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市里铺人行道，建房子作外墙砖，农村建房子，要的很多，可我们四个冶炼厂，生产的也太多了，光是我们，每天就可以生产1500万吨，即使用汽车运了倒在渌江里面，也要不了这么多，何况还有另外三家呢。”
“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没有了。现在不光是我们市，就是周边几个市的农村，都过来买，把砖厂都挤垮了。如果再往远处，运费又太贵了，划不来。”
“那就只能找地方堆积起来，以后慢慢销售了。这些矿坑不能回填，留着有用的。”
杨亚可笑笑说：“我知道，用来养娃娃鱼。”
“现在给县政府和税务局是怎么缴纳的？”
“现在还没有给国税局交税，我们购进这么多的固定资产，不能抵扣进项税额，他们又不能提供农副产品的收购发票，我们5千人吃粮食、肉菜，就要收购不少呢，所以就口头约定，给我们半年的试营业期限，半年以后走上正轨。给地税局每个月缴纳5千万，给县政府每个月一个亿。”
“四家冶炼厂都一样？”
“对，一起开会决定的。去年的不算，从今年元月开始。”
“矿产资源税是怎么决定的？”
“也是半年才交，按每吨20元。午阳，这个可是有点多啊。”
“没事，已经将定额压到最低了，不能再提要求了，一个小时吨，一天也才576万。那些锌锭和生铁就抵了嘛。丽璇，丽颖，答应了给你们股份的，现在知道这里的情况了，是如何决定的？”
丽颖说：“我不要。我一个学生，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午阳说：“不要不行，我们说好了的。”
虽然没有跟丽颖说好，但午阳是一片好心，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跟丽璇说好了，就没有再说什么。
丽璇说：“午阳。我记得当时说好了是给我们两成，现在这里有4个冶炼厂，干脆你吃点亏，给我和丽颖一个，也容易管理、核算得多。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如果不是你们提供下游河里有金子的信息，我都不知道来这里找矿脉呢。更何况矿脉是我们一起找到的。现在我们只知道这家冶炼厂，其他的都不知道，是不是再去其他几家看看，你们再定下来要哪家。”
丽璇说：“不用看了，我们就要这家。”
杨亚可说：“四家里面，我这家最小。只安装了60台冶炼炉，他们三家，分别是80、90、100台呢。”
丽颖说：“你还可以多安装吗？”
“不是我不想安装。是出不了这么多矿石呢。他们那里矿脉既高又宽，达到20米高，50米宽，而且地形好，从矿洞用传送带就可以将矿石送出来，省工省时。所以才能安装这么多的，其中靠近潭州市的那家。现在仍然在用郭家选过的矿石，虽然含金量低。但可以囤积更多的原生矿石，有利于以后的生产，而且帮助了郭家，自己得到的铜、铁、锌和其它金属也不会少。”
丽璇说：“女汉子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这么定了，不改了。”
杨亚可笑笑说：“姑娘这性格，还真像男子汉呢。还有这身材，肩膀这么宽，比习武的女孩都健壮呢。”
午阳时：“她从小练习游泳，双手运动多，肩膀就宽了。”
“难怪呢，是游泳的，皮肤油光水滑的呢。姑娘选择这里也不会吃亏，这里的矿脉小，但比他们的都长。这里往西，一直到了柏加县，那边有金矿在挖，我们从这边挖，人家就不好从中间插一杠子了。肯定比那三家多开采两年。而且我们的矿坑窄，比他们的牢固，现在加固花钱少，以后开采完矿脉，养娃娃鱼有利于冬季保温。”
丽璇笑笑说：“好，我退役后就回来养娃娃鱼了。”
杨亚可说：“你来养娃娃鱼，午阳会舍得吗？”
丽璇说：“杨老板，我跟午阳没关系的，不存在他舍得不舍得的问题。”
杨亚可笑笑说：“这话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说了，我那么傻，午阳会让我来当厂长吗？”
“你是他师兄，又是岳叔呢。午阳不安排你安排谁？”
午阳说：“还真不是我安排的，我都不知道还有谁呢。”
杨亚可说：“细娥打电话，说是你安排的，所以我哥俩就过来了。那两个冶炼厂，是吉朝军和吉满军兄弟。”
午阳原来的意思，是让祝宝、祝贝来看过矿脉以后，让祝顺枝来主持一个的，陈大宝的老婆祝梅，是她们的表姐，也可以安排的。然后再安排这边的兄弟。既然祝宝没有这样做，也就只能装糊涂了。“二哥，你们从帽儿山开始，就一直给我开采矿石，在作业面带班，这么多年了，功劳、苦劳都有的。这里有了矿脉，我当然要想着你们了，但我的情况你们知道，亲戚多，不好明着安排的。”
