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纱真坏，想那么多。”
沈夜强忍住把沐灵纱按到浴桶边缘然后这样那样的冲动，轻轻捧起她迷茫的小脸，邪气一笑：“你上次不是抹了它，帮我驱蚊保暖？你的体温那么低，为师也要给你抹抹，让你保暖。”
沐灵纱全身一僵，脸上好不容易起来的血色登时又被抽走，恢复苍白。
“师糊给自己抹抹就好了，我对这个过敏。”
沐灵纱干笑着往后退，想要跟沈夜撤开距离，却被沈夜一把抓住。
“刚才还跟牛皮糖似的粘我，现在又要跑到哪里去？”想起上次的惨痛经历，不给她点小惩罚，沈夜觉得很对不住自己。
说着，沈夜拔开瓶塞，倒一点在手指上，先给自己的太阳穴抹了抹。
果然很有用，在风油精的提神效用下，沈夜心里那点绯意登时烟消云散。
已开始变得狰狞的小夜夜也渐渐温顺下来。
“接下来轮到小灵纱。”
“嘤……你不能这样对我……”
“乖一点，不然你懂的。”
“我还小，我不懂！”
沈夜把沐灵纱的双手钳住，按到浴桶上。
腿也被他压着，在水底动弹不得，不得不张开。
沐灵纱瞪大眼睛——该不会，这个男人真的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神油抹在那里吧？！
随着沈夜的气息逼近，沐灵纱心跳加速，都快变得跟舞狮时的锣鼓一样吵闹喧天了。
他温柔的时候，是这个世上最让她心安的存在。
可以尽情依靠他，赖着他，绝不用担心受到伤害。
然而，他一旦鬼畜起来……就会变成世上最邪恶的男人。
霸道，不容反抗。
只允许她按他的心意行事，稍作拒绝，便会遭到惩罚。
沐灵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触碰到令沈夜从温柔暖心转变为邪恶霸道的那个按钮。
只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不听他的话，以后还会更惨。
“算，算了……反正我上次对你做了坏事，你……要轻轻的。”
沐灵纱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放弃挣扎，还忐忑的屈起了膝盖。
沈夜低头一看，良辰美景尽收眼底。
啪嗒。
风油精整瓶落到水里。
还有一滴，两滴……血。
“沈夜，你，你又流血了！”沐灵纱惊呼。
沈夜放开沐灵纱，抽回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小灵纱，你真是我的克星……”
试问当心尖上的小姑娘羞羞涩涩的微张开了腿，还说“要轻轻的”……哪个男人能把持住！
沈夜也没想到，自己在这方面还这么欠缺火候。
沐灵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小表情，都能让他心潮澎湃。
忍了太多次，带来的后果就是血液循环不畅，丢脸地冒鼻血。
“这水没法洗了，出去吧。”
沈夜用体内的水系寒气，给自己堵住血，然后打横抱起沐灵纱，站了起来。
“不许看。”
沐灵纱赶紧用手遮挡。
沈夜无奈，“不是都碰过了，你还在乎我看不看。”
“那不一样……”
在昏暗的环境下被触碰，和在明晃晃的光线下被肆意观赏，沐灵纱觉得还是后者更令人感到害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