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想要什么样的系统啊？”
忒伊亚立刻明白了杨明的用意。
“我身上原本的装置系统全部损坏了，你必须重新安装一套全新的给我。”
就在刚刚，为了防止忒伊亚骇入内部，杨明直接用不老泉把身体里的所有纳米机器排出。
虽然之前已经被禁止过装置系统，但比起现在这种裸机的状态，过去那都算小儿科了。
必须要尽快重新安装系统才行，不然各方面都很不自在。
“这个啊，没问题，我把我最新研究出来的版本让你抢先体验。”
忒伊亚爽快地答应了。
“你确定不是拿我当实验品？”
最新版本的装置系统，虽然还没有列装到全体人类之中，但最新也意味着稳定性可能反而更差，需要调校才能迭代升级成正式版本。
如果是让自己作为测试的对象，那杨明才不干呢。
“你放心，这就是最新也是校正完毕的版本，我只是单纯拖着没发布而已。”
“……你这行为，你故意在摸鱼吧？”
“别说得这么难听呀，这套系统自始至终都完全超越人类智力使用极限，没人能发挥出真正实力的。”
忒伊亚义正词严地说道，
“我更新这玩意纯粹是给我自己用的，人类用的版本高或低，根本无所谓嘛。”
听起来倒也很有道理，人工智能发展到这个时代，已经完全靠自我学习来迭代，其理解事物高度人类已是望尘莫及。
“那算了，反正你给我最好的就行，我不想管那么多。”
感觉跟她争论并没有什么意义，还是一切看自己有没有好处就行。
“这就对了嘛，放心吧，你要是用不会，我可以帮你代理使用系统。”
经过了这轮讨论，忒伊亚自信心爆棚，变得意了起来。
“随便你，我只要能达成目标就行，接下来我想要的东西才是重点。”
杨明继续说道，
“你得帮我专门升级一波分析装置。”
整个装置系统，杨明最需要的其实就算分析装置，迫切需要一种能扫描对手的方式，以方便知己知彼。
“行啊，你想要我如何帮你定制？”
看在忒伊亚如此游刃有余的样子，杨明仔细描述了他所需的功能：
“首先，需要能扫描出对象所拥有的技能、灵能、数量级、资质、道具，如果有难度评级也可以标出来。”
“数量级是什么？”
其他属性都是现成的体系，因而忒伊亚重点问了这个。
“这是杨自己制定的一种规则，由一个平面直角坐标系组成，x轴正负代表物理、魔法，y轴正负代表能量、灵能量。”
“那不就是量级吗？我懂啦。”
看来数量级似乎也并非杨独创，只不过他也强调过，‘数量级’是猜测的数据，‘量级’算准确的数据。
“你明白就好，接下来我想说的才是重点，你听好了……”
杨明将自己一直在心中思考的一种测量方案，跟忒伊亚描述了一遍，具体如下：
【设计一个名为‘六维属性’的项目。】
【由六种指标组成，分别是心理性、成长性、续航、爆发、速度、支援。】
【每个指标类型的评级标准：由E~A逐级递增，在A之上，设置Ex级，代表破格、极限。】
【六维属性主要相对于同等数量级而言。】
【下面是每个维度的具体意义。】
【心理性：过去经历对现在的影响，无论好坏，越高代表影响越大，个体也就越难改变，主要用来辅助判断是否有说服成为队友或朋友的可能性。】
【成长性：未来的可能性，越高代表越有机会获得新的力量。】
【续航：持续作战能力，越高代表越擅长。】
【爆发：瞬间输出能力，越高代表越擅长。】
【速度：机动能力，越高代表越快。】
【支援：辅助他者作战能力，越高代表越擅长。】
描述完毕。
杨明花了老半天，终于描述完自己的想法，他继续说道：
“具体就如同我上升所说，只要帮我制作一个六维图，懂了吗？”
“呃，懂了。”
忒伊亚不是很确定地说道。
“你真的懂了吗？”
杨明感到很不放心。
“懂了懂了，懂了啦，你先多提供几个样本最有用。”
虽然表面这么说，但忒伊亚现在显得心不在焉，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并且她还在控制室的一个可操作终端面前，噼里啪啦地敲打着什么。
这是在编程？看着屏幕上那密密麻麻，极其复杂的符号，杨明选择放弃思考。
“总之，你迄今为止收集到的数据，都要为我所用。”
不管怎样，杨明要做的就是，让她提供所有能想到的便利服务。
“我知道啦，已经再用了，我的意思是，我缺乏实际扫描对象，没法测试实验数据。”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你直接扫描我不就行了？”
杨明也想看看自己现在达到了什么水平。
“这可是你说的哦，我照做就是了。”
说着，忒伊亚从仪器里，控制着大量纳米机器，飞向了杨明。
这些微小物质，聚集起来肉眼也完全可见，它们发着光在杨明周身环绕，一点点地没入体内。
“我先帮你修复好装置系统。”
她刚一说完，整个视觉界面都明亮了起来，每个装置系统的图标都显示可以使用，看来已经修好了。
随后忒伊亚又开始在控制终端上，紧张认真地敲击键盘。
“现在有必要用这种方式来制作程序吗？”
虽然啥也不懂，杨明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懂什么？这叫复古，我只是模仿人类的行为，实际上大部分编辑都在主服务器里自动运行。”
她说得理直气壮。
“那不就是走个形式而已？”
杨明吐槽道。
“亏你还是先祖仪式队的成员，这点道理都不懂哦。”
听起来她还挺生气的。
“……我知道，你好了没啊？”
感觉说不过忒伊亚了，杨明只好赶紧催促她完成任务。
“好啦好啦。”
忒伊亚站起来身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
“现在我就扫描你，等会儿就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