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亲自去寻找？你们不就可以直接告诉我吗？”
“很多东西只有自己去寻找才会有意义，更何况很多东西我们未必知道一切。我们告诉你之后，我们所告诉你的观念就会先入为主，到时候你所只知道才是真的真相你会相信吗？所以这就是我不告诉你的理由。”
“如果你从未知晓过亡魂这个概念，也从未见过我，你看到现在的我会认为我是什么？怕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吧？如果这时候跟你说我不是人，你会信吗？”
后面说的姜龙战自身就有所体会，当初他第一眼见到秦樊的时候他就觉得对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如果不是他身旁站着秦舞阳，他绝对不会把他认作是亡魂。
那时候的他就觉得秦樊这样的人竟然是亡魂，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想他那样的人怎会是亡魂。因为他的第一印象里亡魂都是疯子，所以当他遇到新的亡魂时就拿出来做比较。
而这些就是第一印象导致的，也明白了秦舞阳的用心，为的就是就是让他不在任何干涉下去知道可能的真相。
“所以加油吧小子，我相信你可以找到当年的真相。我们也希望你能找到。”
说着秦舞阳拍了拍姜龙战的肩，示意他好好努力去找寻当年的真相。
但他的手却在这时发生了异变，那手上莫名其妙的变成了黑色，这分明就是被污染所附着的表现。
难道秦舞阳这是要用自身的污染感染姜龙战？不显然不是，他自己在看到搭在姜龙战的右手变成污染状态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
是连忙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去，同时也在跟自己身上的污染经行着抗衡，那不断褪去，又不断重现的污染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此近距离接触这些污染物，像姜龙战这等存在绝对是会被污染。会变得偏执，偏激，疯狂，一切不好，一切负面的情绪都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这就是这些污染的作用。
这些污染的本质之一是这个世界一切不好，一切负面的混合体。除开这些之外，就是这个世界的垃圾了，就像人体，生灵体内一样存在着垃圾，这个世界也有。
只不过相比于人体，生灵体内，世界里的垃圾可要比严重的多。这些污染物对这个世界生灵的残害可是致命打击，
他们这些亡魂的变化，还有云梦八仙对这些的畏惧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无往不利的污染物却作用不到姜龙战的身上，他并没有被这些污染所感染。
肩上的污染始终融入不到他的体内，独立在外。
秦舞阳赫然的看着姜龙战，但现在并不是吃惊的时候，而是该处理好他身上不知为何出现的污染。他连忙收敛心神，将心力都放到自身压制污染之上。
片刻过后，他右手的污染总算是不在显露，他一把抓住了姜龙战的身体，目光狂热的看着姜龙战。
“说你在哪里遇到的他！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又为什么会帮助你！还有他现在怎么样了！”
秦舞阳说的很快很快，姜龙战根本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前辈你说的慢一点，我没有听清你在说什么。”
“啊！抱歉，后遗症。被污染侵蚀之后的后遗症让我有些暴躁控制不好自己。容我调整一下自身的状态。”
秦舞阳暗暗念诵了几遍清净经之后才算是冷静下来，用较为缓和的速度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只是他说的话太过谜语人了，姜龙战一时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实际上秦舞阳口中的那个他还是很明显的，只要结合一下时代背景就能明白秦舞阳说的那个他是凌云海。最近发生的事情早就让姜龙战忘记这茬。
“凌云海啊！你身上有着凌云海的气息！刚刚隔绝你身上污染的正是凌云海的手段！说你是跟他如何认识的？他又为何要帮你！还有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说是凌云海，姜龙战这才想起来凌云海跟眼前这位是同一时代的人。
“他？我也不确定他现在怎么样了。”
有关小世界的知识姜龙战知道的太少了，如果是换一个人学识渊博之人来就能知道那个世界是坍塌了。而作为一界之主的凌云海自然是难逃一死。
在这有限的语句，有限的情报里，秦舞阳也只能按照他以往对凌云海的了解来经行判断他到底现在怎么样。
“那你是在什么地方遇见他的？”
“小世界里遇到的，至于他为什么要帮我，他说了不想让自己的传承断绝，所以他就帮我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来！不，你说的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你害了他对不对！也是毕竟……毕竟你可是……”
说着说着秦舞阳就开始自言自语说着姜龙战听不懂的话语。
“不管您信不信，我说的就是事实。至于您说我我杀他了？您觉得可能吗？就凭我？能杀死一个仙人？您觉得这合理吗？再说了如果真是送杀了他，我身上能出现他的手笔吗？这明显就不能解释。”
这明显就是不合理的事情，秦舞阳不过是过于偏执了，用他自以为的眼光看待着他。再加上污染对他精神的影响，所以他才会说出这样的不合理的话。
“既然你得到了他的传承，就说明你得到了他认可了你，但那又如何！只不过是他认可你而已，你的命运终究难逃！”
秦舞阳又一次说着姜龙战所不能理解的话，但这一次他动脑思考了。
结合着凌云海当时所说的，姜龙战大致上是猜到了当年的那场浩劫估计是跟他的先祖有关。
不然为什么凌云海当时开口闭口的就提他的先祖，说什么他是不是还活着，在得知死后又开怀大笑。
而今秦舞阳又说什么凌云海认可了自己，而他们没有认可自己，又说什么那些上古亡魂不会放过自己。
结合着这些来看，很难不让人怀疑当年的事件就跟他有关，当然也不能排除凌云海跟他的先祖有仇。当然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的推论都是无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