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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还没回到尚书台,刘辩的旨意已经到了。

有内监在尚书台内来来回回,搬走了诸多桌子,文书,工具。

丁宫,刘弘,刘虞三人见着,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丁宫抓过一个中黄门,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中黄门连忙道:“陛下的旨意,尚书令、仆射等暂不补缺。”

“不补缺?”

刘虞若有所思,道:“陛下还有什么旨意?”

中黄门道:“回太尉,六曹尚书,须旨意而定,尚书台的公文、诏书等来往,由黄门负责。”

丁宫看了眼刘虞,疑惑不解的道:“陛下的旨意,是……”

刘虞却是陡然明悟,看着中黄门道:“你们搬吧。”

中黄门抬手,将尚书令、仆射以及左右监、丞的印、文书,桌子等,全数搬出了尚书台。

等中黄门一走,刘虞见王允还没回来,低声道:“我猜,多半是与陛下任命的那个几个州牧的旨意有关,袁晖刚刚告假了。”

丁宫顿时明白,瞥了眼四周,见无人,凑近一点道:“袁太傅是不同意?”

刘虞微微点头,道:“我猜测,这里面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只是我们不知道。”

他早就有所察觉,刘辩与袁隗的关系,有些微妙。

刘弘道:“是袁太傅不想那董卓入京?’

刘虞刚要说话,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去,见王允走进来,掉转话头就道:“子师,陛下是否发怒了?”

子师,王允的字。

王允一怔,迎着三人的目光,顿了下道:“陛下想要调整六曹尚书,升任黄门侍郎荀攸为尚书。”

刘虞好像明白又疑惑,道:“袁太傅不同意?”

王允看着三人,本不想说话,还是道:“袁太傅还不知道。”

刘虞怔了下,也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丁宫却是明白了,是因为那袁晖告假,导致诏书无法起草,所以陛下想换人,但六曹尚书的任命,在尚书令手里,尚书令又空缺,这个事的决定权,又回到了袁隗手里。

没有袁隗点头,王允做不到。

丁宫给了刘虞,刘弘一个会意的眼神,道:“子师,陛下还说什么了吗?”

王允道:“没有。”

说完,他就坐回他的位置。

在尚书台,袁隗威望最高,说话行事滴水不漏,其他四人绑在一起也不是对手。

而丁宫,刘弘,刘虞的三公,是隐形的盟友,惯常共同进退。

独王允是谁也不沾边,俨然一个孤臣。

丁宫三人看了眼王允,没有再多说。

刘虞心里有些忧心,袁家不动声色的占据了阉党、何进去后的朝堂,上上下下都被卡死,几乎所有事情都得袁隗点头。

宫里那位陛下岂能答应!

这时,王允收拾着站了起来。

见状,三人又看了过去。

王允手里拿着文书,道:“散值了。”

刘虞怔了怔,这位还真是……特立独行。

……

第二天的清晨,刘辩起的很早,简单吃过之后,就在扑在书桌上,整理着昨日与荀攸的谈话内容。

荀攸的话,令刘辩对朝政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认识,结合自身,他有了对朝廷改制的初步想法。

大汉朝廷的制度,发展到现在已经十分混乱,尤其是在阉党与外戚党争之后,厄需梳理。

刘辩专心致志的写着,不时要翻找各种书籍,查找资料,不知不觉就到了晌午。

潘隐端着盘子进来,见刘辩伏案书写,不敢打扰,悄步将盘子放到不远处的小桌上。

“放这里。”刘辩头也不抬的说道。

潘隐连忙转过身,将盘子小心翼翼放到刘辩的书桌上。

刘辩早就饿了,快速写完一段,放下笔,认真审视一眼,随手抓过一张饼,一边吃一边看。

吃了两口,他忽然抬头看向潘隐,道:“是母后做的?”

潘隐笑着道:“是,太后娘娘让人送来的。”

刘辩嗯了一声,又继续看着刚刚写好的笔记,道:“何苗与舞阳君等人出京了?”

潘隐观察着刘辩的神色,轻声道:“是。”

刘辩心里已经猜到,何进的自杀,多半是与何太后的争吵有关。

吃了几口,肚子里有东西了,刘辩拿过汤碗,喝了一口,感觉着顺下去的畅快,道:“还有什么事?”

