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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那城内,府衙后院,拓跋清怜正坐在石桌旁,前方一人,正在为其端茶倒水,嘴中说道:“公主殿下,不知此事可否?”

细看此人,正是刘盛。

但见拓跋清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对他说道:“自我阿翁起,便不可让汉人入军,你如此为之,岂不是让我难做?”

刘盛嬉笑道:“哎呀,公主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再不可,那大檀就打来了,我可告诉你,像你这般模样的人,那大檀喜欢极了,那老头,可是在盛乐见着你了,他如此重兵压境,可是为了你啊!”

说罢,笑望一眼。

“独孤盛,你又在诓骗与我,那大檀何时见过我模样?”

拓跋清怜不屑一笑,几天来,这刘盛嘴里就没几句实话。

刘盛身子一僵,却也反应及时,忙说道:“哎,公主,此时可非见得未见得的事儿,而是重兵压境,重兵压境啊,这大檀一旦渡三水,直插我军后方,等待你我的非死既死!”

“非死既死?”

拓跋清怜疑惑的看向刘盛,非死既死岂不是没活路了?

“对,就我那一通忽悠,我不是死就是死啊,没别的路!”

想着,刘盛笑了笑。

“对,我和你明言啊,那大檀好色,见你如此漂亮,又是一位公主,若我是大檀,定会侮辱与你,何况那好色的大檀?而你如此贞烈,定是不从,可不就是非死既死吗?”

刘盛双手一摊。

拓跋清怜眉毛一扬,轻点俏首:“嗯,所言不差,若他侮辱与我,我定一死了之。”

说着,拓跋清怜突然脸色怪异的看向刘盛,问道:“若你是大檀?”

刘盛见状,忙道一声:“公主贞烈也!”

将话题岔开,探头问道:“那汉人从军之事?”

拓跋清怜眉头一皱:“还是不可!”说罢,摇了摇头又言道一声:“不可!”

刘盛颇有气恼,铿锵说道:“怎就不可了?同为大魏之人,值此国遭敌侵之际,男子汉大丈夫,当为国出力,才不枉我等堂堂男儿七尺之身,你如此做,将我辈男儿那一腔热血置于何处?

岂不闻,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在这亡国之际,你尚有此想,岂不迂腐?眼看我大魏热血男儿报国无门?你于心何忍?”

说罢,一副怒气冲天,为无数男儿抱打不平的模样,义愤于色。

刘盛此番模样,让拓跋清怜有些好奇,歪着小脑袋盯着刘盛看了看,她好奇刘盛这个痞子怎么就讲出这么一番大道理来?对,在拓跋清怜的眼里,刘盛就是一个痞子,竟会说谎,并且.......

但他的一番说辞,也让她觉得不无道理,点了点头:

“无皇兄命,清怜安敢为之?”

见其有所松动,刘盛连忙伸出手来,义愤说道:“岂不闻,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此时,你便是那在外之将,你如此做,乃是力缆狂澜,救大魏于水火,单于得知,奖赏你还来不及呐,怎会责怪与你呐?嗯?”

言罢,一副询问的模样。

拓跋清怜抬起小脑袋,问道:“当真?”

“当真!”

刘盛严肃回道,一脸正经的看着她。

拓跋清怜见此,不禁踌躇一番,半晌,嘴唇轻启:“此事,还是有些不妥!!”

刘盛眉头一皱,拳头紧握,他真想将拓跋清怜揉虐一番,好让她知道厉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不妥那不妥的?但他也就敢想想罢了。

轻叹一声,将手背在身后,对远处的护卫招了招手,但见那护卫连忙跑了出去。

不多时,一位侯人“打扮”的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

“报,将军,柔然可汗令大军兵发三路,三段渡之,请将军速速决断!”

侯人那一副焦急的模样,让谁看到都以为是真的!

还不待那侯人来到小院,后面又来了一位侯人。

“报,将军,柔然一万大军正在搭建浮桥欲渡白道中溪水,请将军速速决断!”

随着话落,后面的侯人如接力般一个接一个来,那急匆匆的模样,要不是刘盛知道是自己安排的,他自己都被唬住了。

但闻:

“报,将军,柔然一万大军正在两水处造舟,欲渡河而来!”

“报,将军,柔然一万大军位于沙陵湖北方三水聚合之处整装待发,欲要泅渡三水攻我五原郡,军师曾言,这是要在塞水拦截我等退路啊,望将军速速决断!”

