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斗一开始,杨延嗣便展现出了绝对的优势,他的长枪攻势如狂风暴雨般猛烈,不给罗卡丝毫喘息的机会。
时而如毒蛇吐信,直刺罗卡的咽喉要害,那枪尖闪烁的寒光让罗卡不禁打了个寒颤,时而又如疾风扫落叶,横扫罗卡的腰部,让罗卡疲于应对,应接不暇。
罗卡的身体紧绷着,如同拉满的弓弦,他的双眼紧紧盯着杨延嗣的每一个动作,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他的双手如同被铁钳夹住一般,紧紧握住双剑,不断地挥舞着,每一次挥舞都带着他全身的力量,试图抵挡住杨延嗣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然而,杨延嗣的攻势实在是太过凶猛,他的每一枪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仿佛要将罗卡撕裂一般。
罗卡的双臂开始发酸,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
尽管如此,罗卡依然咬紧牙关,拼命地挥舞着双剑,不肯让杨延嗣的攻击有丝毫的可乘之机。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体力逐渐消耗殆尽,手中的双剑挥舞得也越来越慢,越来越无力。
就在罗卡苦苦支撑之际,维吾卡那边的情况也发生了变化。
维吾卡与荆嗣的战斗原本一直处于胶着状态,维吾卡凭借着自身的力量和技巧,一度占据了上风,他挥舞着斧头,每一击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让荆嗣一时难以招架。
但荆嗣并没有被维吾卡的优势所吓倒,他冷静地观察着维吾卡的动作,寻找着对方的破绽,他的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不放过维吾卡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
终于,荆嗣发现了维吾卡攻击时的一个细微破绽,他毫不犹豫地抓住这个机会,猛地一刀劈出,直取维吾卡的要害。
荆嗣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维吾卡的一举一动,寻找着进攻的机会。
就在维吾卡举起斧头准备再次攻击的一刹那,荆嗣突然侧身一闪,动作敏捷得如同闪电一般。
维吾卡的斧头带着凌厉的风声从他身旁呼啸而过,却未能伤到他分毫。
与此同时,荆嗣手中的刀如同一条银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维吾卡的腿部猛力砍去。
维吾卡显然没有料到荆嗣的反击如此迅速,他心中一惊,连忙向后退去。
然而,荆嗣的刀法快如疾风,维吾卡虽然及时后退,但还是被荆嗣的刀划破了腿部。
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从维吾卡的伤口中流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裤腿,维吾卡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剧痛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但他并没有被这伤痛击倒,反而怒吼一声,双手猛地发力,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般向荆嗣涌去。
荆嗣猝不及防,被这股力量震得连连后退,他稳住身形,定睛一看,只见维吾卡不顾腿部的伤势,双手紧握着斧头,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径直朝着杨延嗣冲了过去。
原来,维吾卡正与荆嗣激烈鏖战,刀斧相交之声不绝于耳。
他虽身负小伤,但攻势依旧猛烈,一心想要尽快击败对手,可不经意间,他的余光瞥见罗卡被杨延嗣逼入了绝境。
只见杨延嗣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攻势凌厉,招招直逼罗卡要害,罗卡在枪影中左支右绌,险象环生,随时都有可能被长枪贯穿。
维吾卡心中焦急万分,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他顾不上自己身上那几道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尽快为罗卡解围,他怒吼一声,那声音如炸雷般在战场上空回荡。
他双手猛地发力,将荆嗣震开,紧接着双脚猛地一蹬地面,整个人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般,眨眼间便冲到了杨延嗣的身后。
维吾卡双手紧紧握住斧柄,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到了斧头上。
那斧头高高举起,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杨延嗣的头顶狠狠地劈了下去。
这一斧,仿佛要将天地都劈成两半,气势惊人。
杨延嗣耳听八方,尽管身处激烈的战斗之中,但他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就在维吾卡斧头落下的瞬间,他敏锐地察觉到身后传来的危险气息。
那股凌厉的风声,让他瞬间判断出攻击的方位和力度,他迅速转身,动作敏捷得如同灵猫一般。
只见他双手握住长枪,猛地一抖,长枪如同一条蛟龙,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无误地横在了头顶上方。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那声音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火星四溅,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花。
维吾卡的斧头与杨延嗣的长枪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强大的冲击力让周围的气流都为之一滞。
这一击力量惊人,两人都被震得手臂发麻,虎口处传来阵阵剧痛,仿佛要裂开一般。