潘隐低着头,小心谨慎的道:“陛下,袁晖还在告假。”

袁晖告假,那就是说,刘辩关于那七州州牧的任命,以及荀攸的擢升都没有成功。

刘辩放下碗,又拿起饼,咬了一大口,含混不清的道:“知道了。”

知道了?

潘隐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他见着刘辩一脸专注盯着笔记的神情,不敢多问,应着就缓步退了出去。

刘辩看着笔记,忽的冷哼一声。

潘隐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见刘辩仍旧盯着桌上,他脸色微微紧绷,越发悄步的离开书房。

就在这时,廷尉府。

左栗带着一队禁军,来到了廷尉府。

钟繇核验身份后,看着左栗,有些疑惑,抬起手道:“天使,这是?”

左栗微微一笑,道:“钟廷尉,奉旨提袁绍,请将他交给我。”

钟繇不疑有他,指挥人去提袁绍,而后顿了顿,道:“敢问天使,陛下的意思是?”

左栗被他问的一楞,道:“钟廷尉有话说?”

钟繇立刻察觉他问的不对,道:“袁绍在大赦的名单之上,待大赦诏书颁布,就要释放了。”

左栗明白了,心里冷笑,雪白的脸上一片淡漠,道:“这个,钟廷尉就不用考虑了,人我提走,不会再送回来。”

钟繇皱眉,这天使说的是‘提走’、‘不会再送回来’,这不是要放袁绍?

他本想再问一句,又想起刘虞的叮嘱,只好按住心里的疑惑,收声不言。

袁绍很快被带出来了,并没有蓬头垢面,反而发丝整齐,衣着干净,神情威肃,龙行虎步而出。

左栗看着袁绍,一抬手。

身后的禁卫上前,直接镣铐要套上去。

袁绍神色一沉,道:“你们这是何意?”

左栗抱着手,静静看着他,根本不回应。

袁绍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反抗,任由禁军将他牢牢锁死。

钟繇目睹着袁绍被锁拷,带出廷尉府,塞进了马车里,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招来一个小吏,低声嘱咐几句,道:“记住了,单独与太尉说。”

小吏小心答应着,小跑着出去。

马车里的袁绍与左栗对坐,他盯着左栗,神情冷漠,目中隐有一丝杀机。

左栗与袁绍对视,面色不动,心里想的却是那日袁绍带兵杀入宫中的场景。

那日,他躲在一处花坛里,用花草遮掩,当时,他瑟瑟发抖,浑身冰冷,恐惧到极点,四周都是惨叫声,还有刀砍在人身上的噗呲噗呲声。

那些声音就好像没有停过一样,一直在他耳边回荡,甚至还有一些血扑洒在他脸上,眼睛里。

他一动不敢动,咬着泥土,不敢吭声,直到那些禁军杀向宫里去。

左栗一直躲到天黑,彻底安全了,这才敢出来。

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左栗历历在目,现在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

对于袁绍表现出的恨意与杀机,左栗能感觉到,雪白的脸上挂起浅浅的微笑,心里在想着,回到他的黄门北寺狱,怎么炮制这袁绍。

袁绍被内监从廷尉府带走,是在廷尉府门口发生的事情,立时间就飞速传播。

袁绍不是普通人,哪怕他是袁家庶子,可在诛除阉党的行动中,他出了大力,风头最盛,绝大部分朝臣、士人认为他没有做错,令他的声望反而空前高涨。

袁绍被从廷尉府带走,一下子就成了洛阳城里的谈资。

最先得到的消息,是宫里的刘虞。

他将报信的廷尉府小吏带到一旁,沉声低喝道:“你确定是宫里人?带进宫了?”

小吏道:“是宫里人,小人与廷尉都查验过,肯定没错。至于是不是带进宫,小人不知道。”

刘虞沉着脸,已经猜到,多半是宫里那位陛下的意思。

他一时间不知道刘辩这么的目的是什么,对着小吏挥了挥手,转身走进尚书台,看着位置上,神情淡漠,专注审阅公文的袁隗。

稍稍思忖,他回到位置上,向袁隗道:“太傅,我听说,宫里将袁本初从廷尉府带走了。”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猛的一顿,都略带吃惊的看着刘虞,而后转向袁隗。

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安静。

袁隗神色万年不动,许久才缓缓抬起头,与刘虞对视,道:“我知道了。”

说完,他便又低着头,继续审阅公文。

刘虞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与丁宫,刘弘等无声对视。

此时此刻,在这个房间里,大汉的中枢机构,当朝官职最高的几人,没有一个心里是平静的。

别看袁绍只是一个小小的中军校尉,但他牵扯到新帝以来的一系列大案,又是袁家人,备受瞩目,突然被带走,很多人心底浮想联翩。

袁隗稳坐不动,继续做事,直到傍晚散值,这才慢悠悠的离开尚书台。

他一出宫,袁术就已经在等着了。

袁术满面焦急,强耐着,扶着袁隗上了马车。

直到马车走出皇城范围,这才急声道:“叔父,有原本羽林军将校突然失踪了!”

