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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浦云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看着这些凶手在痛苦中挣扎,心中却没有丝毫快意,只有无尽的空洞和悲恸。侄女的笑脸,侄女婿的憨厚,还有那个在李俊山怀里面哭泣的林立……他们无辜的生命,都毁在了这些人手中。

灵力持续不断地涌入刺客体内,直到他们的身体不再抽搐,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如同风中残烛。但皇浦云没有停手,他要让他们尝遍世间最极致的痛苦,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地牢中,只有压抑的呜咽和灵力流动的嘶嘶声,交织成一曲绝望的悲歌。

地牢的刑房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与灵力灼烧皮肉的焦糊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铁架上的刺客们早已不成人形,衣衫被灵力绞成破絮,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深可见骨的血痕,那是灵力撕裂经脉的痕迹。他们的身体剧烈痉挛着,每一次灵力波动袭来,都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穿刺四肢百骸。

最左侧刑架上的汉子猛地垂下头,脖颈处一道狰狞的血口汩汩淌着鲜血,那双曾燃着怒火的眼睛此刻空洞地望着地面,彻底没了气息。他的胸膛不再起伏,唯有铁链还在微微晃动,发出沉闷的声响。

皇浦云站在刑架前,玄色长袍无风自动,周身萦绕的紫黑色灵力翻涌如墨。他瞥了眼那具失去生机的躯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却愈发冰冷。“不堪一击。”他低声自语,随即抬起右手,五指虚握。

霎时间,剩余几个刺客身上的灵力光带骤然收紧,发出刺啦的声响。原本已经微弱的哀嚎声再次拔高,凄厉得如同厉鬼哭嚎。其中一人猛地咳出一大口血沫,身体像面条般软了下去,若非铁链束缚,早已摔落在地。另一个独眼的汉子死死咬着牙,指骨因过度用力而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却仍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诅咒:“皇浦云……你不得好死……”

皇浦云眼中杀意更浓,掌心灵力骤然暴涨。紫黑色的光芒几乎凝成实质,顺着铁链缠上囚徒们的身体。只听几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囚徒们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仿佛体内的精血都被灵力吸噬殆尽。刑房内的血腥味愈发浓郁,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皇浦云站在遍地狼藉的尸身前,玄色长袍下摆沾染着几点暗红血渍,他眉头紧锁,方才酷刑时的暴戾气息尚未完全散去,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如寒潭般冰冷。

地上的刺客死状凄惨,筋骨尽断,灵力反噬的伤口狰狞可怖,却至死都咬紧牙关,未曾吐露半个字。皇浦云缓缓蹲下身,指尖拂过其中一具尸体的脖颈,那里有一个极淡的青色印记,形似燃烧的火焰,被人用秘法掩盖过,若非他灵力探查入微,根本无法察觉。

“骨头倒是硬。”他冷哼一声,起身时周身灵力骤然暴涨,密室墙壁上的烛火剧烈摇曳,映得他面容忽明忽暗,“可惜,你们的主子选错了棋子。”

他抬手抹去溅在脸上的血珠,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些刺客的功法路数诡异,绝非寻常江湖势力所有,尤其是那个火焰印记,让他想起了销声匿迹的“幽影阁”。几年前在浔州出现过,后来全部下落不明,没想到竟还敢卷土重来。

“来人。”皇浦云扬声道,门外立刻传来恭敬的应答。“将尸体处理干净,传令暗卫营,彻查近三个月来州府城所有异常流动人口,重点排查西南方向来的术法师,若发现身有火焰印记者,格杀勿论,提头来见。”

“是!”

