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曦看着她笑着说道，“我确实是想去学散打，我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来。”
“那朝曦有什么爱好呢？”禧欢认真问道。
顾朝曦性格比较害羞，“小时候喜欢过一段时间的爵士舞，可是妈妈让我学芭蕾，我以为她会亲自教我……”
说到这里她沉默了，禧欢怎么不知道女主那操作，根本就不可能管孩子，更别提教她了。
那女的就是想什么都不付出，还要女儿听话，她一直都在暗地打压顾朝曦。
顾朝曦抿唇，“我想问一个问题，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性格是不是真的很差。”
禧欢瞬间察觉了不对，“为什么这么说？”
顾朝曦看着她，眼眶瞬间泛红，“之前我跟妈妈说，他们欺负我，妈妈说，他们怎么只欺负你不欺负别人，说明你身上就有问题。”
禧欢拳头硬了，但她还是语气温柔地说道，“以后我们不需要有太多的道德，别人惹我们我们发疯。”
顾朝曦一愣，“这样能行吗？”
禧欢这人吧，就是主打的没有道德，精神状态良好的态度。
禧欢觉得这俩姐妹的悲剧不光有父母的责任，还有从小对他们的教育，五讲四美三热爱是留给一个有需要的人。
对于一些不要脸的人，当然就是更不要脸。
尤其内耗自己，不如谴责别人。
于是禧欢拉着顾朝曦去坐公交车。
路上有一个老太太脚下生风的追上公交车，上了公交以后，就看见两姐妹在一旁坐着。
就走了过去，开始拿手扒拉禧欢，“小姑娘，你让个坐吧？”
一旁站着的阿姨也看着禧欢，“你起来给这个奶奶让个坐吧，年轻人站得住。”
禧欢着实没看见这个老太太有站不住的架势，本来是一个好心好意的事情，结果现在到好，成应该做的了。
禧欢无动于衷，“奶奶，我身体不舒服。”
禧欢看着这阿姨身边坐着的小孩子，“这小弟弟看上去身体比我好多了，所以还是让他让让啊！”
阿姨瞬间不乐意了，“嗨！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的，你们家的家长没教好你啊！”
禧欢猛的站起身，开始大吼大叫，然后脸色苍白的倒在座位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跟哮喘病发作了一样。
眼睛还死死的瞪着两个人，一旁顾朝曦都惊呆了，然后禧欢颤抖的手指着自己的包，“药……药……”
那老太太和那阿姨都被车上的人，投来谴责的目光。
这小姑娘刚才不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吗，他们还不行。
然后，这俩人还没到站就提前下车了。
到了站之后，下了车，还有刚才围观这一切的谢荨，瞬间有了一些新的认知。
禧欢自豪地说道，“曦曦啊，你一定要学起来，为了我们不再有抑郁情绪，发完疯会感觉精神状态好多了的。”
顾朝曦一脸崇拜地看着她，认真地点了点头。
系统空间里的原主，总感觉自己的妹妹会走向另一种奇怪的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