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瞠目结舌。
虽然韩艺瑟这名字不怎么熟悉，但前面几个可都听过说过啊。好像还大多是跟南方有过合作的着名女演员呢。
好歹在棒国生活了一段时间，龙龙对演员和爱豆之间的差距也有点认知了。
有听说过爱豆拼命转演员的，可哪儿有从演员转爱豆的说？
而且年龄也都不轻了吧？...还能唱跳？
空乘带着养眼的笑容摇曳过来：“现在可以提供餐饮了，各位有什么想吃的么？”
南方仰头，立刻换上一脸甜笑：“麻烦怒那了，给我来份三明治就可以，橙汁。”
萌妞也放下手机弯起笑眼：“欧尼，请给我份通心粉吧，再给点甜酒好么？”
空乘一一微笑点头。
龙龙摸摸肚子：“...我好像还不饿啊~”
南方上去一掌：“是帮你调时差的~”
龙龙委屈捂头：“那...那给我份米饭吧...有什么菜啊？”
南方又是一掌上去，干脆直接自己对空乘甜笑：“跟我一样的三明治，加杯热牛奶，谢谢怒那。”
空乘捂着嘴巴笑到不行：“其实没关系的...”
南方摆手：“小孩子不能惯着，这又不是大客机，怒那咱们怎么方便怎么来，对了，麻烦再帮送两杯咖啡进驾驶舱，就说是我请的哈~”
...这脸皮厚度...
但没办法，窦老既然都把孩子交到他手里了，那就得一点点教啊，言传是教，身授是养，教养这东西，素质教育再喊口号作用也不会太大，全在细节里。
龙龙也不知能明白多少，龇牙咧嘴的揉脑袋。不过没关系，慢慢来吧。
空乘乐不可支的离开之后，萌妞也起身了：“欧巴~我去换件衣服呀~”
嗯，南方和龙龙不怎么讲究，但对于小娘这种长期远距离飞来飞去的，登机后换身舒服些的家居服就很重要了，休息的好，皮肤状态才会好。
南方估计她还得卸妆，笑眯眯点头。
待小娘去折腾行李箱，他才重新转头瞧住龙龙，继续开口：
“当然，若只是有这些女演员来组团，那也当不得超级两个字...因为我这次，是要同时组两个团，除了演员团，还有个综艺团，这两者相加起来，才算。”
“综艺团？”龙龙也不捂脑袋了。
“没错~”南方点头笑：“团名我都想好了，演员团叫superfive，而综艺团，就叫Celebfive~”
当然是Celebfive.
当初最早实名做粉丝认证的女艺人呢，安英美、申凤善...可忘不了她们。正好就借这次机会，帮她们把梦想完成得更宏大更闪耀吧。
龙龙已经听到一脑门子雾水了。
而南方还在继续神兜兜的摇手指：
“至于房车综艺，主要就是我和允儿两个人，开着房车在咱们国内游山玩水，期间小智妍也会成为飞行嘉宾，房车的底盘我已经订好了，B型的，比较适合咱们的国情，等全部制作好，再加上一辆拖挂，山里去得，城里也逛得，一路不要太快活哦~”
”等等等等~哥~你等等~“龙龙苦着脸举手投降：”一会儿电影...一会儿脱口秀，然后又是超级女团综艺和房车旅行综艺...很乱啊~真的很乱啊...一口气做这么多，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
南方轻笑着想张嘴随口答，但琢磨了会儿，却发现这问题如果不从根子上跟孩子说清楚，他恐怕永远也理解不了里面的关系。
确实，每个人看世界的角度不同，对于龙龙来说，现在就算南方把近期所有项目都清清楚楚摊在他面前了，他都只能继续雾沙沙。
正好，借着这次难得的长途飞行，南方也想彻底跟这孩子说个透彻。
他呡了好一会儿嘴巴，缓缓竖起手指：“还记得，大年初一时，咱们通过的那个电话么？”
龙龙用力点头：“当然记得，哥，我可一直都记得很清楚呢。打那以后，我连一天都没敢再荒废过，都在努力学习...虽然学的不怎么好？嘿嘿~”
南方笑：“还应该还记得咱们说过的人性中的神面和鬼面吧？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鬼面散播的由来、途径，已经对付它们的方法呢？”
龙龙眨眨眼睛，老实摇头。
南方长长的呼了口气：“有些，是咱们自身所固有的，但有些，也是对头刻意传播和放大的，龙龙啊，一定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
龙龙有点茫然。
但南方也不着急解释，只是摆摆手，等明年的那些事情发生，孩子自然就有深切感触了。
他将话题稍稍转开些：“不怕再说直接点，在文化战场，在意识形态战场，咱们已经输很多年了，人家是一直把软实力放在国家战略高度，而咱们还是以稳定为基调，即便想做些事情，手段也大多老套摆烂到没法看。如果在以前，这可能还不要紧，可以尽量管控，可一旦进入全面的互联网时代，就会被轻松吊打得找不到北。”
“西方的主要体制是三权分立，行政、司法，以及立法。但随着第四股力量的出现，这种体制已经很有些捉襟见肘的味道了。譬如我们之前说到的棒国现状，还有每国的，腐国的，法兰西的~”
“这第四股力量，就是网络。”
“我们常说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这话对，但也不一定全对。因为互联网的发展速度，要比司法建设速度快太多了，而且还会越来越快。”
龙龙的眼中已经不是茫然，而是懵逼了。
所以南方只能苦笑着摇摇头，继续再嚼碎说：
“咱们先举个简单的例子吧，我们常把互联网称为网络世界，觉得它也许在未来的某天，就能造就一个非物理的精神世界，类似AI游戏之类的，对吧？”
这句话，龙龙终于听懂了，大喜点头。
南方也点头笑，笑容有点苦：“但事实上，已经不用等未来某天了，我们现在，也许就生活在一个假想的世界里。”
“咳咳咳！！”龙龙完全没有防备，竟被吓得大声咳嗽...南神午饭到底吃了啥？把脑子都吃坏了？...居然张嘴开始说科幻故事？...还是《骇客帝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