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一时间愣住了。虽然困难,但是他并没有想到要离婚。秦可人,朱天一旦想到要离开她,觉得心如刀绞。但是,自己现在背负了一身债务,应该如何去面对她?
王春春微笑着对中年人说:“他欠了你些钱是吗?将债务转给我!”
中年人点头哈腰道:“是!少爷!”他转身又踢了朱天两脚,叫道:“王家少爷想要救你。你识点抬举!我将债务转给少爷,你听少爷的话,按他的要求办,也许他就会饶了你!”
朱天叫道:“不行!我不会离婚!我会想办法还你钱的!”
王春春笑道:“算了,你们打死他吧!”很快,后面出现了几个粗壮的大汉,将朱天拉到一旁的小黑屋,中年人又对朱天一阵拳打脚踢。
朱天被打得奄奄一息。夜里双手被反铐在玄铁黑管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台铁门在狂风中摇晃,像只折翼的灰鸽子。
朱天终于相信了那句话:“天下财富共十斗,王家独占十五斗,天下他人倒欠五斗!”
夜深时,朱天已经想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设的局,利用他的绝望和贪心,让他越陷越深。
可是事已至此,已经无力翻身。
另外一边,秦可人在家中见朱天一夜未归,心中忐忑,第二天一早就到朱天的公司去询问,才知道原来朱天已经被裁员。
公司的前台马静说:“朱天好赌,所以被裁了。你去看看,如果他没回家的话,现在可能还在清风转运场里赌钱。”
秦可人将信将疑,在他的印象中朱天从来不是一个好毒的人。但是她也不与马静争论,问清地址,转身向王家转运场走去。
走了不久,王春春乘坐的麒麟从天而降,落在秦可人面前。
王春春说:“你就是朱天的妻子吗?”
秦可人点点头。
王春春假装面带愁容地叹息道:“唉,朱天这小子啊,真是让人头疼。他竟然欠下了一屁股的赌债,而且还是那么多,简直就是个无底洞啊!以他现在的状况,今生恐怕是没有可能偿还这笔巨额债务了。”
然而,秦可人却一脸正色地反驳道:“我不这么认为,我相信朱天。他虽然有时候有些冲动,但绝不是那种会随意欠下赌债的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我们不能轻易就对他下结论。”
王春春拿出了朱天摁了手印的欠条,居然有二十万角币之巨,另外还有一个烂尾房的贷款,王春春说道:“你和他在一起,这一辈子都会被这些贷款和赌债压垮。何必呢?我看你有些姿色,又合我眼缘,不如纳入我门下,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秦可人木然地说:“我要见他!”
王春春拗不过秦可人,任她走向清风转运场。
中年人睡了一夜,再次来到关押朱天的小黑屋,朱天一夜未食,再加多次挨打,头发被扯得一块一块斑秃。几乎不成人形。
秦可人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慢慢走近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