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接过了手机，手机上面正在播放的，是方暖暖之前跳的僵尸舞的视频，越看，服务员就越感到恐怖。
按理来说，他平时闲着没事，也比较喜欢看看网红直播。
什么大胃王，什么热辣舞蹈，他都有过涉猎，但方暖暖这种风格，他是真的没有看过。
说她搞笑吧，的确有那么一点严肃，但是搞笑之中又透露一点诡异。
服务员试过了好多次，没有一次能够照着方暖暖视频上的原版，把那一段僵尸舞给跳出来的。
“那个，我想要问下，这段舞蹈，你是跟哪里学的？”那服务员说，实在没法理解方暖暖的一套套古怪的动作。
凭借着他与生俱来的肢体动作天赋，发现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可以做到的。
“这东西，就是我跟着一个女团的mv做的呀，怎么样，是不是很像？”方暖暖说，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夺了过去，将之前他照搬的女团视频放给他看。
看着在舞台上活力十足，展示优美曲线的女团成员跳的舞蹈，那服务员彻底的呆住了，他砸了砸自己的脑壳。
“所以，您的那些动作，到底是参照了这里面的哪一个？”服务员说。
“全部都有啊，我练了好久呢。”方暖暖说，那服务员一边摇着头，一边木楞的走到了陈聚的身旁，将之前的女团视频给陈聚看了一眼，陈聚也是慢慢的把注意力，放到了那视频之上。
那是华夏境内特别有名的小草莓女团，这女团，早在五年之前就已经成立了，名气也是大的过分。
直到了现在，热度一点都没有消减下去，据说每一次她们的演唱会开始举行，票都是瞬间销售一空，前去买票支持的粉丝，能够填满两个大体育场。
“这女团跳的不错啊，我看着还挺可爱的。”陈聚说，觉得一脸疑惑的，看了以前的服务员，“所以你把这东西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老板，你再看一下这一个。”服务员说，慢吞吞的把视频，切到了方暖暖之前跳舞的场景。
他陈聚毕竟也是见多识广，见识了以前工人到劳动的舞蹈，也见识了各种异域风情的舞蹈，但是像方暖暖跳的，能够这么烂的，他也是第一次见。
“你该不会要跟我说他们两个跳舞的是同一个吧。”陈聚说，小小的眼睛里面透露着大大的疑惑。
“所以您觉得，这个姑娘她靠谱吗？”那服务员说，八卦之中又带着一点嫉妒。
陈聚原来是非常欣赏方暖暖，像方暖暖这么有胆识的小姑娘，现在真的已经很少见了，但在这里面有一个最重要的点，方暖暖能把舞蹈跳成这样，该不会有什么身体疾病吧。
比如说小时候因为调皮把自己摔成小儿麻痹了？然后现在还留存着一点后遗症。
越往这方面想，陈聚就越觉得自己这个想法非常有可能。
“陈老你们在说什么呢？”方暖暖说，一边朝着两人这边走过来，突然被地砖绊了一下，上演了一出平地摔，还是五体投地的那种。
看到方暖暖摔得这么狼狈，陈聚尴尬一笑，上去扶起了方暖暖。
看来果然是有点小儿麻痹趋向，只不过在尽力的掩饰罢了，陈聚心说，刚才方暖暖的平地摔就非常说明一切了。
但方暖暖却不是很在意，反正这种摔跤，她也是经常有的事，随便抹了一下嘴角，就继续刚才的话题。
“方小姐，这些或许我们可以省略掉，只需要像个普通网红那样专注于介绍这只大黄鸭就可以了，您觉得呢？”陈聚说，他尽量让话语听起来委婉一点，果然方暖暖没有听出来。
还好做了这么久的老板，他对人情世故这方面处理的也是非常到位，就不像方暖暖，如果遇到这种事，她会第一个站出来，并且指着那跳舞的大傻瓜哈哈大笑。
可这就让方暖暖有点不理解了，难道是自己的武器还不够好吗？虽然只是业余的，但她好歹以前也有稍微的陪赵月莹跳过几次舞。
就是赵月莹每次跟她跳舞对她的夸赞之词都有点勉强，赵月莹总是喜欢转移注意力，比如跟方暖暖说一些“你上次的设计图真的好棒啊！”“今天体育课我们该玩什么？”之类的。
方暖暖不太清楚是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自惭形秽。
“那要不这样吧，我承认这女团的舞蹈可能会让你们跳有点困难，或许你们的柔韧性也不太够，那我们要不就换一个吧。”方暖暖说，陈聚和服务员都是无话可说。
“其实方小姐，我老头子是这么认为的，有可能您的时尚观念是有点太新潮了，现在的一些年轻人恐怕我接受不了，那我们何不稍微的降一点呢？”陈聚说，“你之前已经在各大小市民平台上面出名了，所以说，在用以前那套优秀的舞蹈用于展示的话，或许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围观，我们现在应该低调一点，攒存实力不是吗？”
“你这样说，好像也的确有点道理，那我再去学另外一个。”方暖暖说，随即打算把手机从陈聚的手上拿回来，“等我学会了，我们需要有一个一起跳舞的小视频。”
“这又是为什么呀？方小姐？”陈聚说，方暖暖还真是好多奇思妙想啊，但是无论到怎样的奇思妙想，都离不开跳舞两个字，还这个家伙，能不能尊重一下自己的本职工作啊，不是个设计师吗？
“陈老你聪明一世，怎么糊涂这一时啊，既然我先前都已经说过了，是帮着您重新的振作起来，那没有，我们一起的好多小视频怎么能做到这一点呢？他们又没有办法，确切的知道我想要推荐的是哪一家烧鸭馆，不是吗？”方暖暖说，这的确也是非常关键的一个因素，陈聚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果然是被方暖暖的那一段魔性的跳舞视频，给人弄傻了。
“那现在我想知道，我记得方小姐先前答应过，我要想办法不让你自己露面的，对吗？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得有流量，这该怎么做到呢？”陈聚说，这也是他一直想要问的。
“那简简单单，一个账户的事情罢了。”方暖暖说，“我已经请求那人帮我，而且他已经同意了，这一点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