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哄完杨雪了？”卢音一直在等他的电话。
言皓靠在车上，看着杨雪公寓里的灯光，有些失神。
他已经渐渐在一场竞争之中迷失了，根本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许久，他才“嗯”了一声。
卢音察觉到他的不对，问：“阿皓，你怎么了？”
“没事。”言皓从口袋摸出一包烟，直接点上。
听到打火机声音的时候，电话里的人明白了。
言皓是很少抽烟的，只有在应酬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根。但现在他明显是很心烦……
卢音问：“是不是杨雪为难你了？”
他想了一下，回答说：“有点儿。”
卢音有些幸灾乐祸。
媒体上的事，她都看到了。
杨雪招惹叶以薇明显是不理智的，她在叶以薇身上吃过亏，显然言家没有叶家势力大。现在，虽然大家认为她比不上杨雪，认为她没有杨雪优秀，但是无所谓啊！在网友眼里，她是正宫娘娘，杨雪是个不入流的小三。
只要大家认为她不好，卢音就开心。
她说：“阿皓……”
“音音。”没等她说完，言皓就打断她，“我们离婚吧。”
“你说什么？”卢音有些恍惚，她是不是听错了？
“我们离婚。”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这件事的风头过了，我们再去离婚。阿皓，如果我们被拍到了，事情会很严重的，到时候……”
“没关系，我们在庆京离婚，我会安排好的，不会有人发现。”言皓说，“你是不是再拍两天，就可以杀青了？”
“嗯。”
他很体贴，“这次不用你请假了，你杀青之后再回庆京，到时候我们再去办离婚。”
卢音懵懵的，反应不过来。
“明明你那时候，还在摇摆都。阿皓，你不要我了吗？”
“是这一个瞬间，才做的决定。”言皓之前确实在摇摆不定，但是现在他很累，这样折腾下去，他会疯掉的。
“音音，我们只是暂时离婚。往后会好的，相信我……”
“我不信！”卢音大声反驳他说，“昨天晚上我们都说好的，你给我一段时间想清楚，给我一段时间过渡。阿皓，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让我突然跟你离婚，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没有你，我怎么办？”
言皓被她质问得无言，许久，他说：“难受的，不止你一个。”
“那就不要杨雪啊！你不是喜欢我吗？”卢音问。
言皓一叹，“你又来了……”
又是这种话。
卢音咬着牙，问：“你是不是一定要跟我离婚？”
“音音，我没有选择了。杨雪等不了，杨家也等不了，G市的项目更等不了。离婚了，对我的发展有优势，等我顺利拿下言氏，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言皓耐心问，“好不好？”
“如果我说，我只要你，不要言氏了呢？”她问。
他声音很低：“你明知道不可能。”
都走到这一步了，他不可能放弃言氏，不可能输给邢元宇和言靖。
卢音轻笑，说：“我明白了，你放心，我杀青之后会回庆京的。”
“谢谢你，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