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荣嘴唇动了动,不把心中的话问出来不甘心,虽然他知道,问出来的后果就是挨几脚,但嫂子长得天仙似的,说话温柔,还有文化,做饭手艺还好。
他自知比不上景哥,也不敢想有一个嫂子这么好的媳妇,不过万一呢,万一嫂子有妹妹呢。
“景哥,我最后再说几句话。”
“讲。”
王光荣站起身,后退两步,“嫂子家里有妹妹吗,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俩是兄弟,要是有,让嫂子给我介绍介绍呗。”
贺景行抬头,脸上看不出喜怒,半晌,笑了下,“敦敦,赶人。”
长得丑想得倒挺美,想让他媳妇给他当媒婆介绍人,这是吃了几斤饲料,脸怎么这么大呢。
太阳高高挂起,柳夭夭眯着眼睛醒来,抬胳膊迷迷糊糊看了下表,短针差一点指到一个多格到最上方。
要命,竟然十点多了,家里一片寂静,那个出尔反尔的家伙,肯定是知道自己做错事逃了吧。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柳夭夭哼笑一声起床,老天,腰快折了。
“醒了?”
随着人越来越成熟,贺景行的声音也越来越有磁性。
柳夭夭腿一软,直接跌了下去。
夭寿啊,一朝被蛇咬,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就腿软。
贺景行一个跨步向前,一把捞住她的腰,“昨晚辛苦你了,对不住,以后我一定控制,我发誓。”
他的语气诚恳,表情真诚,但,被伤过的心还能爱谁。
她的信任,在昨晚晃动半夜的房顶和现在酸软的腰背中,已经全部化为泡沫。
她的表情也很认真,“贺景行同志,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什么吗?”
贺景行有不好的预感,于是乖巧笑了笑,挤出左脸上的小酒窝,“饿不饿,我亲手包了你喜欢的小馄饨。”
柳夭夭抬手制止住他,虎着脸道:“你还别说,现在更像了。”
从未见过她如此严肃的表情,贺景行心颤了好几颤,又心虚又后悔。
昨晚精虫上脑,压着人做了好几次,她一向比较敏感,更是不知道到了几次,中途她哭得梨花带雨,他更是兴奋,直接做过火了,等回过神来,后悔也晚了。
看着他心虚地低头,可怜巴巴地样子,柳夭夭直接冷笑。
汽车撞墙你知道拐了,孩子死了你来奶了,现在知道停摆了,晚了。
“贺景行同志,我,柳夭夭,现在对你口头通告,由于在床事之上你未能尊重对方意见,所以,即日起,我们分房睡,截至日期,不定。”
贺景行只觉得晴天霹雳直接劈在头上,将他劈得头晕目眩。
他一秒钟都没停顿,直接摇头,“不行,我不同意。”
柳夭夭两只胳膊大力地在胸前画了个叉,表情严肃,说话掷地有声,“反,驳,无,效,我说分房就分房。”
她太坚定,贺景行无措的同时又有点委屈,他是精力旺盛了点,对她需的求多了点,但也是她太可爱太迷人,怎么说分房就分房呢。
柳夭夭看着他眼睛慢慢变红,还有隐隐有掉珍珠粒子的趋势,不禁慌了下。
明明是他错了,这副受害者的姿态是闹哪样?
分房睡就要哭?
一米八几,身强体壮的汉子不是这么脆弱吧。
不都说男人流血不流泪吗,怎么轮到他,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呢。
也对,刚开始认识的时候,这人就敏感,吃饭得哄,穿新衣服也得哄,就是个娇娇。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倒是忘记他的本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