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阁的第四层和第三层大小基本相同,上面只有上百个玉简。至于不知名的书卷也只有这两种。
对于上万年的传承,上百本绝学并不多。苍炫如今身负天火自然不用看关于火之法则的功法典籍,苍炫在青山宗又看过《重水神诀》又在之前天幕上看过澜月的水行宫,自然是对水之法则有所领悟如今就差融汇贯通就能圆满,至于木系法则苍炫刚领悟圆满,甚至突破了生死二境。金系法则练剑,或者炼器都可以慢慢增长属于水磨功夫,至于土之法则苍炫领悟最次,只有土之法则,苍炫在青山宗宝库获得过一个土元素剑诀,苍炫还在此基础上创作了各种法则元素融入的剑招——《元素斩》所以苍炫对土之法则领悟最差。
苍炫随手拿起一本功法最适合水属性灵根修炼,这本功法又慢又长,不过确实能修炼到渡劫期,这么慢的修炼速度不会到一定程度寿元尽了境界还没突破吧?苍炫放了下去。
找到一个玉简贴在额头。正是《厚土玄功》,如今苍炫没有领悟的时间只能先记住。
既然这里功法典籍这么多,不如让袁素素也看看?
剑神碑一道漩涡而出,袁素素现在苍炫面前。
“苍大哥这是哪里?”
“这是锦州书院的藏书阁顶楼!”
“锦州书院!号称昊天大陆瑰宝的藏书阁?是顶楼?”袁素素甚是惊讶。
不过看着苍炫摆着“嘘”的手势,袁素素知道苍炫恐怕是偷偷进来的。
“这里的典籍深厚,不少都是能逐渐到渡劫期的功法,咱们抓紧时间感悟!”
“好!”袁素素,自然知道时间紧迫,赶紧取出蒲团,将玉简一个个贴在自己的头上查看。
苍炫先后看了几个什么《万岩神诀》用成千上万的岩石,用来慢慢领悟法则。《连山壑诀》将自己埋在大山之下,地脉之中慢慢领悟法则。
将这些一旁记住,然后兴致缺缺的放在一旁,并不是苍炫玩世不恭,而是他发现,第四层,和第三层,大小并不相同,看着是一个大厅,实则像是被隔出一个屋子一般,这是苍炫看头顶天棚时才发现,这里竟然毫无违和之感。
一楼大厅的周长老,早就发现有人进入了顶楼,那有什么的最近进入藏书阁的人这么多,不一定就是哪个长老或者院长。要知道还是有少量非常忠心的长老可以进入第四层观看学习的。所以周守财并没有在意。
顶楼苍炫慢慢走到一个画像面前,苍炫知道这个画像应该就是入口。
画像是非常简单的人物画在一个开会的场景,中间人非常慈祥,苍炫看过此人的面庞竟然跟藏书阁外面的雕像一模一样,果然正是初代锦州书院院长——孔昭。
苍炫越盯着这画越毛骨悚然,有一种感觉着画里的人正在盯着自己看。想必这画应该是那个年代的画院高手所画。
熟练的取出折天镜,运转仙灵力,苍炫一道光线打向那幅画旁边墙面。光线没入了过去,墙面一动未动,苍炫以为折天镜失效了,毕竟这一半的折天镜是破损的。苍炫又一道光线打入那幅画,苍炫不动用法则是怕毁坏这幅画,但是如今已经不得不这样做了。
但是光线没入画中,如泥牛入海一般,画像丝毫未动,苍炫看到画像角落都已经破损,如果用蛮力,这幅画一定会被毁坏,但是连镜之法则都无法撼动,这幅画所蕴含的力量空前的强大。收回折天镜,看着已经入定的袁素素,苍炫将剑神碑唤出,用来保护袁素素,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毅然决然的飞向那幅画,之间金光一闪,本来应该撞向墙面的苍炫整个人没入画框般的光幕当中。
苍炫的意识一片苍白。再回到入定中苍炫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鸟语花香的世界。苍炫看到庭院处坐着一位老人,这老人太普通了完全没有任何气息存在。
看到苍炫过来了,那老人似乎招了招手说道:“小友陪我解这步棋如何?”苍炫感觉这里似乎是一个小世界,想离开这个小世界估计就需要和那老者下棋。
苍炫朝着庭院中心一看那老人正在隔空而坐,苍炫一伸手,手竟然从老者的身体中穿过,如此逼真的虚影让苍炫大吃一惊。
老者埋头下着棋,他走一步另一方棋子竟然自己动了一步,最后竟将老者逼入死地,直到快要落下最后一子时,问道:“小友,你可有破解此局办法?”苍炫并不擅长下棋,与其说下棋苍炫不如擅长战斗。
苍炫摇了摇头,就看眼前的场景模糊,画面又回到苍炫刚进来的场景。
苍炫内心惊恐,循环!当初在天幕澜月的小木屋前进行了循环,现在又是循环吗?
紧接着剧情重复,老者让苍炫过去下棋,最后还是同样得到问题,“你有破解此局的办法吗?”这次苍炫说:“前辈晚辈斗胆一试”然后苍炫拿起一棋子,走了下去,苍炫知道这步棋走完还是输,但是苍炫想看看输了会发生什么。随着苍炫走完这步棋,天空响起一道声音直击灵魂:“你败了!”
棋盘碎裂伴随着棋子,更恐怖的是棋子碎裂的那一刹那自己的身体也凭空裂开。
“啊!.....”
“呼,呼......”苍炫喘着粗气画面又回到了原地。然后重复失败裂开身死,再重复再失败。苍炫的棋艺逐渐增高。
不过一次次的失败却让他内心烦躁。
这“你败了,败了,你败了”无数次的声音响彻的是自己的灵魂。
“我失败你老木!”内心愤怒的苍炫直接开启了小火人形态。速度暴增毕竟这位老者似乎在和天道对弈,速度快一些就能多赶上棋盘的几步。
“果然”苍炫想法是对的,越早接手棋盘赢得机会越大。
随着再次“失败”苍炫掌握好要领,虽然自己下棋下不过,但是自己的速度从来都没有服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