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才化站在饿了吧研发中心大楼前，心中有些纳闷。
昨天还和颜悦色，热情邀请他们团队来提供技术支持的饿了吧，今天怎么就突然变了脸，将他们拒之门外？他看了看身后那些在烈日下已经有些不耐烦的队员，深吸一口气，再次走向研发中心的大门。
“不好意思，我们真的不能放你们进去，上头有命令。”研发中心的保安一脸冷漠，丝毫没有通融的意思。队员们开始小声抱怨起来，“这什么情况啊？昨天还求着我们来，今天就翻脸不认人？”“这么大太阳，我们白跑一趟啊？”
余才化强忍着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麻烦你再通报一下，就说我们是来履行之前的技术支持协议的，对你们系统后续优化很重要。”
保安皱了皱眉，拿起对讲机说了几句，然后还是那句话：“不行，你们不能进去。”
余才化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但他知道，跟保安发火也无济于事。
他转身对队员们说：“大家先别急，我去找石艺馨，问问到底怎么回事。”队员们无奈地点点头，纷纷找了个稍微阴凉的地方坐下休息，等着余才化的消息。
余才化一路快步来到石艺馨的办公室所在楼层，却被秘书拦住了去路。“余先生，石总正在开会，不方便见客。”
秘书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但那笑容却让余才化感觉格外刺眼。
“开会？开什么会比解决系统技术问题还重要？我们是来提供关键技术支持的，耽误了进度，你们担得起责任吗？”
余才化提高了音量，试图给秘书施加压力。秘书依旧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余先生，您别着急，石总确实在开会，等会议结束，我一定第一时间帮您通报。”
余才化看了看手表，心想不能就这么干等着。他一挥手，对身后的队员说：“走，我们直接进去找她。”秘书见状，赶紧上前阻拦：“余先生，这不合规矩……”但余才化根本不听，带着队员强行冲了过去。
“石艺馨，你这是什么意思？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把我们当皮球一样踢来踢去？”余才化冲进办公室，看到石艺馨正坐在办公桌前，面前还摊着一些文件，显然并不是在开会。
石艺馨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余队长，你这也太没礼貌了吧，怎么能擅自闯入我的办公室呢？”石艺馨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说道。“礼貌？你们饿了吧这么对待合作伙伴，还有资格跟我谈礼貌？”余才化气得满脸通红。
石艺馨轻轻笑了笑，说道：“余队长，你先别激动。我们之前确实有过合作意向，但情况发生了变化。最近公司战略调整，我们决定自主研发和优化相关技术，所以暂时不需要贵团队的支持了。”
“暂时不需要？你们说不需要就不需要了？我们为了配合你们，各项工作都做了相应安排，现在你一句话就打发我们走？”余才化质问道。石艺馨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余队长，商场就是这样，情况瞬息万变。我们也很感谢贵团队之前的付出，但现在真的不需要了。”
余才化冷笑一声：“我看你们就是过河拆桥！之前依赖我们的技术，现在翅膀硬了，就想甩开我们。”
石艺馨脸色一沉：
“余队长，请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饿了吧一直都有自己的技术追求和发展规划，之前的合作只是阶段性的。现在我们技术团队取得了重大突破，完全能够独立应对系统相关问题。”
“突破？就你们那技术团队，能有什么突破？别是在吹牛吧。”余才化不屑地说道。
石艺馨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但她很快压制住了：“余队长，信不信由你。总之，我们已经决定了，希望你们能理解。”
“理解？你们这么做，让我们的利益怎么办？我们为了这个项目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现在你说不需要就不需要，损失谁来承担？”
余才化步步紧逼。石艺馨坐回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余队长，合同里应该有相应的条款说明，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如果贵团队觉得有损失，可以按照合同来走法律程序。”
余才化听闻石艺馨让他们走法律程序，不禁怒极反笑：“石艺馨，你可真够狠的。走法律程序？那得耗多久？我们的时间和精力就这么不值钱？而且，有些事根本就没写在合同里！”
石艺馨挑了挑眉，故作疑惑道：“哦？还有什么没写在合同里的事？余队长不妨说清楚。”余才化向前一步，瞪着石艺馨说道：“兼职费用！当初你们邀请我们来帮忙，承诺会给我们额外的兼职费用，让我们能拿到双份工资。现在项目说停就停，这兼职费用总得给个说法吧？”
石艺馨靠在椅背上，神色淡然：“余队长，口说无凭啊。当初只是口头承诺，并没有写进合同里。而且，我们现在已经改变了计划，不再需要你们的服务，哪还有什么兼职费用一说？”
余才化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们这是耍赖！当初要不是为了这双份工资，我们吃饱了撑的从每团外卖跑过来给你们帮忙？”石艺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余队长，话可不能这么说。商业合作本来就充满变数，你们当初愿意来，想必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现在项目取消，只能说你们运气不太好。”
“石艺馨，你别太过分！你这样做，以后谁还敢跟你们饿了吧合作？”余才化怒声吼道。石艺馨却丝毫不在意，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余队长，合作讲究的是互利共赢。现在我们觉得自主研发对公司发展更有利，自然要做出相应的调整。至于以后，我们饿了吧有的是诚意和实力吸引合作伙伴，不缺你们这一个。”
余才化还想再说些什么，石艺馨却已经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余队长，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吧。请你们离开我的办公室，以后也别再来纠缠了。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忙，可没功夫跟你们在这扯皮。”
余才化看着石艺馨那决绝的背影，心中的怒火简直要将他吞噬。他带着队员们灰溜溜地离开了石艺馨的办公室。一路上，队员们的抱怨声此起彼伏。
“这饿了吧也太不地道了，说变就变，把我们当猴耍呢！”
“就是啊，当初承诺的双份工资就这么没了，我们白忙活一场。”
“余队，咱们就这么算了？这口气可咽不下去啊！”
余才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咬着牙说道：“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把这事回公司汇报，看看上头怎么说。这口气，咱们一定要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