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场中竟然出现同级别的飞舟,怎能不引起众人哗然?
若用这种级别的飞舟,去换取同级的丹药,或者兵器。比例最少三比之,甚至是五比一,十比一。
这虬髯大汉赢下这一轮后,盯着那飞舟东看西看了一会。竟然还叹息一声道:“东西不错,可惜有了点损伤,可惜了。”
说完他还摇头叹息了一会。
众人一听,好像也明白了,这飞舟应该是件旧物。真正出处也可能来自某处秘境,或是什么遗址之地。
这样的话,其价值便要打一下折扣了。
这家伙又连赢两场后,突然退出斗宝,一下隐而不见。
他的主位一空,又有一人立马抢了下来。
那位与赵宇斗过一场的中年人,离开斗台后,来到一个僻静处。似乎因为输了比斗后很是懊恼,一双死鱼般的眼睛却一直盯着赵宇处。
一个时辰过去。
两个时辰过去。
……
差不多一天过去,赵宇又斗过一场,才从斗台下来。或许是累了,伸了个懒腰后,走向里侧的着雅间(洗手间)。
在场的尽管都是修道中人,可以长时间不吃不喝,不拉不尿。但有时候也需方便一下,换个衣衫容装等等。
再说毕竟现在还没到仙神阶段。
赵宇施施然走向那着雅间,边走还吹着口哨,显得一脸的洋洋得意。
那人一见赵宇动身,身体忽然间一闪,快速离去。
三闪二闪之间,他进了那着雅间的门。
说到万宝楼着雅间,同样是奢华无比,里边的砖墙都用上了高品灵石。空间不但宽敞,其光线同样明而不亮,柔和适中。
里边不但有鲜花,每个角落处都有香薰。所以里边不但没有一丝异味,还处处香气扑鼻。
那人一到里边,开始四处张望,因为进了里边,他却没有看到他想见到的人。
一会儿,他终于看到了他想要见的人。
于是,他伸手一抖,一块玉牌到了他手中。他阴恻恻一笑,这一笑笑得阴森至极。
然后,他用手用力一捏,那玉牌顷刻间发出一道光芒。
可是他左等右等,却不见有什么异样发生。
突然间,他心中陡然一颤,忙一个闪身。
这时一道剑芒从他胁下穿过,“呲拉”一声响起。这人感到一痛,低头一看,一截剑尖穿过衣甲,在他胁下划一道血痕。
这一道血痕虽不深,只是擦破了一层皮。但他立刻有一种麻辣辣的感觉,作为这方面的强者,他马上知道究竟发生的什么。
他作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离开这里,可是,就在这刹那间,眼前的一切都变了。明明刚才是一片敞亮,而现在却是雾茫茫的一片。
“来人,来人。”
他立刻扯开嗓子一通吼叫,在他看来这里毕竟是万宝楼。只要有人听见他呼叫,必会前来看个究竟。
可是,尽管他喊得声嘶力竭,但他眼前只是雾茫茫的一片。外面不要说有人经过,就是鬼都没一个。
更让人觉得恐惧的是,他的大脑越来越觉得昏昏沉沉,似乎立刻要昏迷过去。
这时,昏昏沉沉之际,他感觉到一个人来到身边。不过片刻,他突然感觉到大脑处一阵阵剧痛。
然后,变得毫无知觉,直接昏死过去。他身上一明一暗的两个灵戒,也被人搜罗而去。
半炷香以后,有两人急急忙忙来到这洗手间。
此时的赵宇见没人前来挑战,坐在椅子与万功聊起天来。
“万副总楼主,不好意思,请问有人在你万宝楼出了意外,你万宝楼管是不管?”
就在这时,有几人来到万功身边,冲着万功喊道。
“管,当然管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突然间被人责问,万功莫名其妙之下反问道。
“好,我们的一位同伴在着雅间中,被人下了黑手,现在生死难料。这事既然发生在万宝楼,你万宝楼便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哗,到底是什么了什么?说具体点。”
听到此人之言,又看到他手中提着一个神智不清的人,连万功也大吃一惊。
“是这样,我们这位同伴与这人同去了着雅间。可我们这位同伴却身负重伤,现在生死难料。请问万总楼主该当何罪?”
这几人边说边围在赵宇身边,一副誓要讨回公道的样子。
“呵呵,这算哪门子指认,没有人证物证,这便是胡乱指证。你们竟用这说法,要指证一位朝廷重臣?”
“很简单,据我等所知,当时那着雅间中除了这姓张的,再无他人。如此,不是他下的手还会是谁?”
这人边说边恶狠狠地盯着赵宇又道:“姓张的,你现在可是一号人物。自己做事自己当,别害了人又装腔作势,当成事不关己。”
“哈哈,既然当时你也不在那地方,且没有其他人。那你又如何知道其中只有两人的?莫非你修成了天眼通,所以任何地方你均可一目了然?”
“这,这……”
“张国公所言甚是,你既然没有亲眼目睹,如何言之凿凿来指证张国公?”
对于万功而言,他内心自然是偏向赵宇的。所以,只要这些人没有确凿证据,他是不可能为对方出头的。
这时,万宝楼的一些护卫也围了过来。毕竟在万宝楼内出事,他们都是有责任的。
“你们看到张国公对人动手了?”
“没有。”
听到副总楼主的责问,这些护卫倒是铿锵有力地回答道。
“我确定伤人凶手是那姓张的。”
就在这时,一人站出来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