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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力士说:“王毛仲的父亲曾是高句丽籍的将领,因他的父亲触犯了律法,他成为您做临淄王时的家奴。虽然他先后在铲除韦后和太平公主团伙时,立了功,之后又在养马管理牧场这方面立了功。您多次对他进行了封赏。他现任开府仪同三司这样尊贵的职务,拥有霍国公的封爵,还兼任殿中监,被封为辅国大将军。陛下您对王毛仲的封赏和任用,完全对得起他的功劳了。他竟然还不知足,直接开口让您任命他为兵部尚书,这就有些过分了。”

李隆基说:“朕怎么可能让他任兵部尚书呢?兵部尚书可是很重要的职务啊。你去准备朕说的那些,送给王毛仲祝贺他喜得贵子的礼品吧。”

“臣遵命。”

李隆基说:“等一下,朕写一个明细给你。“

李隆基拿起毛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三列字,写明了买礼品的分类和具体数量。李隆基将亲笔写的礼品明细递给了高力士。

高力士拿着这份明细离开勤政务本楼,去准备送给王毛仲的好酒、美食、金银、丝绸了。

三天后,李隆基将封王毛仲的刚出生的儿子,为五品官的亲笔敕令给了高力士,让他带着礼品去王毛仲家祝贺时,当着王毛仲的面宣读这道敕令。

高力士到长安城中王毛仲的家里,送上了李隆基送给王毛仲的礼品,并宣读了封王毛仲的儿子为五品官的敕令。高力士完成了这一任务后就回了皇城。他回到皇城首先去了勤政务本楼二楼,向李隆基汇报了情况。

高力士经过陈晓礼和白小荔接力禀报后,被李隆基允许进入二楼面见他。

高力士走到李隆基书桌南面,躬身行礼道:“臣拜见陛下。”

“嗯,你代朕去王毛仲家送礼品,祝贺他喜得贵子,刚回来是吗?”

“回禀陛下,臣已经按您的要求,给王毛仲家送去了礼品,还当着王毛仲的面,宣读了您写的封他儿子为五品官的敕令。”

“王毛仲有什么反应?他是否高兴?”

“王毛仲收到礼品时并没有显得多么高兴。他行躬身礼,恭听了臣向他宣读的您写的那道敕令。他听了之后,没有明显的情绪变化。他到寝室里抱出了他那襁褓中的儿子给我看,他说:'高力士,你看,我王毛仲的这个儿子,难道做不了三品官吗?'

李隆基闻听高力士此言,脸上立刻笼罩了一脸愠色。他严肃地问道:“王毛仲真是这样说的吗?”

高力士躬身说道:“陛下,臣刚才说的话是实话实说的。”

李隆基刚才这一句问话是习惯性地问话,因为他太信任高力士了,只要是高力士在宫中值班,他夜里睡觉都会很踏实。

李隆基用右手掌拍了一下书桌:“哼!王毛仲!早在铲除韦氏时,他就对朕有二心了。朕没有说过他,一直对他委以重任,也对他不薄。朕一直尊重他,容忍他,他竟然用出生才三天的儿子来埋怨朕。”

高力士早就看不惯王毛仲的言谈举止了,只是因为王毛仲深受皇帝信任,不好直接向皇帝诉说罢了。王毛仲说:“陛下的禁军将领,应该是保护陛下安全的奴才,他们深受陛下宠信,得到了高官厚禄,却不知道感恩,竟然互相勾结,无视规矩。如若不尽早除去为首的祸害,恐怕将会有大乱发生啊。”

李隆基叹息道:“唉,你说得有道理,朕也知道葛福顺、李守德、唐地文、王景耀等禁军将领,已经紧紧围绕在王毛仲身边了,要说王毛仲没有野心,朕是不信的。之前吏部侍郎齐浣向朕密谏过王毛仲、葛福顺、李守德等禁军将领,勾结在一起,不及时处理这一情况,恐怕会有祸乱。你知道朕为何没有听取齐浣的谏言,而是把他贬官了吗?”

