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何等聪明的人,立即就意识到了不对。
本来打算放过他的司慕南当即就变了脸色,修长的手指掐住了他的咽喉,遒劲的手臂狠狠的遏制他的呼吸。
“她在哪儿?”他手都气的发抖。
那是他的底线 。
村长脸涨红的像个气球,使劲的拍着司慕南的手臂。
司慕南是经过训练的人,别说是个人,是一头狼,他也能轻松撂倒。
“司慕先生,不要啊!村长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村长啊!”
“是啊,司慕先生不要冲动啊!”
下面的村民冲上台想要拉架,还没近他的身,就被保镖隔开。
司慕南直直的盯着他,村长应该知道他想要的。
见众人都受不了自己,村长只好拍的司慕南的手 艰难的说:“我……我说……”
司慕南这才收手,村长趴在地上狠狠的咳嗽起来,差一点儿他就要去见阎王了。
司慕南接过江岸的递上的毛巾,仔细的清理自己的手指,然后把帕子狠狠地甩在村长脸上。
“说!”
村长知道司慕南是个狠人,也放弃了抵抗,虚弱的开口:“那个艾蓝小姐跟我儿子说,要想去她就要征服你带来的那个姑娘。”
司慕南一听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拳死死的攥着:“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要你的那个儿子死成一片一片的。”
说着就冲一边跑了出去,安流瑾不会那么笨。
江岸也愣住了,回神以后赶紧分散人去找,刚刚南少的表情太骇人了。
雷诺这时站到了风景灏的身边,风景灏瞥了他一眼:“你干的?”
雷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头。
风景灏垂下眼眸:“她看到你的脸了吗?”
虽然他不知道司慕南对那个女人到了那种地步,但就他刚刚的表情也能看出那个女人在他心里不寻常的位置。
他望了望天,转着自己的尾戒,流瑾,你看上的男人也不过如此,时间可以治疗世上的一切,可以抹平世上的一切。
到现在为止也只有他还记得,曾经有一个女人让司慕南也这般在乎和癫狂。
雷诺攥紧手,如实回答:“没有……”
风景灏这才松了口气,本打算败兴而归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雷诺的话又让他停下了脚步。
“老板,我怀疑他看到了我,在她弥留的时候,我怀疑她看到了是我!”
风景灏杀人一般的目光看向雷诺,雷诺也知道自己有错,不自觉的低下头。
做事如果做不干净就干脆不要做,要做就要做到彻底,这是老板告诫他们的。
“跟我一起上山去找……”风景灏就像吞了一个苍蝇一般难受,本来失去了蓝开已经够让他沮丧的了,现在还给他冒出了这档子事。
如果那个女人反口说是雷诺动了她,司慕南一定会把自己弄死!
“把枪给我。”他冷声开口。
雷诺从背后把枪递给他,风景灏眼里全是肃杀,他解决掉必须在那个女人开口之前把她解决,绝不能给自己埋下任何祸端。
正在司慕南和江岸上山返回的时候,江岸的耳麦传来一阵震动,他听到了什么,瞳孔不由的放大。
“少主……”
“到底什么事,快说啊!!”司慕南吼着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江岸都愣住了,那是那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少主又发这么大的火。
“阿大说您的车上有指纹,还有一点儿血迹……”
就连他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是安流瑾逃了,然后在上车的时候被人拦住了,至于是谁,很显然这里只有另外一泼人有那样的本事。
来到村长门口,就看到村长老婆在他们房间门口东张西望。
司慕南冷笑,把风是吧!
他的眼睛红的就像滴了血一样,双拳死死的攥着。
刚到门口,村长老婆立即跳出来拦住他:“你要做什么?你怎么在这里啊!”
她有些心虚的看了眼房门,那动作被司慕南尽收眼底,瞳孔危险的眯起:“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把你儿子剁了喂给你!”
说完,就有人控制住了那个老太婆,司慕南撞开了门,看到里面的情形时,他身体沉重,站在那儿不能动弹……
那个男人正在传衬衣,听到动静惊愕的回头,床上的人影也暴露在他眼前。
江岸后面赶到,直接脱下外套盖住后面弟兄的头,自己也识趣儿的转过身。
安流瑾本来穿着长袖衬衣,现在衬衣挎下了肩头,露出胸前的大片春光,重点部位虽然没有曝光,但也足以让司慕南走火入魔。
他一步一步靠近,看到司慕南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村长儿子除了震惊就是害怕,缩在一边,像个乌龟一样大气也不敢出。
司慕南渐渐靠近,看着床上昏迷的女人,心疼不已,她腰间的扣子已经解开了,他不知道,不知道是事前,还是事后!
可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后,他都仿佛和火焰一起在燃烧,那可是他捧着的珍宝啊!
门口的风景灏也赶到了,并且已经避开了众人压下了枪,他只需要等司慕南让开然后就可以杀了那个女人了。
他在等,等时机,就像训练时瞄准的红色靶心一样,不知道可以中几环,想着他兴奋的笑了起来。
谁都不可以成为自己的威胁。
司慕南伸手拉起他里面肩膀的衣服,因为这个动作让他看到了另一边的肩膀,风景灏本来已经缓缓扣下扳机的手莫得停了下来。
她的肩胛上有伤疤,记忆席卷这风景灏的大脑,仿佛那一刻世界都停了,他只看到了那个女人肩胛上的疤,和那晚他看到的流瑾身上的一样……
他怕了,收回枪,逃也似得离开。
怪不得她叫安流瑾,怪不得司慕南对他不同,怪不得她的背影那么像流瑾。
怪不得……
司慕南终于拉好了她的衣服,扣好了她腰间的扣子。
他终于控制不住看向了地上缩着的衣衫不整的男人。
“你动她了?”司慕南冷漠的问。
接着江岸就带人把他像按王八似得按在地上。
村长儿子怕极了,那里见过这种阵仗,求饶道:“我没有,我没有动她……”
江岸暗自注视着自己少主的脸色,还好是没得逞啊!不然这个村子还在不在就不好说了。
江岸反手扭着他的胳膊,村长儿子痛的哇哇叫,江岸问:“衣服都要脱光了你没做?!”
他需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男人疼的哇哇叫:“大爷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没有做啊!我本来有兴致的,看到她肩膀上的疤我怕了啊!”
“想缓缓再继续你们就进来了啊!我真的没有动她啊,就是摸了一把……”
江岸惊呆了,还摸了一把,那是他可以摸的人,甩手就给了他两个大耳巴掌。
“你还摸,你还摸!!那是你能摸的吗?”
村长儿子被那巴掌打的大脑一阵空白,血都打出来了。
“我真的错了……”村长儿子哽咽的开口。
司慕南冷冷的盯着他,二话没说攥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手起刀落,一片绯红……
就是村长儿子杀猪般的声音,江岸都不忍心看,那血注一般的手腕,因为他的手已经被斩在了地上。
司慕南凉凉的睨着他:“你动了她,我要你一只手,你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