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就是喜欢因为某件事而胡思乱想。”
“没有。”
“那你今天想这么多干嘛？”
“你不是我的老板嘛，我害怕你和老板娘和好之后在背地里给我穿小鞋。”
嗯？
谁？
谁老板娘？
江凡盯着丽娜。
“啊……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是你和沐总。”
老板娘只有一个，那就是江凡的正妻，付婧婧。
“你脑补的够厉害，这事儿一定要替我保密，要是泄露出去，那就认定是你说出去的。”
“啊？就我一外人知道吗？”
不是。
你的关注点很奇怪。
“你难道就一点都不觉得震惊，或者是觉得我这个人品德有什么问题，或者其他的感受。”
丽娜认真的想了想，“确实挺恶心的。”
“……”
我谢谢你。
零帧起手，躲都没法躲。
“你……要不要酝酿一下措辞？好像有点冒犯到我了。”
“我以为你不会在意呢，这种事吧，现今社会还少吗？我又身处在娱乐圈，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了吧，我比你这更乱的数不胜数。”
“道德上肯定是有问题的，正经人的三观，谁会去做这些事？不过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至于要说因为这事就对你避之不及，我，我不行，好不容易攀上了你这根高枝，我没那么傻。”
“你这话说的倒挺直接，我听程姐说，这种攀高枝的事你不是不屑于做吗？”
丽娜解释道：“那是因为那些人都图我身子，一个个全是老流氓。”
“那我万一哪天也图你身子了呢？”
诶？
丽娜侧过头，打量着江凡。
“你，应该不会吧？”
江凡笑了笑，“不会。”
我现在都应付不过来了。
要真图你身子，早就下手了。
“看吧，我就知道你还是有底线的。”
“看人真准。”江凡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丽娜笑个不停。
虽然江凡做的事情在道德层面有问题，但那是江凡的事情，而且这道德也跟自己挂不上边，江凡前后帮了自己那么多，给了自己那么好的机会。
昨天晚上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过来救自己，他如果不来，是什么后果，丽娜是想得到的。
所以因为这个就讨厌江凡，或者说是厌恶他，即便是功过相抵，那也完全抵不了。
那就只能当个保守秘密的人了。
两人一起做饭，期间，丽娜还给程敏打了个电话。
只不过她今晚不回来吃饭，公司那边有事，领导知道了昨晚的事，留她商议一些事情。
这人呐，一旦有了靠山，境遇就会变得不一样起来。
所以晚饭就江凡和丽娜两个人吃。
“喝点儿？”
“不喝，喝了要犯错。”
“其实我一直挺好奇的，你昨天晚上说的喝醉了酒要犯错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想知道的。
江凡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两人也就就着养元多吃饭。
把话都说开了，聊起天来，两人都轻松。
“你觉得程姐的业务能力怎么样？”
“程姐吗？很好啊，不是因为她是我经纪人，所以我这么说啊，程姐是个很负责任的经纪人，对业务熟悉，对跟着她的艺人也好，不然我也不会让她经常住家里来。”
“可是我觉得还是有些问题的吧，就好比啊，我记得你们第一天到养元多总部的时候，你身边不是还跟着一个年轻女人吗？那个人明显是个绊脚石，要是程姐真像你说的那么好的话，她早就该让那个人滚蛋了，还会等到那天？”
听到江凡再度提起这件事，丽娜也有些不好意思，那天本来就是因为她们的原因，所以才导致当时没有谈好的。
“她是我老家的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一起上学，后来出身社会了，还是在一起，所以在关系上说会比和程姐要好很多，程姐也跟我提过几次，我觉得都不是什么严重的事，而且每个月就发她几千块钱的工资，就算她什么事都不做，其实也没什么。”
“然后呢？”江凡的八卦心起来了，“然后怎么把她给撵了？”
“那天程姐是真生气了，要是她不走，那就是程姐走。”
“我当时我觉得你脑子里是不是有包，那么一个人，你带在身边就纯粹是一个拖油瓶。”
丽娜摇了摇头，“是，我也知道，但是从小到大的这份情总不能不记吧？其实当时也还好，我本来就是个小艺人，又没什么机会，就是一起讨生活而已。难道你身边没有这样的朋友吗？你们从小关系很好，就好比现在，你做生意了，变得很有钱了，但是能拖着走，还是会尽量的拖着走。”
“嗯……不上道的，我一概不管，这一点我跟你还是有差别的。”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就不提她了，那次之后，我跟她也断了联系，以后啊，也应该不会联系了。”
“行，诶，你有些什么作品？之前看你资料的时候，没注意认真看。”
“你没看过我的作品吗？”
“我应该看过吗？”江凡眨了眨眼睛。
“还是别看吧。”
“怎么？太糟心？”
“业务能力还需要打磨。”
“我就说嘛，总有你自身的原因。”江凡嘀咕了一句。
“鸡腿还堵不上你的嘴！”
这顿饭，江凡吃得挺开心。
末了。
江凡帮着收拾好碗筷，就提出告别。
“要不今晚还在我这里将就一晚？等明天我们一起出门？”
“程姐不在，还是算了吧，我害怕晚上不自觉就跑你房间里面去，到时候你一个弱女子。”
“……”丽娜撇了撇嘴，“你真要有那贼心，还用等到夜里？从下午到现在，什么时候不是机会？”
“哈哈哈，也是，所以我这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走了走了，明天看能不能在星余文化见面，你明天最好还是跟程姐过来一趟，我接手公司的时候，顺便帮你和程姐立立威，免得以后他们不拿面包不当干粮。”
“谢谢，对了，你吃饭的时候问程姐，是？”
“我打算看看程姐能不能尝试着管理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