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怎样现在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整个大明最核心权力最大的人全都在皇宫的御书房里,全都默认了圣人公府是被女真所灭,幸得圣人在天之灵保佑还留得直系血脉在人间。
而在以后的史书中也一定会这么记录。
公元三年春,建州女真犯圣裔府,焚掠曲阜,屠戮孔门,府库典籍尽毁于火。
幸有幼子尚存,时年十二,为忠仆藏于密室,得免于难。
后锦衣卫驰援,护其入京。
帝闻之大恸,辍朝三日,亲临太庙告罪于先师。
诏曰:“女真逆天悖伦,亵渎圣贤,朕必亲率王师,荡平蛮夷,以正乾坤!”
遂调京营精锐,增援辽东,天下士林闻之,无不愤慨,请战者日众。
帝悯圣脉几绝,特旨以幼子袭衍圣公爵,赐府于京师,命翰林院大儒授业,复立孔庙于国子监侧,亲题匾额。
后幼子精研《公羊》,倡大复仇之义,曰:“女真毁我祖庭,此仇百世不忘!”
帝嘉其志,见其孝顺可怜,收为义子赐与皇姓。
自此,新学大兴,天下士子争习《春秋》复仇之旨,旧学渐衰。
只是半个月过去,护送孔氏幼子和残存族人的队伍就来到了京城,为表重视周喻让人将其安置在了控制的王府之中好生照顾着。
而一同进京的还有另一支队伍,带着一大堆的东西直接进到了皇城之中。
周喻在御书房里看着一本类似账册一样的东西,风尘仆仆的马顺就站在一边静候。
“好一个圣人公府。”周喻合上册子轻轻晃了晃,略带嘲讽的道:“还真是圣人后裔,平日里过得比我这个皇帝还好,吃穿用度竟然如此耗费,手中地契甚至比起那些豪绅还多,家中的买卖更是遍布天下。”
马顺低着头不敢接话。
“你说,这到底是圣人的后裔还是什么?”
马顺小心翼翼回答:“皇上,圣人公府历代承蒙皇恩积累自然丰厚,就是臣也没想到竟然如此富庶。”
周喻把那账册往桌上一扔:“富庶得都快赶上国库了,朕这个皇帝倒是显得有些寒酸,可惜了现在全都成了无主之物倒是便宜了朕。”
周喻靠回软榻:“兴安,这些日子京城里关于圣人公府被袭的事情,想必也传得沸沸扬扬,现在有什么动静?”
兴安连忙道:“回皇上,消息一传开整个士林都炸了锅,那些读书人一个个义愤填膺,高呼要为圣人报仇,甚至还有人联名上书请求陛下发兵辽东,彻底荡平女真!”
周喻轻笑一声:“倒也不错,我大明还是不缺少拥有血性的人。”
兴安连连点头:“皇上说的是,现在外面那些学子都把女真人恨得牙痒痒,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投笔从戎,去辽东杀敌报仇。”
“好啊。”周喻拿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这样啊,朕倒是要和内阁商议一番看看要不要给天下士子一个机会。”
若是真有文人士子投笔从戎倒也不是坏事,真有这样的血性的人以后倒也能够重用,不管什么时代人才都是最重要的东西,现在的大明即将开始对外征伐,各方各面都需要人才,真正可以做事可以委与重任的人。
如果能够通过这次以女真为由对半岛的战争行动挑选出一批人来,那也算得上是个额外的收获。
这并不是周喻异想天开想要大海捞针,首先得弄清楚在这个年代下读书人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人才能被称之为文人士子,能够称得上是文人士子的那都是真正的精英阶层,而其中的佼佼者也都是有着深厚渊源和传承的。
周喻只不过是想要新开一个门,在这一批人中捞出一些更适合大明发展的人,真正有血性的文人士子,只要有这个勇气投笔从戎不管今后能不能立下什么战功,那在周喻的眼中就已经比那些只会死读书的人更优秀,也能从周喻这里得到更多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个已经被改变了走向的世界朝着更疯狂的方向一骑绝尘。
公羊在大明忽然兴起,就连本年的科举也开始朝着这个方向在调整,出现了很多代表着公羊的内容,归根结底也是因为圣人公府几乎被灭族导致的,群情激愤的情况下又有朝廷在其中引导,这种情况下公羊学派很容易就能冒头然后扩散。
