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谢谢你啊！”凌清晨笑着回答她。
小娜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谢我？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吗？人命关天的事情好不好？”
凌清晨没有马上回答她，目光扫视在座的其他人，“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小王点头，“太危险了！”
老年，“我知道你这么做是好事，但是听哥一句劝吧，有些事咱们不能做。”
年沁儿，“如果是外人我肯定举双手支持你，但你是我们的朋友。”
凌清晨的目光落到静静的身上，静静深呼了一口气说道：“我支持你的决定。”
“干什么呢？她可是我们的朋友。”小娜小声抱怨道。
“就因为她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我支持。”静静继续。
“我们也认识好几年了，凌清晨是什么性格我们都清楚，她是我们说几句话就随便妥协认输的人吗？”
小娜、小王、老年等人都摇头。
“她会因为一点点困难就退缩吗？”静静又问。
几个人又一次摇头。
“我们这回为什么要来找她，除了我们走投无路了还有什么？”
“因为她能真心待我们。”小娜小声的说道。
除了自己走投无路之外还有一点原因，那就是凌清晨是真心拿他们几个当朋友的，如果其他公司都不肯收留他们的话，凌清晨是他们最后也是唯一的选择。
其实他们谁都知道现在的凌清晨有多弱，她和那些有电商背景的直播项目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更不用说和他们谈合作了。
按道理来说以他们现在的能力是根本不屑于加入这么小的项目的，之所以现在愿意加入，除了那些大型的公司不愿意要他们外还有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们相信凌清晨不会亏待他们，实力也不错。
“可是……”
“相信我，这个社会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恐怖！”静静打断了小娜的话。
“哎呀，你们放心啦，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再说了，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全都是黑色的，也有很多很好的商家啊。”
凌清晨将小娜拉回到她应该在的座位上，给她的碗里面加了一片刺身。
“况且我现在又没有赔着钱，不是吗？”
“你没赔钱那是因为你以前的粉丝数量庞大。”小娜回了一句。
但是仔细想想好像也说不通，凌清晨立刻春风服饰的时候才六百万粉丝，离开了之后半个多月才开始新的项目，这期间肯定会流失掉一些粉丝啊。
就算当时没有流失掉粉丝，现在的粉丝量已经快要到八百万了，没有减，反而增加了不老少。
这就有点不科学了，难道凌清晨这种做法真的是对的？
在此之后小娜也偷偷问过年沁儿和晓晓两个人，得到的答案还真是真的。
凌清晨开始新项目以来虽然坎坷从来就没有停过，但是网友们的反馈到是不错，很多网友们还给她评了个“业界良心”的称号。
更让小娜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凌清晨对服装质量的要求这么高，不但没有让电商们避而远之，反而还更愿意让她帮着自己宣传，据说他们的理由是“能得到凌清晨的推广就说明自己的品牌够实力”。
“这么疯狂？”小娜有点不可思议了。
“是挺疯狂的，我谈合作的时候先别说价格给的怎么样，服装的质量和款式绝对没问题。”静静将一叠衣服放到小娜的身边说道。
“之前她好像因为什么事情整过一个商家，后来就没有人敢在这上面跟她玩心眼了。”
小娜现在是明白凌清晨为什么离开春风服饰之后还能过得这么风生水起了，这是真的厉害啊，完全不懂的怎么和商家合作的前提下竟然可以让那么多商家这么捧她，这是实力真的强啊。
既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问题的话，应该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吧？凌清晨的事业顺了？
春风服饰某会议室，莱总播了段凌清晨直播时候的视频，“你们有没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凌清晨嘛！以前我们公司的，后来出去单干了。”旁边留在八字胡的男子说道。
“当初风清扬留的后手，要我说你把他调回来之后就不应该给他实权，看把他给嘚瑟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莱总狠狠的吼道。
“我说的是她现在的节目是不是有点像安娜策划的？”
莱总看着在座的人摇头的样子心脏病差点没犯了，一个劲儿的点头，“好，好，我再让你们看点东西。”
打开幻灯片，凌清晨的图文帖子、微博、微信全部都放了出来。
这下不用莱总说了，在座的精英们也发现问题了。坐在左侧第一个位置的长发男子直接站起来观看荧幕。
“怎么会这样？”长发男子还是不敢相信，仔细观察了好长时间才说道：
“你们有没有发现他们的照相水平强了不少，那个布光方法和照相方法想不想老年？”
“现在的节目是有点安娜的影子。”八字胡也这么认为了。
“凌清晨和安娜、老年他们在一起工作那么长时间了，有点他们的影子很正常吧？”最后面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男子说道。
“你懂什么，这些个人风格上的东西最难模仿了，否则当初凌清晨也不会带走那么嚣张了。”长发男子冲着年轻男子说道。
转念一想这个年纪的孩子也不知道这些，算了，何必跟个孩子置气呢。
莱总的脸色可算是缓和下来了，欣慰的点了点头，“所以我们把这件事情给他敲实了。”
“安娜、安静这几个人真的太让我失望了，集体离职之后又集体去凌清晨的项目工作，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因为点什么？”
“哦，莱总说的对，我们这就放出消息，就说他们是早有预谋的，怎么样？”八字胡臭屁的问道。
“诶，说的好像是我们冤枉他们似的！”莱总不悦了。
“怎么能是冤枉呢？这是事实啊，你们说对吧？”八字胡向周围人使眼色，众人齐声应答。
“是是是！”
“那就是事实！”
“没错，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