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整个比赛场陷入了一片混乱,所有的观众此时都一苦恼的向外拼命逃窜。
反观官秀清却不顾危险,声嘶力竭地逆着人流,拼命往内冲去。
现场乱成一团,枪声从张明明所在的方向传来,官秀清的心瞬间揪紧,慌乱与恐惧涌上心头,无数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就在她满心绝望,以为张明明凶多吉少时,却突然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传来:“珊珊姐,我没事!”
官秀清急忙定睛看去,只见张明明安然无恙地坐着,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缓缓落下 。
刚刚那个乔装成病人的凶手,此刻已倒在血泊之中,没了气息。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官秀清望着这血腥的场景,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若不是看到张明明安然无恙,她几乎要瘫倒在地。
“珊珊姐,别害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张明明迅速起身,上前扶住官秀清,轻声安慰着。
这样的血腥场面,张明明早已习以为常,但官秀清和现场的其他人,显然被吓得不轻 。
张明明与官秀清不同,他见惯了这类血腥场面。此时现场乱成一团,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踩踏事故。
张明明稳住官秀清后,一个箭步跨出,运足真气,大声喊道:“杀手已伏诛,大家别慌!”
这声音犹如洪钟,带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力量。
喊声刚落,原本嘈杂混乱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那些被吓得六神无主的人们,仿佛吃了定
心丸,情绪逐渐平稳 。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张明明。那个本应命丧黄泉的张明明,此刻却精神抖擞地站在擂台上。而另外两名乔装成病人的杀手,一个气绝身亡,一个瘫倒地,躺在血泊里。
一时间,整个现场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
“饶……饶命啊!” 蝎子声嘶力竭地喊着,在亲眼目睹张明明的超凡实力后,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跪在地上,像捣蒜似的拼命磕头,额头与地面撞击的闷响清晰可闻。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原本寂静的场地瞬间炸开了锅,众人的惊呼声、议论声此起彼伏。但此刻的蝎子,哪还顾得上这些。
张明明展现出的强大力量,远超他的想象。从藏獒扣动扳机,子弹射出却被张明明轻易化解的那一刻起,蝎子便深知自己面对的是怎样一个恐怖的存在 。
当张明明轻巧地将身体挡在身前,赤手空拳就接住了呼啸而来的子弹,随后反手一甩,把藏獒的脑袋轰得粉碎时,蝎子整个人瞬间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呆立当场,眼神中满是恐惧与难以置信。
他越想越怕,深知张明明若要报复,自己绝无生路。
于是瞅准一个时机,赶忙跪地求饶。在他看来,只要张明明不是那种毫无理智的杀人狂魔,就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取他性命。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张明明听着蝎子的求饶,双手背在身后,丝毫没有立刻动手的意思。他缓缓转过头,目光冷冷地落在跪在地上的蝎子身上,声音低沉而冰冷:“说,究竟是谁指使你来杀我的?” 蝎子暗自庆幸自己赌对了,但此刻面对张明明的逼问,又不禁一阵胆寒 。
张明明并未在众人面前立刻对蝎子动手,但他也没打算轻易放过这个企图谋害自己的家伙。那些在背后操纵蝎子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定会一一清算。
张明明冷冷地瞪了蝎子一眼,那眼神仿佛两把利刃,直刺蝎子心底。
蝎子瞬间如遭雷击,身体剧烈颤抖,紧接着竟失控地大声哭嚎起来。
这哭声,不是为死去的藏獒而悲,而是被张明明身上散发的恐怖威慑力吓到,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恐惧,让他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害怕。
蝎子自幼在金三角长大,十岁起就经历各种残酷训练,但此刻,在张明明面前,他所有的狠厉与胆魄都消失殆尽 。
蝎子十岁就开始接受残酷训练,十三岁便沾了鲜血,那些恐怖血腥的场景,他早已司空见惯,向来不知恐惧为何物。可这一回,面对张明明,他彻彻底底地怕了。张明明所展现出的恐怖力量,远超他的想象,令他的神经紧绷到了生理极限。
“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之前行凶的时候不是挺嚣张吗?” 官秀清看着跪地痛哭的蝎子,一阵厌恶涌上心头。
要知道,她和张明明一路被这些杀手追杀到这比赛场地,她都强忍着没哭,这家伙却这般没出息地嚎啕大哭 。
蝎子哭得稀里哗啦,官秀清满心厌恶,她哪知道蝎子这是被吓得生理失控,根本由不得自己。
正抱怨着呢,远处突然传来尖锐的警笛声。“谁报的警?” 张明明一脸疑惑,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主持人身上。
只见主持人缩在角落,手持话筒,整个人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手里的手机也跟着乱颤,嘴里还结结巴巴地辩解:“不……不是我……” 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让人一看就觉得事有蹊跷。
林二柱正愣神间,一个熟悉身影映入眼帘。
警车稳稳停定,许晶晶率先从车内利落走出,一众警察也相继下车。刹那间,许晶晶迅速进入指挥状态,三两下便掌控住现场局势 。众人还未回过神,她已迈步朝着林二柱走去,语气急切又沉稳:“二柱,这儿啥情况?我刚听见枪响了,没伤人吧?”
在询问情况时,张兰晶也注意到了地上的蝎子和藏獒。
藏獒没了呼吸,蝎子正嚎啕大哭。
林二柱撇撇嘴:“甭提了,就这俩家伙,本想抓了给你送来,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他们想杀我,可惜还嫩了点。”
说罢,林二柱脸上挂着一抹淡笑,一脚踢在蝎子背上。 这一脚,像是按了暂停键,毒蛇瞬间止住哭声,转而抽抽搭搭地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