“报,将军,柔然可......!”

说着,这侯人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虽然那脸上还极力演出焦急的神色,但眼中却是茫然。

心道:“你们都说完了?我说甚?”

一脸懵逼!!!

而刘盛见此,连忙给他使了个眼色,将脑袋朝着拓跋清怜一撇一撇的。

那侯人见状,不禁来回瞅了瞅,眼珠子一转,露出恍然之色,连忙说道:

“报将军,那柔然可汗在南岸叫喊,叫喊......”

说着,那侯人不禁又朝拓跋清怜偷瞄了一眼。

心道:“我若如此说,这殿下不会将我砍头吧?”

“嗯?”

半晌不见侯人说话,刘盛眉头一皱,顺着目光偷瞄一眼,却是拓跋清怜,待回过头来,对侯人问道:“在叫喊何事?”

那侯人面露苦涩,悄悄的抬起头,先是看了眼刘盛,再是朝拓跋清怜觑将一眼,正巧拓跋清怜也看来了过来,见其如此,冷声说道:“朔州伯在问你,看我作甚?速速回话!”

侯人忙将头低下,说道:“那大檀叫喊,说是......说是……”

“说甚?速速讲来!”

刘盛见其磕磕巴巴的,不禁催促道。

侯人眼一闭,牙一咬:“说是要将大魏公主抢回落去做他新妇!”

言罢,这侯人眼睛狠闭,嘴巴紧绷,不敢吭声,也不敢抬头。

因其低头,刘盛却是看不到了,但听其言语,刘盛也是吃惊,他只是让侯人知道拓跋清怜在,你赶紧胡诌个理由啊,却不想,这侯人竟扯到了拓跋清怜的身上。

但刘盛也不傻,见那拓跋清怜怒瞪翘眉的,大手一甩,装作气呼呼的说道:

“哼,这大檀胆敢如此,我大魏无数儿郎早已枕戈待旦,就待公主一声令下,我辈男儿将拿起武器保家卫国,保卫公主,焉能让他得逞?哼,尔等速速退下,待我与公主商议一番,定要那大檀好看!”

说着,刘盛连连挥手让其退下,生怕那拓跋清怜前来询问。

“是,将军!”

几位侯人如蒙大赦,应道一声,也不退三步了,转身就快步迈去,走的时候,还朝那苦着脸的人望了一眼,眼中露出些许笑意。

转过身来,见拓跋清怜的脸色很不好看,刘盛正了正衣冠,咳嗽两声,脸色板正,来至拓跋清怜身旁。

“公主殿下莫要气恼,但凡我有兵一万五千余,凭此水障,若他大檀胆敢渡河,我率军半渡而击之,定可让其损失惨重,消其气焰,好给公主殿下消消气!”

刘盛挥手言道。

“哦?”

面带怒色的拓跋清怜抬起头来,将刘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原是这几日她与刘盛接触下来,她是发现刘盛满嘴谎言,十不近七八,不禁有些怀疑的说道:

“独孤盛,可是你与那侯人串通一气,诓骗与我?”

说着眉头轻皱,不坏好意的看向刘盛。

刘盛快速摇头,伸手说道:“岂敢诓骗公主?不敢不敢!”

“有何事,是你独孤盛不敢的呐?哼!”

拓跋清怜气哼一声,却是她想到刘盛偷看她洗澡了,又冷言一声:“定是你与那侯人串通一气,独孤盛,我且与你明言,汉人从军,定是不可!”

“是与不是,重要吗?大檀攻我五原已成定局,若大檀得知大魏公主在此,你焉能讨好?不妨告知殿下一声,我已命人前去集结此地汉民,就待你一声令下,你若不从,盛也只好抗命而为了!”

见其冷眼相向,刘盛也没了那好脾气,脸色紧绷,冷眼看着拓跋清怜。

秦无殇所谓的变出兵来,就是让此地的农民拿上武器,以做兵用,但北魏有法,汉人不得从军,这才是刘盛来寻拓跋清怜的原因,因为拓跋清怜是皇室,她下的令,是不会责怪到刘盛身上的。

但若是拓跋清怜不从,他真的会抗命而为,所谓的事后追究,那也是事后的事了,毕竟连眼下都过不去,何谈事后呐?

