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穆言同样的也发现了。
老爷子的思维，实在是太顽固不化了，凭借在京都极高的地位，他认为自己那一套，永远可以继续下去，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
可是他忘记了，这个时代，都在像车轮一样的滚滚而来。
就算现在，老爷子还能凭借着威望和地位，在京城立稳脚跟，可是五年后，十年后，一切都有可能会变化。
与其说，是老爷子选择解除合作，倒不如说，是穆言已经看不上这个老家伙了。
话分两端，另一头，穆言正站在Free公司的顶楼，看着窗外那一览无余的景色。
他从桌上拿起了一杯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没有夏协在他的身旁，这些事情还得他亲自去做。
是有一点麻烦，不过看到窗外的景色，他整个人的心情都舒缓了许多。
“暖暖，看到我给你送的礼物了吗？现在对于你来说，那个老家伙，应该还是有一些利用价值的，不过以后，可得看你自己的眼光了。”穆言自言自语道，一口喝下了半杯的咖啡，陶醉的表情一览无余。
不过，不知道夏协究竟猜得出来猜不出来，我真正的目标到底是谁，穆言心说，接下来这一口，把剩下的咖啡全部都喝完。
视线回到了方暖暖那头。
对于这个问题，方暖暖也是考虑了会儿，最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把沈蕾拉到了自己的身旁，笑嘻嘻的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对于这一切都是深感疑惑，郑文山这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
“要让我跟您合作，自然是没有问题，我也是求之不得，只不过，代表人我想换成她。”方暖暖说，一下子沈蕾推出来，沈蕾只是一脸懵逼，双手捂着胸口，并且转头回去，希望得到方暖暖的帮助。
但是方暖暖却是对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暖暖，我怎么没有看懂？沈蕾心说，她现在慌张极了，就好像是一只无辜的小羔羊，站在那边。
老爷子的神情，明显的变得难看，他现在是诚心诚意的想要跟方暖暖合作。
也是看中了方暖暖的才能，比起穆言来说，方暖暖是更容易控制一个对象。
想要找合作对象，就不能找能够吞噬自己的，穆言就是那种，在自身实力差不多之时，就会露出自己的獠牙，将他的伙伴，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而这种冷酷无情，正好是方暖暖没有的，看她跟赵月莹关系这么好，便可以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
这种人，用来做朋友，那绝对是最完美的选择，可是在商场之上，只能被当成一个傀儡来利用。
老爷子感觉好像看清了，方暖暖，也有很多自己的想法，只不过都没有展示出来，是在扮猪吃老虎。
“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要让沈蕾姑娘……你是叫沈蕾吗？”老爷子说，询问了一下沈蕾的名字，沈蕾连连点头，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我让她来做这个代表人的理由，很简单，因为你也看得出来，我这个人并不是很擅长交际，在这一方面，我没有做到能够掌管的尽善尽美，所以，我只能让她来帮助我，毕竟，我这个人的缺陷实在是太多了，也让老爷子您见笑。”方暖暖说，这一番操作，当时让薛邦也有点看不懂了。
如此一来，方暖暖不就跟穆言是一样的，让自己的手下去跟老爷子谈。
看到如此情况，季晨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出手，就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老爷子，方姑娘的确是有她的过人之处，可是我认为，她这样子的行径，跟穆言慕总裁又有什么区别？”季晨霖说，虽然他真的很不想要跟方暖暖此番交锋。
可也没办法，说到底还是得为公司奉献出力量，要是今天，这老爷子没有被他拿下，那回到公司，绝对会挨训的。
“季先生，你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我跟他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一点，那就是他没有到场，但是我到场了。”方暖暖说，一边将薛邦也拉到了自己的身旁，摸了摸他的脑袋。
薛邦气的差点直接当场暴走，可是无奈于现在的情势如此紧迫，便忍了下来。
这般嚣张的动作，都没有让薛邦出现任何不满的神态，这也是让老爷子惊奇。
方暖暖的确是一个能够处理好人际关系的旷世奇人凭借他这般臭屁的脾气，还能做到这一点，那属实是非常难得。
“那就你现在来说的意思是，你刚才这项举动，是在任命她？”老爷子说。
“要是真说起来，是这么个意思，毕竟术业有专攻，我认为我还是比较擅长专门的研究设计这一方面，其他的我是真的不在行，请老爷子您谅解。”方暖暖说，“但是我觉得光诚意这一方面，我应该也是做足了吧。”
“还真是一个得了便宜就卖乖的小妮子，只不过比那穆言态度，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老爷子说，不过他现在看起来倒是挺开心的，“行吧行吧，也算是我老爷子给沈姑娘一个机会，看着我的旧相识，怪喜欢她的份上，我认为，这倒也没有什么。”
“您说的是，她这么人见人爱，不仅仅是您的旧相识喜欢估计过了一段时间，你也一样会觉得他聪明伶俐，善解人意的。”方暖暖说，但其实她的心中，还有另外一套盘算。
她比老爷子所想象的计划更大，她不想只吃下老爷子这一处，她还想要将陈聚纳为己有，才是方暖暖最贪心的地方。
在刚才季晨霖跟老爷子聊天之时，包括方暖暖看陈聚反应，她都可以判断的出来，陈聚其实并不缺钱。
包括方暖暖之前，查询那京都最有名的“烧鸭王”这名气，究竟存在了多久，也不过才一年多的时间。
这么短短的时间里面成就，想要把之前十年差不多的成就全部亏空，那也是很困难的。
所以陈聚刚才，其实说话里有话，只不过是跟老爷子出现了分歧，导致后面失败，不然的话，这般气度，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已经破产的老头子该有的。
不夸张的说，现在陈聚的手上，不仅拥有着这烧鸭的秘制菜谱，同样也有他的那套理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