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站在原地许久不言,他加入浮空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警长的战斗力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之前才来的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死活的挑衅警长,被收拾的很惨,现在想起来他的身体已经隐隐作痛。
好在警长当时并没有杀意,否则他也就没机会站在这里了。
“为什么不说话了?我现在要下去,你有意见吗?”警长冷冷的问道。
忍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发一言。
“忍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好话我可不会说第三遍。”警长原本背对众人的身体缓缓转动,身后的黑龙也龇着牙缓缓朝忍者逼近。
“我对您的话没有任何意见,我为刚刚的冒犯向您道歉。”忍者咬着牙朝警长深深鞠了一躬。
原本正要转身的警长停下了动作,继续朝宫殿方向走去“还以为你会赌上荣誉和我一战呢!哼!岛国忍者?也不过如此真令人失望。”
警长的嗤笑声虽然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见,这些话语宛如尖刀不断切割着忍者的内心。
他的眼神阴毒死死盯着警长的背影,拳头紧握映红的鲜血从指缝中溢出。
他真的很想趁警长不注意偷袭,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他和警长之间的实力差距太大了,就算是偷袭,有那条狗存在,他的打算也注定会落空。
看着警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街道尽头,柴源这才彻底放下了心。
警长给他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他知道自己如果这动起手来,不依靠特殊能力在警长的手里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庆幸的是警长是一个原则性极强的人,不归他管的事,他是半点动手的打算也没有。
接下来就是处理掉这个忍者了!
柴源心里想着已经一个箭步冲向忍者,警长是不会对付自己,可他一旦回到地下实验基地,就会把他知道的告诉给博士,可博士会不会动手杀他那就说不准了,博士加上忍者,不得不说,就算是柴源对上也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再加上张秀的腿血流不止,虽然已经包扎,但这些也只是暂时的,他的伤口需要消毒缝合!
当务之急就是尽快逃出这个地下洞穴!
忍者正盯着警长离开的方向出神,突然感受到侧方传来的破空声,他头也不回的拔刀朝一旁砍去!
匕首和武士刀 碰撞发出 清脆交鸣。
一股巨力顺着忍者的长刀传入他的体内,巨大的力道推的他不断朝后倒退。
眼看就要就要失去平衡,他连续几个后空翻之后才堪堪卸力。
“好大的力气!”他不由吃惊。
“ 哼!还有更大的呢!”柴源嗤笑一声,一个转身又朝忍者冲去,之前因为手上没有武器,柴源和忍者对练的时候也是有些畏首畏尾!
现在则不同柴源也有了武器!
忍者的身法十分灵动飘逸,而柴源则是霸道刚猛,双方你来我往的大鳄也是有来有回,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忍者身上的也开始出现起伤疤来!
“在这么下来我必死无疑啊!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忍者一边打一边在心里暗骂,同时还不忘四处打量,思考着他下一步往哪里逃跑。
柴源自身的力量已经很恐怖了,再加上吕宙这个可以预判动作,面对一个小小的忍者,也只能是随意拿捏。
忍者的大脑疯狂思考,他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了劣势,一直被柴源压着打!
“怎么办!要是警长还在这里的话该有多好啊!”忍者心中无限后悔,自己刚刚冒犯到了警长!
“哼!生死之战上还敢分神?真是找死!”柴源低声暗啐一声,正如那句古话“趁你病要你命!”
脚下用力一踏,地上的瓷砖直接被他震碎。
感受这不断靠近的破空声,忍者心中一片绝望,他和柴源之间的差距也不小,就算他挡住了这一击,下次究竟能不能躲过还另说!
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兴许可以从柴源的手中逃脱!
想到这里他脸上原本因严肃扭曲的脸上多了一抹很难察觉的笑容,虽然这个办法会让他受伤不轻,可相比失去生命而言,受点伤已经是再好不过的提议了。
这时刀刃破开声音的声音急速逼近,忍者紧了紧手中长刀,目光死死注视着柴源刺过来的一柄 匕首!
这次他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失败的代价只有死亡这一条路!
“叮!”
熟悉的巨力再次透过武士刀冲进忍者的手上,这次他聪明的没有全力抵抗,开始还假装出一副很坚持的样子,可这距离刚传到他手上忍者就立刻作出了决定。
奋力朝后一跃,他整个人就这样借着柴源这一击的力量向后飞去。
落地瞬间忍者毫不犹豫的从地上爬起,几个起落间已经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看到这一幕的柴源也是被忍者这通sao操作惊的目瞪口呆“不是···就这么走了??”
原本围在周围的安保们,看到这一幕也是十分吃惊。
“刚刚飞出去的那个,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让忍者达人吧?”
“什么叫应该,麻烦把应该这两个字去掉好吗!”
一众保安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失去了领导的普通人和一群漫无目的的蝼蚁没什么区别。
“你们的头儿都逃了,你们还留在这里干嘛!等着我为你们吃拳头是吧!”经过长时间的战斗,柴源显然也有些不耐烦了。
柴源的声音非常大,大到足够让周围所有安保都听到。
他杀人的干净利落给一众保安造成了不少的心理负担,就连他们的头儿忍者都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他们留在这里也是白搭!
被柴源这一声吼,周围的安保纷纷作鸟兽散,一会儿功夫除了地上的尸体,周围已经没有了安保的踪迹。
柴源确认四周安全后,才快步来到张秀杨天躲藏的帐篷内。
张秀平躺在地上,身下是一块破旧的床单,他的脸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异常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