脚步声远去,密室重归寂静。皇浦云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夜风吹散了些许血腥气,却吹不散他心头的阴霾。幽影阁……幽影阁……他指尖微微蜷缩,眼中杀意翻腾。既然敢对他下手,就要有承受雷霆之怒的觉悟。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地牢阴冷的湿气尚未从皇浦云衣袍上散尽,他立在廊下望着天边残月,袖中的手已攥成了拳。苏清!低沉的嗓音划破夜的寂静,廊柱后立刻闪出一道青影。

弟子在。苏清躬身时,腰间玉佩撞出细碎声响,他望见师父鬓角新添的霜白,心下一凛。

点一百精锐,皇浦云指尖在石栏上叩出急促的节奏,让他们散入各州。布庄伙计、药铺学徒、走方郎中——市井里能藏人的身份,都给我扮上。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庭院里肃立的弟子们,幽影阁的人擅长易容,你们要找的不是面孔,是他们身上的火焰印记。

苏清抬头时,正撞见师父眼中翻涌的暗潮。那是在地牢深处见过的、被愤怒急红了眼睛。若遇着火焰印记的...

不必交手。皇浦云打断他,声音淬了冰,用信鸽传讯,用烟火为号,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得把他们的老巢给我掀出来。

晨雾漫过各个城门时,百余名弟子已换上各色布衣。杂货担上的麻绳勒红了少年的肩,货郎鼓在巷口敲出单调的声响,卖花姑娘鬓边斜插的山茶沾着露水——最后一个药童模样的弟子消失在州府城拐角时,苏清转身向皇浦云行了个利落的抱拳礼,青衫一角没入晨雾,只留下淡淡的艾草香。

廊下石栏上,那串叩击的指痕已凝了层薄霜。皇浦云望着空荡荡的天井,喉间泛起铁锈味——地牢里面绑罪犯的铁链。

连日阴雨,好像天都在哭诉一样。李俊山书房的檀香炉都燃不尽满屋的沉郁。皇浦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目光落在结义大哥佝偻的背影上。李俊山背对着门口坐在梨花木椅上,背脊佝偻得像张拉满的弓,青瓷酒杯在指间转得飞快,酒液晃出细碎的涟漪,映着他鬓角新添的霜白。

大哥,后厨温着你最爱的女儿红。皇浦云轻声开口,打破了死寂。

李俊山猛地攥紧杯子,指节泛白:不必了。听到女儿两个字心里隐隐作痛啊!他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女儿最爱吃她婶娘做的桂花糕,你说......话未说完便被粗重的喘息截断,窗外的雨突然下得急了,打在芭蕉叶上噼啪作响,倒像是谁在暗处压抑的啜泣。

正说着,门外传来木屐轻响。皇浦云瞬间起身挡在李俊山身前,见是大嫂端着刚炖好的莲子羹从回廊过来,才缓缓松了肩。大嫂,你怎么来了?。他拱手行礼时,余光瞥见李俊山正飞快地用袖口擦拭眼角。

二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诉我一声。大嫂将青瓷碗放在桌上,嗔怪地看了丈夫一眼,这几日总把自己关在这个衙门,家都不回也不怕闷出病来。她伸手想抚平李俊山紧蹙的眉头,却被他不着痕迹地避开。

皇浦云忙打圆场:大哥是在帮我,要不是我拉着帮我打理钧州,他早就可以享福了。他接过羹碗递过去,大嫂亲手炖的,大哥快趁热喝。

李俊山接过碗的手微微颤抖,莲子羹的甜香混着檀香味钻进鼻腔,刺得他眼眶发酸。女儿也喜欢喝莲子羹,他望着窗外被雨水打落的白玉兰,突然想起侄女出嫁那年,也是这样的雨天,小丫头抱着他的腿哭鼻子,说舍不得叔父......

咳咳。皇浦云突然咳嗽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李俊山回过神,见妻子正担忧地看着自己,忙舀了一勺羹送进嘴里,甜腻的滋味哽在喉头,像吞了块烧红的烙铁。

大嫂没察觉异样,絮絮叨叨说着家常:方才去佛堂给女儿他们祈福,住持说一切安好。她笑着给李俊山布菜,我等一下就去看她?