袁隗双手拄着拐,神情如常,淡淡道:“那叶舟,彭烨还是没找到?”

袁术心神慌乱,脸上写着恐惧,道:“是。叶舟与彭烨不知道是什么人抓的,那几个将校是前几天在青楼喝酒,凌晨出来,然后就没人见过了,我派人找遍所有地方都没找到!”

袁隗枯瘦的脸角微微绷紧,双眼锐利闪动,静静看着晃动的车帘。

袁术见袁隗不说话,忍不住的担心道:“叔父,本初已经被带走了,会不会再来抓我?”

袁隗余光看了他一眼,道:“士纪回来了吗?”

士纪,袁基的字。袁基,袁逢嫡长子,袁家默认的下一代族长,拟补缺九卿之一的太仆。

袁术眼角抽了下,还是强忍着不满,道:“应该是明天到京。”

袁隗点头,道:“不用担心。”

袁术哪里能不担心,忐忑不安都写在脸上,见袁隗还在关心他那好兄长,眉头拧成川字,急声道:“叔父,总得有对策啊!”

袁隗闭上眼,道:“我说了,不用担心。”

袁术胸口压着一口气,又恐又惧,偏偏半点出不得。

他看着袁隗,三翻四次想要张口,最后还是没敢说出口。

‘我是不是应该先一步逃出京?’袁术心里暗道。既然袁隗不肯搭救他,他得自救。

只要出来洛阳,以小皇帝现在的能力,还没办法抓他回来!

……

景福殿。

刘辩身前多了一堆缣帛,全部是弹劾、建议、申辩的奏本。

弹劾,主要是弹劾刘虞,问题的核心是一人兼领两州州牧。

建议,则是针对各地州牧空缺、调任,举荐了很多人担任幽州,冀州,青州等的州牧。

申辩,是为了袁绍,奏疏里对阉党严词痛斥,大加鞭挞,认为袁绍有擎天保驾之功,不应当下狱,请求释放。

刘辩一道道的看完,扔到一边,抬头向潘隐,道:“宫外有什么动静?”

潘隐知道刘辩的意思,躬着身,道:“袁晖还在告假,袁太傅散值回府了。”

刘辩看着门外已经黑下来的天色,微微歪头,自语道:“这么沉得住气吗?还是另有别的打算?”

像袁隗这样城府极深的老狐狸,做事肯定不会简单。

刘辩想了又想,猜不透袁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道:“你盯紧尚书台与宫外,另外,明天让荀攸来书房。”

“是。”潘隐应着,慢慢退出去。

刘辩看了眼身旁堆如小山的资料,拿起笔,继续写着他的政策纲要。

看的资料越多,他发现不足就越多,很多想当然的想法并不可行,要结合实际做出修改,并且还要一步步去试。

这一写,就到了深夜。

潘隐悄步进来,见刘辩还在奋笔疾书,轻声道:“陛下,还是早点休息吧,不能这样一直熬夜,有伤身体……”

刘辩嗯了一声,道:“烧壶茶你就去休息吧。”

潘隐应着,转身去吩咐门外的中黄门后,他就立在刘辩不远处。

刘辩一边写,一边查资料,不时回头修订,沉浸在其中,完全不知道时间。

不知不觉,天色渐亮,刘辩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抬头见潘隐还在,笑着道:“去睡一会儿吧,中午之前朕就不叫伱了。”

潘隐十分困倦,还是陪着笑道:“小人不累,陛下还是早些休息,国事繁重,还需保重身体。”

刘辩笑了笑,直起身,伸了个懒腰,刚要说话,就看到一个小黄门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急声道:“陛下陛下,不好了,羌人,羌人打到三辅了……”

刘辩神情惊变,猛的站起来,大喝道:“羌人!什么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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