现在这种情况哪怕有所谓的大儒觉得不太对劲,可这个时候又有谁敢冒着天下大不韪的站出来说什么。
只是短短时间过去,还真就有不少文人学子投笔从戎,着实是每一个投笔从戎的学子多少都能感受到那种备受瞩目的感觉,每一个有功名在身学子一旦来到报名参军的地方,立刻就会被像对待状元一样戴上大红花,还有衙门的小吏游街大声唱名,哪里哪里的秀才某某某投笔从戎了。
这是多大的荣誉啊,能让自己的名字响彻京城,哪怕只是短短的时间可那也是被全京城的人记下来堪比状元的排场和荣誉。
只能说周喻真的是手拿把掐,用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手段就能让人热了血上了头。
又一批来报名的文人学子甚至都没有经过正规的军事训练就被送往了辽东,就这么把他们送上去并不是要他们去送死,难道还真能让这些手无缚鸡之力满脑子幻想的文人上阵杀敌?
在战场上杀敌并不是唯一能够贡献力量的方式,还有方方面面各式各样的事情等着这些人去做,他们这一去再回来恐怕也得是几年以后才有机会了,接下来的几年时间也一定会成为他们此生最难忘的一段时间。
内阁退下来的人也从各部挑选合适的人选顶上,六部尚书空出来的位置也有了新的人选。
周喻虽然没有设立什么首辅宰相,更是削弱了内阁手里的权力,可这并没有影响到内阁的办事效率。
再加上有于谦操持政务,顾问院那些手里更是没有一点权力的老头监督,现在内阁加秘书处加司礼监,三者合一的办事效率简直达到了最高的程度,让周喻也不用天天把目光盯在政务上而终于有时间去做点别的事情。
就在皇宫之中,距离锁竹苑不远处的一个更大院子里有不少人在里面忙碌着,能够进入这个地方的人全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医者和术士,炼丹师等等看似没有关联的人。
准备了多时周喻也有了时间,被放下了很久的事情也终于可以开始。
来到这个院子的周喻也脱下了自己的皇袍换上了一套便于行动的服饰,又检查了一遍接下来实验要用到的场地,直至彻底满意之后才令人将玉漱给从锁竹苑给带了过来,被带过来的玉漱更是瑟瑟发抖。
这段日子虽然有些波折,虽然也有些不愿面对的事情,但起码可以日日见到自己心爱之人,哪怕中间有人从中作梗时时找他们的麻烦,玉漱也觉得这样的日子已经是非常幸福,并不算太过圆满的幸福,可也让她有了一种这种日子能够一直维持下去也不错的想法。
而再一次见到周喻,玉漱才又恍然反应过来自己和易小川从一开始就在别人的控制之下,幸福与否全都得看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情。
忽然间没有任何理由的被带到另一个地方,面对着周喻和其他男男女女的一群人围着,玉漱的心中也是非常忐忑,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特别是周喻那就像是在看死物一样的目光更是让玉漱心生恐惧。
“把衣服都脱了放到实验床上去。”
周喻扫了一眼被带过来的玉漱平静的对左右吩咐,玉漱虽然是个女人可在周喻的眼中就只是一个实验道具而已,一个拥有长生能力且也能够让其他人获得长生的钥匙,和小兔子小白鼠没有一点区别。
搞研究那就是周喻的老本行,该做什么按照什么步骤来做,能做到什么程度在周喻心里都已经有了一个合理的安排。
而玉漱听到周喻的话后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嘴被第一时间堵上想要反抗也根本不是其他这么多人的对手,然后就被光溜溜的固定在了实验床上。
周喻也给自己戴上了一个特制的口罩站到了玉漱身边,目光平静的将玉漱身体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其他那些也参与这次工作的人也是一样,不仅看而且还要上手来摸,一点点仔仔细细的摸,要测量。
从最基础的部分开始,一点点的记录玉漱身体的所有情况,摸骨摸皮来来确认玉漱和普通女人的情况是否有什么差别。