皇浦云听得心猛地一沉,手里的茶杯磕在桌角,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她却浑然不觉。大嫂正拿起竹篮要往外走,嘴里还念叨着:前儿个答应了闺女要送些新晒的笋干去,她最爱吃这个。

大嫂!皇浦云猛地站起身,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发颤,您先别走,我打早上起来就觉得饿,就想吃您蒸的槐花饼,您给我做两个再去成不?她几步跨过去,一把拽住大嫂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大嫂被她拽得一个趔趄,嗔怪道:你这二弟,多大了还撒娇。却还是放下了竹篮,行吧,看你馋的那样,我这就去和面,槐花还是上回你送来的,正好新鲜。

皇浦云看着大嫂转身进了衙门的厨房,灶间很快传来舀面、倒水的声响,她才背过身,狠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冷汗顺着鬓角滑进衣领,凉得她打了个哆嗦,她怎么能让大嫂此刻过去,撞进林府那个修罗场里?

多搁点糖啊大嫂!皇浦云朝着厨房喊,声音带着刻意的欢快,眼底却泛起一层湿意。她知道这瞒不了多久,可只要能让大嫂晚一刻知道那噩耗,她就多撑一刻。灶间的蒸汽漫出来,模糊了窗棂,也模糊了她强装镇定的脸。

李俊山则在一旁那是一句话都有不敢讲,生怕自己忍不住把实情告诉妻子李氏,如果其中听到女儿全家被刺而亡了,只剩一下林立。那她不得当场去陪女儿一家啊?

皇浦云脸色一凛,攥着林立胳膊往院外推:快去后院找太外婆,就说想吃街口的糖画儿,缠她带你上街,记住,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往你家这边走!

林立重重点头,拔腿就往后院跑。太外婆李氏正厨房和着面,蓝布头巾沾着几点菜屑。林立扑过去抱住太外婆的胳膊,仰着小脸晃悠:太外婆太外婆,我要吃糖画儿!街口张记铺子新做的芝麻酥也得买,还有梅干,酸溜溜的最开胃!

李氏被他晃得直笑,枯瘦的手摸摸他的头:小馋猫,昨日不是才买过蜜饯?

那不一样嘛!林立把脑袋往太外婆怀里钻,声音又甜又软,张记今日有转糖盘,我要转条龙!太外婆最好了,陪我去嘛去嘛。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瞄着前院方向,见皇浦云正躲在门后朝他使眼色,心里更急了,干脆吊在太外婆胳膊上撒娇,您要是不去,我就不去上学了,就坐这儿等您!

李氏被他闹得没法子,颤巍巍地摸出个蓝布包:罢了罢了,老婆子陪你走一趟。她扶着一个架子起身,刚要往正屋方向拐,林立突然一声捂住肚子:不行太外婆,我得先去趟茅房!您在这儿等我,千万别动啊!

李俊山喉结猛地滚了滚,半截话堵在胸口,烫得他舌尖发苦。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大了,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瓦上,噼啪声裹着血腥味从记忆深处翻涌上来。三天前在林府捡到的那只绣着并蒂莲的荷包,此刻正压在他贴身的衣襟里,棱角硌得肋骨生疼。

是啊,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被水泡过,她手巧。

李俊山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他看见女儿倒在血泊里的样子,看见女婿死死护住女儿的背影,看见那把淬毒的匕首是如何穿透他们的衣衫。他想说他们回不来了,想说那孩子连睁眼的机会都没有,可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一声沉闷的咳嗽。

雨更大了,仿佛要把整个屋子都浇透。李氏终于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煞白的脸: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李俊山别过脸,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远处的山隐在雨幕里,像一头沉默的巨兽。他想起那时仵作回报的话:李大人,几位......皆是一刀毙命。

没事,他听见自己说,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许是着了凉。

李氏嗔怪地瞪他一眼,起身去灶房找茶。李俊山看着她蹒跚的背影,忽然觉得那背影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他缓缓掏出胸口的荷包,冰冷的布面贴着滚烫的皮肤,仿佛还残留着女儿最后一丝体温。

雨还在下,敲打着窗棂,也敲打在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他知道,这个秘密他必须守下去,哪怕它会把自己烧成灰烬。因为他不能失去李氏,不能让这个家彻底垮掉。

只是,这谎言太过沉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也不知道当真相最终揭开的那一天,李氏会不会跟着一起垮掉。

窗外的雨,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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