人找他谈生意,他倒是收敛了怒气。
“找我谈什么生意?”
“听说大师手段高明,法力无边,能做符箓?”玉成问道。
“白符、黄符、黑符我都会做。白符让人破财,黄符让人发疯,黑符让人遭厄运死亡。你们要哪一种?”
“黄符,我们要黄符。”玉成装着很急迫。
“制黄符一张要一百万!你们有这个钱吗?”若智说。
“怎么可能!听说只要五十元。”雷仁一边录视频,一边说。
“五十元?你刚娘胎里出来吧,不见过世面。”若智气得鼻子都歪了。
“这么贵,不可能有人找你做。”
“呵呵,你们这种人就是井底之蛙!前段时间就有人做了。”
胡天歌等人纷纷说道:
打死我都不信!
不要编造故事!
这么贵,有人找你做我吃两碗屎!
“你们这群蠢货!这个姓电的就找我做了。”若智法师最生气的,就是别人质疑他的能力。
他拿出手机,向众人晃了晃屏幕。
“雷仁,你去看看,是不是真的。”玉成安排着,然后若无其事继续打牌。
“看没有,这个人叫电宅,这是他的通话记录,短信记录,转账记录。他在我这买了两张符箓,花了两百万。”
若智做事极其认真,如果是单位员工,那倒是一个先进工作者。他一一打开手机记录,刷给雷仁看。
当然,雷仁都拍了下来。
“太贵了,我们先考虑再说。”胡天歌说。
“刚才你和那少妇脱了衣服上床,你们要干嘛?”玉成问。
“施法解灾,为她救出苦海。”
“法师的解灾之法惊为天人,凭你的法力,一天要睡多少人?”
“两到三个。”
“我张叔的母猪总是怀不上猪崽,你去睡睡吧!”三旺怒说。
“他妈的,这里是寺庙,说话文明点好不好!”若智很是生气。
佛家勿怒勿嗔。若智觉得自己不应该生气,便光着身子,合掌道:“阿弥陀佛!普渡众生到底怎么搞,你们俗人不懂的。”
砰!门开了。
刚才那少妇带着三个警员冲了进来。
外面跟着数十个围观群众。
“就是这四个人,破坏大师做法,偷窥别人隐私,把他们抓起来!”少妇怒气未消,高喊着。
“你们是干什么的?”警员大喝。
三人停下手中的斗地主。
“这个秃驴道貌岸然,亵渎佛圣,诱奸妇女,骗人钱财。”胡天歌振振有词说道。
“罪恶深重,当诛!”玉成强调。
“警官,请你看看录像。”雷仁说。
警员看完录像,两人把若智压倒在地,用手铐铐了起来。
“谁给你们的权利抓我?我是着名专家学者,是中江佛法会常务副主席!”若智赤身裸体挣扎着。
“你已经涉嫌违法,抓回审讯!这个愚昧至极的女人一同带走。”警员严格执法,把两人押走。
闹剧结束,玉成等人取得了证据。
四人返回平英路13号别墅。
“我以为是鸣厚,没想到竟然是电宅!真是想不到!”胡天歌气急败坏。
但是,很多疑问不搞清楚,就会让人心堵。
胡天歌忍不住,打了电话:
“鸣厚,墨墨车祸后你去哪里了,几天电话都打不通?”
“大哥,我对不住您,看不好墨墨,我和老中医进深山采药,没有信号……”鸣厚哽咽着。
“回来吧,别采了。”胡天歌也哽咽了。
等你采得药回来,胡墨墨都老了!
几人吃了些东西,胡天歌叮嘱雷仁:
“让律师带合同过来,把这幢别墅过户到玉先生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