而周喻最感兴趣的还是玉漱的腹腔,目前反正是不能开刀检查了,就算要开刀检查也不是现在。
玉漱的胃里有一块玉石,正是这一块玉石充饥才让玉漱被关在天宫中接近两千年没有饥饿感,仅用水就支持了这么长的时间。
能够有这样的情况,天宫之中的特殊环境还有那颗龙珠的影响肯定是有的,但有关于那些的研究也还早得很,可就单一的看待玉漱本身的情况那能研究的内容可就太多太多了。
而最近玉漱的饮食情况也一直都有被记录,吃得很少很少,反正是不够一个正常人消耗的,可偏偏玉漱仅靠水就能维持日常所需这就让人觉得非常奇怪了。
要研究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周喻已经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就从玉漱身体的玉石开始。
对于周喻来说是研究,可对于玉漱来说就不是这么回事了,正常人也没有谁会喜欢被当做研究对象吧,更何况还是极其封建的古代社会成长起来的女人。
嘴被堵上身子被绑起来,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周喻,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流下,害怕忐忑恐惧但更多的还是屈辱。
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声,更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些人的双手在她身上每一处游走,带给她难以忍受的羞耻。
当那些冰冷的测量工具触碰到她的身体时,玉漱的身体更是止不住地颤抖,从踏入这间屋子被固定在实验床上的那个时候,她心中的某些东西好像就忽然间彻底崩塌了。
身体上带来的感受根本比不了心里和灵魂受到的创伤,一双干净纯洁的眼睛逐渐的失去光彩,变得暗淡变得麻木。
直到这一天周喻他们要做的事情完成,玉漱才结束了那种煎熬,流着眼泪在侍从的帮助下重新穿好衣服离开了那个带给她无尽屈辱和羞耻的地方。
而刚出来,就看见赵要冷笑着站在门外。
“今天这里发生的事你最好不要让易小川知道,不然不止是你就连易小川也会因为你控制不住秘密而被送到这个地方,你要相信如果是易小川的话他的遭遇绝对会比你更加凄惨。”
玉漱目光麻木的点了点头,但赵要却也没有就此停下而是继续刺激:“玉漱啊玉漱,这可是你自找的麻烦,本来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把你献给皇上也能让你拥有更好的生活,说不定现在还有了自己的孩子。”
“是你自己要为了易小川忤逆皇上,是你自己愿意为了易小川不受折磨而承担所有后果,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你在这里受苦易小川又在做什么?他身边可还有其他的女人在陪着。”
玉漱的目光微微有些了些波动,看了看赵要后默默低下头。
见到玉漱这副模样赵要也是毫不避讳的翘起了嘴角:“走吧,我亲自送你回去。”
赵要亲自把玉漱送到了锁竹苑,刚一进去就见到了院子中的易小川着急的站了起来,而梦儿就守在他的身边。
易小川一脸的担心和着急,想要赶紧去看看玉漱的情况却又被赵要快一步挡在了中间,而梦儿也恰到好处的站了出来拉住了易小川的胳膊,看似温软但满是威胁。
而反应最大的其实还是玉漱,被这么多人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摸来摸去,一想到那个画面玉漱就浑身颤抖觉得自己已经脏了,看见易小川心里更是有种特殊的感觉,控制不住捂着脸就跑进了自己的房中。
“玉漱!?”易小川看着玉漱的表现顿时红着眼睛看向了赵要:“高要,你到底干了什么!玉漱她怎么了!?”
赵要奚落的笑了笑:“我干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