杨亚可笑笑说：“午阳，谢谢你。你当着这两个姑娘这么说，她们还真跟细娥、吉蓉不一样？”
“肯定不一样。你说，我有那么傻，带着情人招摇过市吗？对了，还有一事，二哥，这里的稀有金属你不能给她们，必须给我，这也是我们已经商量好的。”
没有商量，丽璇、丽颖也不会戳穿他，他连一家冶炼厂都给了，肯定不是小气人，稀有金属不给，也不说明，肯定是有隐情的。
“放心吧，我虽然会给她们做几年事，但跟你还是师兄弟，不会不知道轻重的。”
“二哥，上次祝宝来，去了更深的山里吗？”
“不知道。我们过来。她们只是带我们从公路上来，指明矿脉的大小、走向，其它的没说。午阳，你是想跟帽儿山、荷叶塘那样，发现多条矿脉吧？”
“当然。有第二条，就可能有第三条嘛。”
杨亚可笑笑说：“午阳，你不要急，等我们把这里开采完了，再去里面找。反正往里走，根本就没有路。是延绵几十里的群山。以前搞矿藏普查的时候没有发现，现在没有谁会去花钱勘探了。”
“这美国核桃好吃，松子也好吃，可惜肚子装不下了。”丽璇拍拍手，伸伸懒腰说。
杨亚可说：“山核桃吃是好吃。就是难剥。这松子不错，颗粒又大又饱满，女孩子吃了容易发胖呢。都是细娥拿来的，午阳，家里有就给冠军带点呗。”
“好，明天带办公室，丽璇你过来拿吧。”
“不要，现在街上什么没有卖的呀。你拿了出来姐姐可能不高兴了，别为这种事情闹意见。”
杨亚可说：“午阳家里如果为了这种事情闹矛盾，恐怕每天要打世界大战了。”
午阳说：“丽璇。你们这个冶炼厂的利润，是按月给还是约定一个期限，你要跟杨老板商量好。”
“我今天是第一次接触金矿，这些事情我不懂呢。”
杨亚可说：“是这样的，如果你从一开始就全盘接受这里，那么我就要会计将所有的账务报告给你。如果从今天开始接受。那我建议午阳，就将收获的金属。冲抵了所有的投资，让美女一切从零开始。以后取得的收入，就只要支付日常的开支了。”
午阳问：“这样做，能够做到收支两抵吗？”
“应该差不多。就是做账稍微复杂一点，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购置固定资产，不能抵扣进项税额，税务局也不会对我们进行纳税稽查。”
丽璇说：“杨老板，你说这些我都不懂，你跟午阳商量，觉得怎么办好就怎么办。还有，午阳，这些金属换成钱的事，肯定也只能找你了，至于什么时候给我们钱，你觉得方便就好。我是不要花什么钱，丽颖，你缺钱，让午阳转给你一些就是了。”
丽颖说：“我等会搬两块金砖回去换钱。”
午阳问：“竹青她们没有给你钱？”
“我冒充是你女朋友，你女朋友都是有钱人，她们怎么会给我钱？不过，她们真的很大方，什么好衣服、包包、首饰，老是要给我，我说我是学生，不能这么奢侈，谢绝了她们，她们还不高兴呢。”
丽璇说：“午阳，明天带丽颖去买一些漂亮衣服，让她真正成为美丽的天鹅。”
杨亚可说：“午阳哪里要买呀，去渌江县的服装厂拿就是了。细娥她们都拿了呢。”
午阳说：“你们想拿衣服的话，老历二十九工厂就放假了，丽璇你初三要走，就只能这两天去了。”
丽璇说：“我不要，现在我整天穿运动服，等奥运会以后吧。丽颖，你跟午阳约个时间呗。”
午阳说：“那就明天上午10点，还是在今天的老地方。”
看到丽颖点点头，丽璇说：“我成了这里的老板了，总要去看看是怎么炼金子的吧，我们走啊。”
到了安装冶炼炉的厂房，看见在冶炼炉和堆矿石的坪之间，有一个个上宽下窄的凹槽，推土机将矿石推进凹槽，矿石就流到冶炼炉里面了。
杨亚可说：“这里已经全部是机械化了，只有收集贵金属是人工。走，我们看看去。”
到了一个炉子前，已经在开炉了，首先放出的是熔岩。通红的岩浆沿着金属凹槽，流向一个两米见方金属箱，填满以后继续向前流，经过20个金属箱后，流进一个个孔洞。
杨亚可介绍说：“这些金属箱里的岩浆冷却后，就是一块块的石头砖，那些孔洞，是翻砂的花盆，大的直径1米，小的50里面。这种花盆比较合适做盆景，销量还可以。但跟石头砖一样，确实太多了。好，岩浆已经放完了，开始出铁水了，然后是其它金属，都是按密度排放的。密度小的在上面，大的沉在下面，密度最大最后排放。”
午阳问：“这些金属里面，还含有杂质吗？”
“有杂质的。比如黄金，排放的容器里面自然冷却到摄氏200度。上面就会凝结成一层黑壳，我们将黑壳敲下来，将黄金放进双氧水冷却到室温，黄金的纯度达到99.9，还是有杂质的。”
朱丽颖问：“黄金上面的黑壳，实际上跟黄金的密度差不多。不是废渣吧？”
“这个就要问午阳了。”
午阳说：“那就是一种稀有金属，它可以与任何金属融合，提高金属的强度和韧性，用途极为广泛。”
杨亚可说：“看，现在开始排放黄金了。”
排放了一会。又排放别的金属了，看到金属箱底部薄薄的一层，丽璇说：“才这么一点呀？”
