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尔军区司令部内,指挥官阿帕纳先科大将有点懵逼的听着自己的手下汇报前线的内务部士兵朝着他的士兵开火。
驻扎在边境上的第121步兵师希望司令部派兵支援,这个荒唐的消息让阿帕纳先科都怀疑那些内务部的蓝帽子士兵是不是对面大明军队假扮的,借机挑起军事冲突?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一名手下递来了一份电报,发信人是内务部的联络处。
这封电报的内容非常的简单,就是内务部已经将乌拉尔军区利用边军走私大明的汽车和电器获取高额利润的情况上报给了克林姆林宫。
阿帕纳先科看到这封电报后双手都发抖了,要知道在任何一个国家边军和敌人的商贩秘密进行商业合作可是一项重罪。
一旦被检举揭发,那就很难不会让高层揣摩自己的边军是不是被渗透成了筛子,竟然和敌人的商人合作,给大明人送钱花。
对于鞋匠这个人来说,怀疑一旦产生,那么罪名就已经成立,到时候只要派人下来查一下,就能够知道阿帕纳先科到底和大明的商人有没有利益来往。
若是换到平行空间的蓝星,那么这件事情也是砍头的,比如说北高丽第6集团军因为私下经商走私货物被人举报,政委直接带着5万人跑到了南高丽参加了蟠桃盛宴,一个个也是吃上了美味可口的蟠桃。
现在沙俄乌拉尔军区司令阿帕纳先科大将也面临着同样的选择,要是上面追查下来自己的乌纱帽铁定没了,搞不好还得被砍头。
可逃跑吧,自己军区里面还有三个隶属于内务部的边防师,他现在都怀疑第121步兵师是不是因为反抗内务部士兵的抓捕才导致双方开火。
“长官,边境上啥情况咱们也不知道,可咱们走私商品这件事情可是证据确凿啊!”
“是啊!内务部跟咱们爆了,咱们该咋办啊!这件事情要是不上称,那就四两重,可要是被摆在台面上,那可就是不值1千斤了啊!”
“对,咱们乌拉尔军区挣钱这是有目共睹的,每年咱们创收多少钱?跟那些大明商人合作买卖汽车赚的真不少,这要是被抓了那些钱可花不了啊!”
“要不趁着内务部的士兵抓捕121步兵师,咱们跑吧!”
“我在大明有条路,有个商人似乎有点关系,对面的生活过的也不差,现在的西伯利亚经过了大开发以后也没有那么残破不堪,年年都有几十万人翻越边境线跑到大明,也不差咱们这些人啊!”
“司令,咱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跑不跑全看您了!”
“我建议还是跑吧!鞋匠委员眼里容不得一丝沙子,谁想步入图哈切夫将军的后尘?”
指挥部里,手下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
因为乌拉尔军区属于是边境地区,鞋匠在清理了布柳赫尔一伙人后,就没有指示内务部对乌拉尔军区进行大清洗。
当初他就是担心清洗了乌拉尔军区会造成叛乱,这也导致那些出身旧沙俄贵族的将领们一个个想要逃到大明,生怕鞋匠委员秋后算账。
如今他们做的勾当被内务部捅了上去,这是不得不跑了啊!
阿帕纳先科脸上浮现出恐惧之色,他当然知道自己没有管好手下让手下走私大明货物是什么罪责。
目前沙俄五个大将死了4个,就剩下他这个手握60万大军的大将没有死,鞋匠委员对他还是有些忌惮的,之前想要敲打他,但是奈何找不到理由。
现在内务部把枕头递给了鞋匠,鞋匠也有理由来收拾阿帕纳先科大将了。
“让我想想!”
阿帕纳先科揉着脑袋有些犹豫的说道。
“长官,您想想那么多将军们都死了,为啥咱们没事,还不是因为咱们是边军?鞋匠委员害怕咱们叛乱投靠大明,一直不敢动咱们。”
“跑吧!我看鞋匠委员就是个杀人如麻的劫匪!”
“长官,再犹豫弟兄们的性命就得交代给内务部了!”
在手下将领们的游说下,阿帕纳先科也是忐忑不安的同意了手下们跑路的决定。
“走走走!”
“掩护司令坐车!”
司令部内几十名军官和参谋趁着夜色和阿帕纳先科坐上了汽车。
有些军官还念及自己的部队,害怕到了大明会失宠,于是军官们还拉着自己的部队一起跑路,这样到了大明他们还能混个外籍军团的军官当当。
不明所以的士兵们在看到自己的长官都跑路了,他们也慌了,以沙俄闭塞的消息来说,这些士兵只知道内务部的士兵正在朝着他们开火,但是具体的原因谁也不清楚。
莫斯科方面的还在指挥着空军去拦截弗拉基米尔乘坐的迅龙运输机,对于内务部和乌拉尔军区发生的事情根本不知情。
等到莫斯科大街上挤满了逃亡的人群后,克林姆林宫的守卫才知道整个内务部发生了大乱子。
马林科夫着急忙慌的派人去联系贝利亚,可那些士兵却汇报说贝利亚的别墅内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马林科夫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不敢猜也不敢想贝利亚也会逃跑。
试想一下整个内务部的一二把手全部去参加蟠桃盛宴,这给鞋匠委员带来的冲击能多大?
一把手跑到大明,二把手跑到普鲁士,合着内务部里全部都是叛徒?
克林姆林宫办公室内,鞋匠委员在得知弗拉基米尔给手下们发送的电报内容后更是愤怒的如同一头牛。
他在办公室里大声的骂着弗拉基米尔,站在一旁的马林科夫等人只能干瞪眼的听着鞋匠委员的骂声。
在骂了半个小时后,鞋匠委员鬼使神差的要求贝利亚到克林姆林宫报到,他要任命贝利亚为新的内务部部长去抓捕那些逃亡的人。
“马林科夫同志,你去联系贝利亚,让他快点来见我!”
当听到鞋匠委员讲贝利亚这个名字时,马林科夫汗如雨下,他不知道该怎么给鞋匠委员解释。
“长官,他.....”
马林科夫咽了口唾沫硬是说不出来后半句话,他那哆哆嗦嗦的模样让鞋匠一脸的疑惑。
“他怎么了?生病了?还是害怕不敢见我?”
“你就跟他说我相信他不是普鲁士人的间谍,让他快点来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