“臣记得当时陛下贬吏部侍郎齐浣,和原大理寺丞麻察时,宣布的理由是他们二人离间君臣关系,摆弄是非。”

“其实这只是朕的表面说辞罢了。齐浣当时揭发王毛仲等人时,怕朕公开是他揭发的,就请求朕为他保密。结果他却和因犯错被贬官出京的原大理寺丞麻察,透露了他向朕揭发王毛仲,葛福顺等禁军将领的事。麻察紧接着就向朕进谏,讲了齐浣向他透露了向朕揭发王毛仲等人的事。朕当时非常愤怒,立即召见齐浣指责他不该向麻察透露朕和他密谈的事。他让朕保密,他自己却散布出去。他连忙磕头认错,朕就贬了他的官,没有深究他的错误。至于麻察,朕认为他生性浅薄,就被朕贬到更低一级的官职了。”

高力士说:“臣佩服陛下对齐浣,麻察的惩罚方式。陛下惩罚了他们,才会让王毛仲安心,否则王毛仲一党会破罐子破摔做乱的。因为齐浣举报王毛仲的事,难免被齐浣麻察之辈抖落出去,陛下如果不惩罚他们,就等于认同了他们的观点,那么王毛仲一党便会惊恐不安,发动叛乱。”

李隆基右手扶着额头说:“现在这件事也很棘手。朕身边的五大侍卫和你都是朕信得过的人,你和朕的谈话是不会泄露的。”

李隆基向高力士招了一下手,高力士从书桌边绕到李隆基身边,李隆基站起身来,将口贴到高力士耳边耳语了几句。

高力士连连点头。

李隆基和高力士耳语几句话,李隆基在前,高力士在后离开了勤政务本楼二楼。

公元七三零年的腊月中下旬直到除夕,始终是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突发事件发生,也没有高官落马。

到了除夕这一天上午,我们五护卫站在忠王府堂屋门口站岗。李亨着一席白色棉衣袍出了堂屋,站在我们中间,他英俊帅气的脸满是愁容。

李亨向我们说:“本王听说永王在郭顺仪病逝后,一直非常悲痛,在郭顺仪住的殿内不肯出门,不肯去崇文馆上学。我父皇去找他谈话了,他答应去崇文馆上学了,但是在崇文馆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才九岁啊,就承受了失去母亲的痛苦,去年本王十九岁,失去了母亲,直到现在依然心里苦痛。本王的豫儿和小甜甜更加可怜,在婴幼儿时期就失去了母亲。唉,永王和豫儿,小甜甜,都是苦命人啊。本王要到兴庆殿面见我父皇,向他申请,让永王住到忠王府,这样我作为他的三哥,也能照顾到他了。”

娄晓盘说:“殿下,此事你要考虑周全后再做决定啊。”

李亨说:“我已经和李辅国讨论过此事,他也是让我三思而后行。我去问过永王,永王也很乐意到忠王府来住。此事只要我父皇同意,就能确定下来了。你们五护卫陪同我去兴庆宫面见我父皇吧。”

我们五护卫陪同李亨去了兴庆宫,我们在兴庆殿外等候,李亨自己进入了兴庆殿。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了,和我们说他父皇批准了他的请求。

七三零年的大年夜里的庆祝活动,没有往年隆重,朝廷只是在朱雀门外放了一些烟花和爆竹。皇宫内的皇室成员没有搞聚在一起的大会餐,年夜饭都是以每一处宫殿,每一个王府为单位,分开制作的,皇室成员是在各自的住处吃年夜饭的。

永王李璘跟着忠王李亨进入了堂屋,堂屋里的年夜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那些饭菜有御膳房提供的,也有一些是忠王府的宫女小洁、小淼、小菊一起在小厨房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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