“你怎能如此?不怕我皇兄责怪与你,将你砍头?”

拓跋清怜面色一惊,猛然站起身来,对刘盛质问。

刘盛冷笑道:“怕,如何不怕?但在此之前,我需守卫好我大魏五原,需让大檀来不得此,需守卫好,你这个私自出宫的殿下,此三者,又何尝不是一个死,既是如此,我有何惧之?公主不从,盛告退!”

刘盛面色不忿的对拓跋清怜拱手作辑,将要退去。

拓跋清怜指着他,气道:“哼,你,你敢说我私自出宫?我为何出宫,你不自知吗?若不是你.......哼!”

说到此处,拓跋清怜大手一挥,对外喝令一声:“尔等退下!”

众女卫闻言,纷纷带着不解的脸色退了下去,她们不解,这朔州伯怎敢和殿下顶嘴?又闻殿下口中言语,这二人之间莫非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可显然,她们是不敢偷听了。

拓跋清怜冷着脸,抬步向刘盛走来。

刘盛见此,眼睛微眯,他总感觉这殿下话中有话,不待他多想,那拓跋清怜已至身前,对他冷声说道:“独孤盛,我且问你,此佩,可是你的?”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正是刘盛落在她房内的。

见此玉佩,刘盛脸色一惊,他还纳闷他什么时候丢的呐,现今这玉佩在拓跋清怜手里,他顿时明了,定是他在拓跋清怜房间洗澡的时候丢得。

侧头回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拓跋清怜冷笑一声:“那便是了?”

说罢,不待刘盛回言,将身子靠近刘盛,对其小声问道:“我身子,可好看?”

听其言语,好似无事,可再看那拳头紧握,刘盛一个回答不好,定是拳脚相向啊。

吐气如兰的气息直扑脸面,再听其话,让刘盛脑中不禁冒出了那一夜的情景,那雪白、那黑.......

而他也突然想通这拓跋清怜为何要屡屡找他麻烦了,显然,这拓跋清怜是知道他偷看人家洗澡了啊。

但作为大忽悠,安能妥协?

刘盛眼睛一眯,微低脑袋,对身高才他到鼻梁的拓跋清怜说道:“殿下此话何解?你之尊贵之躯,我安能见得?”

说罢,便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拓跋清怜秀拳再次紧握,面色微红,语气极为不好的说道:

“浴桶四处之水,怕是你在内洗浴洒落的吧?你入我房内,那发尚且湿漉,你莫要言辨,你发中有股味道,乃是我之药材,再有此玉,你怕不是,在我入浴时便在梁上了吧?”

说着,拓跋清怜冷笑一声:“勇士?哼!”

说罢,冷哼一声,侧过头去,却是有些脸红。

见其分析的头头是道,刘盛微微一愣,这将他的行为猜的很准啊,心道:

“这拓跋清怜是什么意思?既然知道我偷看她洗澡,作为女人来说,不应该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不然就是杀我?可她明显没有要杀我的意思啊?嗯?闹?”

想到什么的刘盛摇了摇头,心中叹息一声:“罢了罢了!闹就闹吧,先过此绝境再说!”

想罢,很有‘骨气’,却也倔强的对拓跋清怜说道:“是又如何?”

话语刚落,就听闻一声叱喝:“独孤盛!”

一声怒言,让刘盛惯性看去,但见那拓跋清怜紧握的拳头已带着风声朝他打来,刘盛见状,眼睛一瞪,忙侧身躲开,右手一伸,将其打来的拳头握在手中,可下一刻,又有一只脚踹来,见那飞来之腿,刘盛连忙避让,再伸出左手将其抬起,抓在手中。

虽然右边的手脚皆被刘盛抓在手中,但拓跋清怜还不罢休,抬起左手就要打来,刘盛见状忙道一声:

“慢慢慢,你究竟欲要何为?”

拓跋清怜极为羞怒,斥声言道:“我欲何为?我一未嫁之女,让你见得身子,你问我欲要何为?”

说着,抬起左手打来。

刘盛侧过头去,忙道一声:“慢!且听我一言!”

“有何言?快讲!”

气呼呼的拓跋清怜左手握拳,冷视刘盛。

刘盛无奈,这大敌当前的,要不是他早已命秦无殇前去集结汉民,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了,才不和她纠缠呐,但让汉民入军,需得皇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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