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收养你,爸也是给妈找个伴。爸爸说我有些太淘了,不好管。琦琦跟妈作伴,妈不至于被气死。事实证明也是如此。我受伤的那些日子要是没有你在妈身边宽慰,妈会承受不住的。琦琦你没有抢我什么,相反我要感谢你。”
“哥,你啥事也会婉转表达了。这可不像你。”
“事实就是如此。我没婉转。叔叔阿姨在的时候,我妈就喜欢你的不得了。觉得还是有个女儿好。我太不省心了。但是无奈爸爸也没时间帮妈实现这个夙愿。爸妈收养你,不是因为可怜你。而是因为你真的很好。人和人真是互帮互助,没有单纯一方受益。不要对任何人抱有歉意,因为你很好,那些都是你应得的。”
“哥,谢谢。”
“谢啥,都是一家人,琦琦哥哥永远都做你后盾。”
“嗯。”
“想做法医就去做。但是也别放弃自己的生活。生活虽然很糟,但是也不要是关闭寻找美的眼睛。”
“哥,我明白了。”
“吃饱了没?”
“吃饱了回家。”
“好。”
兄妹俩一起回家。到家妈还没睡。
“可算回来了。”
“妈,不是跟你说了别等我们。琦琦跟我在一块。你有啥不放心。”
“就是跟你在一块我才不放心。海军,你的工作自己去处理,别让琦琦跟着你去涉险。”
“妈,没有危险的。”
“琦琦,小心点准没错。”
“妈知道了。”
“海军,我们这个家已经很不容易了。万事多想一步。”
“妈,我明白。”
“妈,真的没啥事。哥带我去吃馄饨了。”
“琦琦,妈说的对。我下次注意。”
“琦琦,听妈的,他的事,咱们少掺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的妈。”
“当时我们选择这里就是因为这里人多。人来人往的安全。你们爸爸不可能24小时保护我们。”
“妈,爸真好。”
“不是那么回事,他就是借助群众的力量。其实自己最不靠谱。海军也一样。海军等房子下来。你自己搬那边住吧。这里我和琦琦一块住。等你搬走我们也就宽敞了。”
“妈,咱们一起住。”
“不跟他一起住。怕给你招来危险。他太不靠谱。”
“妈,你怎么那么说哥。”
“本来就是如此,那边是郊区离市区远。他想回就回。反正他回家次数也不多。”
“妈,看你的意思是要把我赶出家。”
“等琦琦找到能保护她的人嫁出去。我再搬过去跟你一起住。”
“妈不用。我不想嫁人就想陪着你。”
“你这孩子,哪能成,那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妈,我长大了。能自己照顾自己。我会跟爸妈说的。”
“琦琦,咱可不能那么想。你哥,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真要是有个姑娘嫁给他,我还怕自己良心有愧。天天得为他道歉。这日子还怎么过。原来觉得甜甜挺好的,还是算了吧。人家那么好的姑娘犯不着为了他提心吊胆。”
“妈,看你说得。”
“事实如此。”
“妈,不过你说晚了。我和甜甜好上了。”
“你说什么?”
“妈,我哥说,他和甜甜谈上恋爱了。”
“真的吗?那你可得好好对人家。对了你跟人家父母说你情况了吗?”
“妈,我们刚开始。”
“那也要啥事说在前头。人家父母对你有意见怎么办?”
“好了。妈我知道了。我抽时间去说。”
“妈,看你紧张的,甜甜父母挺开明的。”
“但是他那工作危险啊。”
“海军你前一阵,不是说要调吗?”
“哥,你看妈比你还紧张。”
“妈,我和甜甜是同事,她能理解。”
“她能理解。我也不同意我儿媳妇,跟我一样受同样的罪。”
“看妈多紧张的。”
“妈,你别紧张。还没到那一步。”
“难道你耍着人家玩呢?”
“那更不行。”
“妈,不是,你别管了。我的事我自己看着办。”
“琦琦告诉甜甜,不要给他帮忙。自己的事自己搞定,不要把别人拉进危险中。”
“妈,我们是同事,甜甜也是半个警察。”
“那也不成。琦琦你也一样,女孩子以后得保护自己。”
“妈,知道了,咱早点休息。哥的事,让他自己搞定。妈你该高兴。哥有女朋友了。”
“但这小子不靠谱。我更担心了。”
“妈,马上要花展了。咱们去放松一下。甜甜给你对接的服装怎么样了?”
“这孩子真有心,很合适,价钱也不贵。”
“妈,你也看到了甜甜是很有头脑的一个人,要不然她也不去做犯罪心理专家。妈你放宽心,这样是不是更好。他们俩个都是同事。这样方便互相保护。”
“你说得也对。这几天我就一直想,给你哥找个什么样的,也不合适,万一有危险怎么样。我就担心你和他。以及你们以后的生活。”
“妈,你想开点,现在科技发达了。处处是摄像头。”
“琦琦,妈不该这样。让你见笑了。我不该让你想起以前的事。”
“妈,我爸妈的事,就是个意外。我也试着放下了。人活着或是死去,但求无心无愧。”
“我们琦琦比我强。”
“妈谢谢你把我养大。”
“哪有,是我们琦琦,陪我这个胆小的妈妈一路走来。你爸去世时要不是你在我也不会那么快走出来。”
“妈,那么以后就互相陪伴。”
“嗯。好孩子。”
“妈,当年要不是你陪着我去社区看跳舞。看你跟周围的爷爷奶奶我想我自己还沉浸在痛苦中。”
“咱们这叫互帮互助。我不是个坚强的人,但是每天跟社区老老少少说说话,自己心里就充实不少。这份工作治愈了我。还有我们琦琦的陪伴。”
“妈,那咱们还一起走下去。哥呢,他有头脑。他会保护自己还有您还有未来的家。”
“还有你。咱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妈,我会试着保护咱们这个家,我已经长大了。不能老让别人保护我。”
“女孩那么逞强干什么。琦琦以后一定要找一个温暖的人保护你一辈子,给你一个温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