罗卡看到维吾卡前来帮忙,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喜悦之情,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他深知维吾卡的实力,那可是他手下数一数二的猛将,有了他的支援,自己就多了一份胜算。
于是,罗卡毫不犹豫地抓住这个机会,双脚猛地一蹬地面,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迅速向后撤退,他的身形在战场上快速移动,眨眼间便与杨延嗣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大。
站在一旁的罗卡,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他的额头挂满了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滴落在地上。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疲惫和不甘,毕竟在之前的战斗中,他一直处于下风,这让他感到十分屈辱。
尽管如此,他并没有放弃,而是紧紧盯着战场上的局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准备随时给予维吾卡支援。
然而,此时的战场形势却对维吾卡极为不利。
原本是一对一的较量,现在却变成了他独自一人面对杨延嗣和荆嗣的联手攻击。
杨延嗣的长枪犹如灵动的游蛇一般,在空中飞舞,不断地从各个刁钻的角度刺向维吾卡。
时而刺向他的咽喉,时而扫向他的腰部,让他防不胜防。
而荆嗣的刀则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密集而凶猛,每一刀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维吾卡砍去。
那刀光闪烁,让人眼花缭乱。
维吾卡虽然勇猛无比,但在两人如此猛烈的夹击下,也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一道道伤口纵横交错,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
那战袍原本是鲜艳的红色,此刻却变成了暗红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但他依然咬牙坚持着,不肯轻易退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倔强和坚韧,仿佛在告诉敌人,他绝不会轻易被打败。
维吾卡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蚯蚓在蠕动。
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地抵御着杨延嗣和荆嗣的猛烈攻击,他手中的斧头在空中呼呼作响,左挡右劈,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巨大的力量。
他试图在两人密不透风的攻势中撕开一道口子,找到突围的机会。
他时而侧身躲避敌人的攻击,时而挥动斧头进行反击,每一次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
然而,杨延嗣和荆嗣之间的配合犹如天衣无缝,他们一个攻,一个守,相互呼应,让维吾卡根本无从下手。
杨延嗣的长枪攻势猛烈,荆嗣则在一旁寻找机会进行致命一击,当维吾卡集中精力对付荆嗣时,杨延嗣的长枪又会从侧面刺来。
无论维吾卡怎样努力,都始终无法突破他们的防线,找到一丝破绽。
在一次惊心动魄的交锋中,荆嗣突然眼神一亮,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敏锐地捕捉到了维吾卡的一个瞬间破绽。
原来,维吾卡在抵挡杨延嗣的一记横扫时,身体微微向一侧倾斜,露出了左肩的空当。
只见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巧妙地避开了维吾卡凶猛的斧头攻击,他的身体如同一片轻盈的树叶,在斧头的攻击下轻松飘过。
紧接着,他手中的刀如同闪电一般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维吾卡的肩膀狠狠地砍去。
维吾卡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肩膀处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撕裂一般,那疼痛如同一把利刃,直刺他的心脏。
他低头一看,只见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中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半边身子,他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在地。
维吾卡心中大惊,他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真的会命丧黄泉。
于是,他咬紧牙关,忍住剧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一挥斧头,那斧头带着他的愤怒和不甘,朝着杨延嗣和荆嗣狠狠地劈去。
杨延嗣和荆嗣见状,急忙向后退去,维吾卡趁机将他们逼退了几步。
趁着这个短暂的间隙,维吾卡不敢有丝毫耽搁,他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己方阵营狂奔而去。
他的脚步踉跄不稳,每跑一步,地上都会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脚印,仿佛在诉说着他的狼狈与绝望,他的身影在战场上渐渐远去,只留下一片血色的痕迹。
罗卡看到维吾卡逃了回来,心中明白这第二战他又败了,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身边的部下下令道:“撤退!”
随着罗卡的一声令下,他的部队开始缓缓地撤退。
士兵们垂头丧气,士气低落。他们原本以为能够轻松地战胜敌人,却没想到遭遇了如此惨痛的失败。
而城镇的守军们则欢呼雀跃,他们看着敌人狼狈逃窜的身影,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