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付灵儿和万俟渊以及伙伴们坐在客厅里谈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天过去了。
“灵姐,我们都打听清楚了,”小紫灌了一杯茶下肚,这才一抹嘴角,继续道。
“上次咱们劫杀的那两帮人马确实是鬼煞阁的人。头一批的是北域分阁的高济高阁主,第二批是西域分阁的阁主唐易鑫,他们是接到总阁主戈亦的命令下界去击杀你的。”
“而且,听说最近鬼煞阁总部那边也有动作,有人看到戈亦总阁主带着人出现在的芙蓉城境内。
灵姐,戈亦这架势不就是要去翠微峰吗?显然他是要亲自出马去七重天,其目的不言而喻。”
“噢?这么快就亲自出马?看来是有人在给他施压了。很好,我本也没打算在八重天停留太久,所以,不用他大老远的去找我了,我亲自送上门。这次我要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鬼煞阁,”
“好,咱们就去太洪森伏击他去,这是从芙蓉城去翠微峰的必经之路。总让他们伏击灵姐,这次也该轮到咱们去伏击了。对吧,灵姐。”小紫一说到打架,便不由得兴奋起来。
“好,那等会儿咱们就出发,”付灵儿一拍桌面,一锤定音。
戈亦是吧!她付灵儿来了。
事情有了决断,付灵儿和万俟渊便火速退房,往城门口而去。
出了城门,众人便上了飞船,径直朝着太洪森而去。
此刻,芙蓉城郊外的上空,一艘飞船快速飞离芙蓉城的地界,往太洪森的方向前行。
这艘飞船上,戈亦端坐在前舱里,手里的铁核桃不停的转着,那铁核桃已经被把玩的锃光瓦亮。他这会儿脑海里还在想着怎么对付付灵儿那个贱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高济和唐易鑫会这么没用,竟然那么快就传来噩耗。
真是没用的废物,死了就死了,竟然连半点消息也没传回来,让他现在还两眼一抹黑。
就在三天前,他又挨了上峰一顿劈头盖脸的咒骂。明明说好会尽快汇报佳音,结果又是快半个月过去,他都没有动静。
他敷衍的态度成功的惹怒了上峰,上峰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他还是这样没用,那就别怪鬼煞阁的雷霆手段。
戈亦心里既恨又恨,他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被逼到如此地步。那天,他就像孙子似的,站着挨骂,一个眼神都不敢乱瞄。
他恨死这种憋屈又无奈的感觉了,这种恨不敢对上峰发作,只能拿付灵儿来撒气,谁叫那贱人就是始作俑者,一切根源都在那贱人身上。
胸腔的怒火越来越压制不住,他要去杀了那贱人,一定要杀了她,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鬼杀,给我全速前进,十天之内,本阁主要赶到神殿。”戈亦忍不住朝外面大喊一声,
“是,阁主。”掌舵的鬼杀立即应声,再次丢入一颗神石入卡槽加大马力。
下一刻,飞船“嗖”的一下窜出去老远,速度竟然一下提高两倍不止。
时间飞逝,眨眼间又是五六天过去。
付灵儿的飞船如同一颗流星一般划破天际,迅速逼近太洪森。由于他们过来的距离近,他们的飞船比戈亦的飞船要更早一步抵达了太洪森的上空。
从飞船的舷窗向下望去,只见下方山峦起伏,峰峦叠嶂,宛如一条巨龙蜿蜒盘旋。山峰高耸入云,云雾缭绕其间,给人一种神秘又壮观的感觉。
付灵儿没有落地,她吩咐小紫把飞船悬浮在云雾之间,同时开启隐身阵法。飞船消失在云雾中,他们便待在飞船上安静的打坐修炼,等待着戈亦的到来。
太洪森,这片广袤的密林里时不时传来打斗的声音,以及猛兽的兽吼声,可见是有修者在此历练。
小紫几个趴在船舷边,时不时探头往下望去,搜寻着是什么猛兽被攻击了。
小紫心里痒痒的,他也想下去历练一番,说不定能找到好东西呢。
可他不能破坏灵姐的计划,他没忘记目前正在伏击鬼煞阁那帮杂碎。
金乌升起又落下,很快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当金乌再次出现的时候,小紫萎靡的精神为之一振。
“呀!灵姐,渊哥,你们看,那是不是鬼煞阁的飞船来了?”小紫兴奋的指着远方那越来越近的小黑点。
“好像是飞船,是不是鬼煞阁的还要在靠近点,才能看清,”玄宸揉了揉眼睛,再次定睛望去。
远处的小黑点由远及近,很快,便能瞧见飞船的轮廓,
“就是鬼煞阁的。好家伙,我是等到花儿都谢了,可恶的戈亦,让咱们等这么久,待会儿我定要上去踹他两脚,方能弥补我死去的脑细胞。”小紫手指上立即窜出五道闪电把玩着,手指翻飞间,刺啦刺啦的电流好不吓人。
“立即准备,飞船上有将近一百二十人,你们,尤其是诸葛乔,绿焰和小梦梦你们三个,要拧成一股绳,三人打好配合,知道吗?对方实力强悍,稍有不慎可能就是香消玉损,明白吗?”
“灵姐,你放心,我们三个记着呢,不盲目往前冲,不死磕太强的对手,”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他们知道灵姐是不想他们受伤,所以他们会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好,来了,该咱们上场了。先消耗一些炮灰,动手,”付灵儿和万俟渊站在船头,并肩而立。
下一刻,小紫玄宸,白昱灵幽,四大神兽,灭牙花瓣雨,贴上隐身符,闪身冲出飞船外,迅速把靠近的飞船给包围了。
紧接着便是侵蚀飞船结界的符咒瞬间贴满整艘飞船。
在那掌舵手目瞪口呆下,飞船的防御结界轰然炸响。
那结界被爆炸的强大威力给瞬间瓦解。
鬼煞阁的黑衣人们目眦欲裂,他们这是遭到偷袭了?人呢?怎么不见偷袭者?
“什么人放肆,竟然敢偷袭鬼煞阁的飞船?”戈亦冲到甲板上,结界没了,狂风肆虐,吹得戈亦头发胡乱飞舞,衣袂胡乱翻飞,糊了他一身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