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军长本来是信心满满的，因为他觉得就凭顾至南的本事，不求自己家人可还能怎么办啊。
因此这次叫林清暖来，他满以为可以查到什么，结果林清暖居然告诉他没有。
这着实让方军长有些意想不到，感觉措手不及了。
想了想以后，方军长有些不太相信地问林清暖道：“你会不会搞错了？再仔细看看，他肯定回来过。”
对于顾至南的事情，林清暖现在可算是一清二楚了，因此她知道顾至南绝对没有回来过。
他怕在附近被抓个正着，更怕连累家里人。
但是既然方军长这么说了，林清暖要是那么武断地说自己就是没有看到，让他不用浪费时间了，岂不是要遭人怀疑吗？
于是林清暖又假意在屋子里摸了一阵，然后摇头道：“是真的没有。”
方军长摸了摸下巴道：“难道是没有在屋子里面见面吗？那就是在野外见面的喽？这要怎么抓呢？”
总归说来说去，方军长就是觉得顾至南和顾家人已经会过面了，并且还让人给藏起来了。
林清暖也没有办法，她提出与其在这里怀疑顾家人，不如第一时间去案发现场看看，那样才能得出第一手结论，比如顾至南是如何下手的，又是如何逃跑的，最可能采用什么交通工具之类的。
方军长一听还有这个办法，自然满口答应，但是他也挺有发散思维的。
觉得既然要这样查的话，那也不必巴巴地跑到西北去，毕竟那样路太远了，也太耗费时间了。
重要的是万一他们前脚才走，顾至南后脚就跑出来寻求家人的帮助怎么办？
那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正好遂了顾至南的心愿吗？
而且这件事情其实他们现在本来就没有证据，完全是靠王教授的判断才锁定了顾至南的。
万一顾家这边本事更大，硬生生地给了个合理的解释，说顾至南也是受害者，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
然后又找了个人或者一堆人来当替罪羊，这也不是不可能啊。
所以方军长还是觉得，能不要跑得太远就不要跑得太远了。
“要是光看人你能够看出来什么吗？”方军长问林清暖，他打算直接让林清暖去看看楼斌得了。
林清暖一想，虽然这和她一开始设想的不太一样，但是好像都能够达到目的，于是也就答应了。
岂料方军长一看林清暖居然能够办到，索性要求她先去用这种方法查探一下顾家人再说。
因为他本来就怀疑顾家人是在其他地方和顾至南见的面，因此才在家里什么都看不到的。
林清暖没有办法，顶着方军长期盼的目光又回去和两位老人家握手。
当然她又是装的，基本上一点能力都没有用。
一来是因为耗费精力，二来，就是因为她不想窥探别人的隐私。
反正在方军长这里只要糊弄一下就得了。
大约几十分钟过后，林清暖再次告诉方军长顾至南确实没有再和两位老人家接触过了。
这不禁让方军长开始怀疑起林清暖的能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