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黑手党的人？”
顾璃言出奇没有生气，说话还是那么的平静。明明看起来像是什么都知道，一切事情都掌握在他的手上，却从他的话语来看，又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楚念觉得顾璃言真正去查，早晚也会查出来，还不如现在就说出来。
也许顾璃言就等着她的坦白。
楚念坐在顾璃言的对面，拿过他的水杯，淡定扥喝一口水，才说：“我并不想告诉你，这六年来，我就国外到底过的是一个怎样的生活，毕竟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不想再谈。但我可以和你说，我确实认识黑手党的人，黑手党老大是顾璃与顾言的干爹，所以我让身上他的处理一点事情的话，他并不会拒绝我，所以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
楚念将这件事情承担下来，虽然他并没有看顾璃言手上的调查情况，但也猜到一定黑手党有关，毕竟顾璃也是黑手党里面的人。是顾璃做的，一般会被认为是黑手党的人做的。
顾璃言什么都没要说，也许是有些心痛，站起来，走过楚念的身边，慢慢的走向外面。
楚念有一句话都没有说，看着他一步又一步走出外面，没有转过身，很冷漠的一个背影，关上办公室的那一刹那，也没有回头。
楚念垂头丧气，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再想顾璃言一定是生气了，一定是生她自作主张的做这件事情。
楚念不知道，顾璃言是在生自己的气。
顾璃言约顾以寒出来喝酒。
“上班时间你可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的，一像兢兢业业的你是怎么回事儿？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约我出来喝酒。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会是与弟妹有话吧？”
顾以寒因为自己老婆怀孕的事情，没有喝酒，给顾璃言倒酒，开玩笑的说。
“楚念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对她简直是一无所知。”顾璃言说话时身上都散发着悲伤，摇摇头，拿起酒，一干二净，烈酒很辣，辣的嗓子疼。
顾以寒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我不明白她当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现在又回来了。她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就连她的身份都那么的神秘，别说别人调查不出来，就连我都调查不出来。”
“你也调查不到？”顾以寒有些惊讶的问。
一向都没有顾璃言调查不到的事情，十几年前的事情，都能调查到，为什么仅是楚念，他却调查不到。
“不知道到底是谁把她的身份隐藏的那么好，我确实调查不到，只知道她和黑手党有关系，但到底是怎样的关系，还是不知道。不知道她这六年来到底在国外都经历了些什么，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顾以寒从没有见过顾璃言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哭诉一样，人人都说他是商场上诸葛，无论遇到怎样的事情，都能够平静的处理，可楚念的事情，还是一个很大的例外。
就像谁能想到，影帝顾以寒爱着影后明月凉那么多年。
顾璃言一杯又一杯，喝的酩酊大醉，这个样子的顾璃言，真的是第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