“对，这里的矿石，含金量在每吨3克以上，算是富矿了，有的金矿含金量只有1.2克呢。”
午阳说：“如果是冶炼你那个队友家里的精选矿石，就可以装满一个这样的金属箱了。”
杨亚可说：“午阳。这可是装5公斤的金属箱呢。精选矿石也不可能有这么多吧？”
“买两百吨精选矿石，价格就是90万，如果没有这么多。就要亏本了。”
杨亚可说：“如果买回来冶炼，每一炉还是有2、30万的盈利的。”
午阳说：“对，肯定要有盈利才行嘛。不过，公司从东北亚和郭志纯那里买的，有几千万吨，暂时都囤积在那里。等以后能够从矿山开采到的矿石少了，再来冶炼。”
丽颖说：“午阳。这样做，你们不是亏得厉害呀？”
午阳以为她回问为什么有钱囤积这么多。没想到她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会亏得厉害呢？”
“你想啊，每吨4万多块钱，一千万吨就是4万亿，你还说是几千万吨呢，这个钱数就更大了，这些资金用来投资，能够产生多大的效益呀，即使不投资，存银行的利息，就比以后黄金涨价多多了。”
午阳笑道：“丽颖，你是学医的，怎么会想到这些？”
“就是小学生，这样的账也会算呀。你肯定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
午阳笑笑说：“不是糊涂一时，是糊涂几年了。”
杨亚可说：“午阳，这也不能怪你，每座矿山都在正常生产，冶炼炉又只有那么多，所以就没去想这个事了。何况将冶炼炉的成本计算进去，也差不了多少。”
“不对。即使现在不冶炼，任何时候都是需要冶炼炉的，这笔支出永远是不能少的。是失误就是失误，好在还不算太晚，马上开始冶炼就是了。”
杨亚可说：“午阳，冶炼那些矿石，不必要调矿山的人回去吧？”
“不用，从渌冶集团的退休人员里面聘请就行了，劳动力从技校毕业生里面招，这样成本会低很多。”
这时朱丽璇来电话了，接听了一会挂了，“午阳，我们去我队友家里，把她接到我家过年，初三就从我家出发去集训队了。”
“怎么了，郭志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队友说，她爸爸在外面养了情人，被她妈妈发现了，现在在家里闹得不可开交，她想躲开。”
“对，躲开好一些，父母的事，她不好参与，也不要影响了心情。二哥，那我们就走了。”
杨亚可说：“这种事情你不要出面吧？还是我去接，你早点回市里，说不定下午有事呢。”
“也好，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吧？”
“不会，我只要委托人收集金属就行了。我舅子、连襟都在矿山，可以放心的。”
“好，那就麻烦你了。丽颖，你要搬金块，就去搬吧，搬了让杨老板送你们走。”
丽颖说：“我不搬金块了，搬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卖，我也不去郭姐姐那里，有丽璇去就行了，我跟你一起回市里。”
杨亚可说：“这样也好，我扮作司机，只管开车，装作不知道这件事。这毕竟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那女孩也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吧。”
丽璇说：“好，就这样。杨老板，我没有告诉队友是在这里，我们可以晚点去，你中午可以休息一会，下午还要开几个小时的车呢。”
回到办公室，午阳就开车离开了。出了矿区，路好走了，丽颖就从后座站起来，先是摸午阳的脸，看到午阳只是笑，就凑过去吻他，午阳将车停在路边，就热吻起来。嘴唇分开后，丽颖抓着午阳的手往自己衣服里面放。午阳说：“这样不行吧？”
“有什么不行？你情我愿就没有任何问题。”
咸猪手在峰峦上游走了一阵，丽颖撩起衣服，将紫葡萄塞进午阳的口里，午阳吸吮后，丽颖就嘎嘎地笑。“午阳，我们去市里开房去。”
“不行吧，你答应等丽璇的。”
“那是说给她听的。现在的大学生，有几个没有谈恋爱的？去年如果不是回来遇到了你，说不定我就已经跟别人谈上了呢。大一就有几个同学追我，都是长得帅，家里条件又好的。我不知道他们是真情还是假意，就没有答应，结果有的就去找了别的女同学，但还是有两个等我，发誓非我不娶。正在两个人之间犹豫的时候，回家就遇到了你，我心里就知道，这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了。”(未完待续)
ps：对不起，上午开会，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