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大掌的安抚云九书的情绪渐渐安稳下来，夜沧澜继续抚着她的后背，温柔的看着那双眸都快要溢出水来的小妖精。
“小妖精，告诉我，你明明爱我，为什么不承认？”
他的声音本来就有磁性，在他刻意放得温柔之中更像是春雨朦胧润湿心田。
云九书的脸上十分纠结，“我……我……”
夜沧澜的唇轻轻吻着她的脸颊，让她不要紧张和焦躁，“小妖精，你害怕什么？为什么不敢跨出这一步？
是害怕我会伤害你还是怕我会做那负心汉？又或者你是担心以后要回妖界，不想和人间有过牵扯和纠葛。
如果是害怕我会变心，我们之间不是早就定下了生死契约，此生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再爱其她女人。
你若是担心，我现在还可以发一个毒誓。”说着夜沧澜便放下了云九书，朝着洞口的方向双腿跪地。
“我夜沧澜在此起誓，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只爱禅舒一人，如有违背愿甘愿承受神形俱灭、飞灰湮灭之苦。”
云九书全身被汗水浸湿，身体苦不堪言，但听到夜沧澜此话仍旧心中一暖。
不管是在人间还是妖界都不能乱起誓的，掌管誓言之神真的会听到，一旦你违背将会遭受起誓言之苦。
他的眼神坚定，并无半点虚假，可见他是真心诚意的。
“小妖精，我发过毒誓了，你应该知道誓言的重要性，我一定不会负你。
至于你要回妖界我从来都不反对，不管你去哪里，我都想要陪你，大不了到时候我飞升成仙，拥有和你同等的寿命。
这样就可以生生世世陪着你了，而且我也想要和你一起去妖界，看看我的小妖精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一定很漂亮吧。
你要报仇，我会变得更强大，到时候和你一起报仇，禅舒，我已经做好了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的准备。
此生此世我都不会丢下你，我爱你……我会拿命来爱你，所以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爱你？”
夜沧澜将手伸向了云九书，云九书心惊，这个人类竟然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着一生一世的算盘，他要永生永世和自己在一起，远比自己想象中想得更远。
“你要飞升成仙？”
“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不管成仙成魔成妖也罢，我只想要拥有漫长的寿命和你好好在一起。
一辈子的时间太短，我要和你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小舒，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夜沧澜言语之中尽是诚恳。
云九书的眸光一片湿润，他愿为了自己化魔化妖，她倒不怀疑夜沧澜不能飞升，他才年纪轻轻就有这么深的修为。
对于别人来说是难上天的事情，但对于夜沧澜的天资来说要飞升的确不难。
云九书从未想过以后的事情，他已经深思熟虑，让他陪自己一生，想着白檀之后，她总是孤零零的一人。
虽然身边有些男宠却难以达到白檀在她心中的地位，她其实是很寂寞的，只不过一直用欢笑来掩饰了这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