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君说话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气。
“孙公子,你可想好了,我们可不是让你帮我们,我们可是让你帮宗主,让她别再遭罪了。”
叶君赶紧补充了一句。
孙凡宇想了想,微笑了一笑,暗暗想着:“这两个老狐狸,总算是露出了尾巴。”
“这么做,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弟子心里有两点顾虑,还请两位前辈给我指点一番。”
孙凡宇毕恭毕敬地抱拳,态度十分谦逊。
“小兄弟,你有什么顾虑,但说无妨。”
“第一点,我才和夏如萱成亲,这么做,有点于心不忍,第二点,到时候我成了本宗的罪人,五大长老不会放过我的,他们肯定会杀了我。”
陌君和叶君全都笑了,笑得很得意,也笑得肆无忌惮。
“哈哈,小兄弟,你娶了夏如萱是出于你的本心吗?还是被绑去冲喜的?露水夫妻而已,他们都不把你当回事,你又何必有此顾虑呢?”
陌君说完,叶君接着说道:
“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你在帮宗主解脱,不是害她,而是帮她,另外你也不必担心五大长老,等到本宗落入我们的掌控,他们拿你没办法。”
孙凡宇挠了挠头发,一脸为难地说道:“可是我心里还是没底,你们是两个人,而五大长老可是五个人,打不过啊。”
“谁说我们只有两个人,本宗一半的势力都已经在我们麾下,陈江,司空浩,方宇都是我们的人,这只是本宗内部,外面的人也不少……”
叶君正说得兴起,却被陌君拉了拉胳膊,打断了话。
陌君嫌他说话太多,自己笑着说道:“小兄弟,安全问题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办成了这件事,我们肯定保你安全。”
孙凡宇做思考状,面露犹豫不决的神态。
此时,君和殿的外面,王长老和薛长老等的有点着急了。
“进去这么长时间不出来,是不是出事了?”
“不能吧,刚才看孙公子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应该没事。”
“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呢?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王长老和薛长老正打算走进君和殿,恰巧有一名弟子从里面走出来。
“孙公子怎么样了?怎么还不出来。”
王长老一脸担忧地问出来。
“你说刚才进去那个人,正在和我师父喝酒呢?他们聊得可高兴了。”
就在这名弟子说话时,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了陌君的嬉笑声,和酒杯碰撞的声音。
这才让王长老和薛长老放心了,也不打算走进去了。
那名弟子关上了君和殿的大门,渐渐走远。
“奇怪啊,这孙公子怎么和左右护法喝上酒了?”
“对呀,现在宗主重病不起,孙公子应该照顾她才是,怎么跑这里喝酒了呢?”
两位长老全都是内心充满了疑惑,由于周长老和赵长老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其他几位长老还不知道夏如萱已经完全恢复了。
“我想起来了,前几天左右护法就来找过孙公子,还劝他别耽误了前程,要离开宗主。”
“对对,当时我也在密室的门外,我也听到了,难道左右护法想要背叛宗主,自立门户,现在正在拉拢孙公子?”
两位长老经过分析之后,脸上都浮现少许的惊讶之色。
“也难怪,宗主病得那么重,无相蛊毒还无人能解,她能活到什么时候还不一定,大家伙的心散了也是早晚的事儿。”
王长老的语气很悲伤,也把事情看得很透彻。
君和殿的宴客厅里面,陌君和叶君见到孙凡宇犹豫不决,但又好像马上被说服了,心里着急的同时,多番劝说。
只是他们劝说了一阵儿,孙凡宇还是没有开口答应。
叶君对旁边的叶雪儿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陪一陪孙凡宇。
叶雪儿立马走过去,坐在孙凡宇的身边,给他倒了一杯酒。
“孙公子,我陪你喝一杯吧。”
此时,叶雪儿距离孙凡宇很近,身子都快贴一起了。
“雪儿姑娘,我有点喝多了,感到有些恶心,想吐,你别待在我身边,我怕吐你身上。”
孙凡宇说着,就假装呕吐起来,给叶雪儿吓得赶紧站起来。
“好,既然两位前辈,如此看得起我,我也想好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这就回去,把你们交待的事情办好。”
陌君和叶君都十分高兴,赶紧都举起了酒杯:
“来,我们喝一杯,祝你马到成功。”
“两位前辈,我先声明一点,我要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不能让五大长老怀疑是我干的,要让他们以为是宗主自然死亡了。”
孙凡宇微醺般地打了一个酒嗝,然后接着说道:
“所以我的手法会十分隐蔽,甚至用一些医术上的手段,这就需要一个过程,你们别急着催我,给一段时间,我就能做成。”
“那行,你好好计划一下吧,我们不催你。”
孙凡宇站起身,行了一个礼:“弟子有点喝多了,这就告辞了,我回去了,等我好消息。”
“小兄弟,我们送送你。”
三人一直走到了君和殿的门外,王长老和薛长老见到喝醉的孙凡宇,赶紧过去扶着他。
“孙公子就交给你们了。”
陌君说完,叶君也开口说道:“孙公子,有空再来玩。”
王长老和薛长老架着孙凡宇,飞身而去。
在路上,孙凡宇回想刚才喝酒时的场景,暗暗寻思着:
“都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娘子,为了你,我刚才可是努力在演,而且演技一流哦。”
很快,三人就回到了灵宝大殿,王长老和薛长老回去休息了,孙凡宇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密室里。
夏如萱正在打坐修炼,见到孙凡宇的时候,满脸都是惊喜的神色。
“孙郎,你回来了,没有什么危险吧?”
“没事儿,和他们聊得挺好。”
“我给你准备了洗脸水和毛巾,你快去吧。”
孙凡宇晃晃悠悠地走进了旁边的盥洗室里面,并且好好洗了一下脸。
“孙郎,怎么喝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