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颂先开口：“这些都是我妹妹当年用的课本，课本上就是那些你说过的数字，当年警方说这些数字没什么意义，我这么多年也没看出来是什么意思，这些是不是没意思，真的就是她当年胡写的。”
单夭摸着上面的数字，有的数字有长有短，有的数字还不止出现一次，很多页上都有，大多数字迹都很潦草，但是文颂妹妹的写字一直以来都写的很好看，有的数字的痕迹还很重，重得甚至划破了书。
单夭说：“有意义。”
几个人看着他，明明这件事只和文颂有关系，但是旁边的两个人却异常的紧张。
单夭说：“这一个，这一个……还有这一个，包括这一个，这四个是当年中学的学生编号，每个学生都有学生证，学生证上都写的编号。”
安潼泉看过去，几个数字都不一样，还没有一点规律，“学生编号一般情况下不应该是多少届几年级几班这样的，一个年级总有规律的，可是这个并没有什么规律。”
单夭看向文颂，说：“因为当年那所中学在高三部改变了的传统，当年的高三部的学生编号由市区成绩年级成绩和班级成绩编码的，不过这样的编号被很多家长反对了，说是不尊重学生之后有变成了原本的传统。”
文颂张着嘴，不知道为什么身子里冒起一股寒意，她打了个冷颤，她连忙把放在苏染面前的书拿过来看，发现就这四串数字出现的最多，那说明……并不是只有一个人，甚至有四个人……四个人……
文颂身子不断抖着，经纪人看她这个样子也心疼，可也觉得吓人，一个女孩子被四个人逼到死……那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不敢去相信。
单夭说：“学校当年应该还保存着记录，能查到这四个人的消息，其中一个就有白榕。”
文颂说：“她做了什么？”
单夭盯着文颂的眼睛说：“接下来的事情，我需要你保持冷静，你能控制住自己吗？”
文颂现在都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她身子已经在不断的颤抖，颤抖得厉害。
“文颂。”经纪人小声叫了声。
文颂努力控制自己，她不能在事情的真相就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却因为自己而错过，她紧紧抓住经纪人的人，好半晌控制到身子只有微微颤栗的时候说：“你说。”
单夭手又拿起了那边的照片，她闭了闭眼，说：“就像你是说的那样，你的妹妹不是自杀，是他杀。”
文颂嗯了声。
“这四个人都是当年学生会的，以白榕为主，白榕是个一个很自我的人，自我到变态，她觉得自己和别人不同，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生活中她都是最受欢迎的那一个，她不允许别人比她更受欢迎，每次有这样的人出现，她都会以孤立，校园暴力的行为来奠定自己的位置。”
“你妹妹不是第一，也不是唯一一个。”单夭说出的一句话像是一颗炸弹在几人中间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