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夭夭也很热情回吻,于是贺景行更激动了,单臂搂着她的腰提起来直接扣在门上,吻得又深又重,水渍啧啧声作响。
在这方面,柳夭夭向来不是对手,不一会就胸口发闷脑袋发晕,腰间也被抬头的猛兽抵着,柳夭夭侧过头缴械投降。
不能继续了,腿心现在还酸疼着,再继续下去擦枪走火,明天就只能在床上坐月子了。
见他又要凑过来,柳夭夭食指点着他额头,轻轻抿了下发麻的唇,“你还没说什么时候找的人呢。”
贺景行眼神幽暗地看着嫣红的唇瓣,深吸一口气压下腹中火焰。
怕把人惹毛她没敢动弹,而是商量着,“你这样更难受,还不如放我下去。”
贺景行抱着她,抿着的唇有些倔强,“不放,难受也不放。”
小倔驴。
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身体晃动了下。
“啪。”
她晃动的身体一僵,脸霎时变红。
“你,你怎么能.....?”
贺景行嘴角噙一抹坏笑,“打疼了?”
说着,还揉了揉,手感真好,之前一直专注于另一处,没想到竟然忽视了这块宝地。
柳夭夭针扎了一样猛地逃出他的怀抱,掀开薄被钻进去,剩下的一双脚羞恼地蹬了蹬。
她没脸见人了,这是小孩子被惩罚的方式。
贺景行看着那团鼓包,勾唇笑了。
梅开二度,一巴掌拍在最明显的地方。
“还勾我吗?”
柳夭夭气的又蹬了蹬腿,什么人啊,怎么能这么恶劣。
打一次还不行,还要打第二次。
这是家暴吧,是吧。
她猛地掀开被子,站在地上捂着脸委屈巴巴,“这是家暴,好好好,你想逼我离家出走是吧,我走就是了。”
还气上了,贺景行一把拉住人固定在自己腿上,这么一闹,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既然是家暴,那你说我打你哪了?捂着脸做什么,我又没打你脸。”
柳夭夭瞪了他一眼,是没打,但也跟打差不到哪去,吵架要的是气势,顶着一张红脸,还没吵直接就输一半,还不如捂着。
但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只露出一双水润眼睛的她,不仅毫无气势可言,反而像一只可以任人捏扁搓圆的小白兔。
贺景行叹了口气,真是中了她的毒。
“我错了,不然你打回来?”
柳夭夭脑中浮现一个画面,身材修长的男人趴在床上,黑色的裤子褪在腿间,被灰色的子弹内裤包裹的臀,结实又挺翘。
柳夭夭,你什么时候竟然变这么色了,不过,他的臀真有这么翘么,这么长时间,都没好好看过,更别说上手了。
真是有点可惜!
“行,那你趴床上吧。”
贺景行愣愣地看着她,真要啊.....
柳夭夭推了他一把,眼底带着一丝愿望即将得到满足的期待,“快点的,别磨磨唧唧。”
看着他小可怜一样趴在床上,柳夭夭满足了,膨胀了,随即伸出恶魔之手。
怪不得男人喜欢摸女人的屁股呢,这挺翘结实的臀,滋味,着实不错。
贺景行克制地攥着洁白的床单,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忍受着阵阵酥麻,耳根子都红透了,狭长的凤眸中墨色翻滚。
柳夭夭越打越起劲,胳膊越扬越高,随着一声声响亮的皮肉接触声,脸上的笑容也有变态的架势。
嘿嘿,真过瘾。
“心里舒服了?”
因为兴奋而离家出走的理智直接被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冻回来了。
心惊,胆颤。
“嘿嘿,有点累了。”
“能不累吗,足足二十巴掌。”
天啊,竟然还计数了。
“你......疼不疼,要不我......给揉揉?
贺景行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笑了。
“心疼了?”
柳夭夭主动爬上他的腿,叭叭在他脸上亲了两口,“可心疼了,要不你打我一顿或者咬我一口?”
贺景行好一会没说话,就在柳夭夭觉得逃过一劫时,就听他淡淡道:“先记着。”
柳夭夭老实了,安安分分待在他怀里听他的所见所闻。
各处都有头脑灵活的人,京市的人到底比其他地方更有钱,所以需求也就更多。
黑市摆摊子的,卖什么的都有,旧衣服旧鞋,盆盆罐罐,古书字画,拉货送回家的,修理房子的。
贺景行找的这个队伍有十一人,领头的是五大三粗一个汉子,外表很凶,但交谈起来却不遮遮掩掩,是个很实在的人。
说好的时间是明天早上九点在招待所门口见面。
柳夭夭静静听着,人虽然有时候流氓了些,但认真起来是真的帅。
再次感谢时空神给她一个好男人。
柳夭夭啪唧亲了他一口,弯着眼睛看着他,“你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真正吃软饭的人可不是这个样子。”
贺景行垂下眼睛,“真正该做的你不给机会,我也只能动动嘴皮子了。”
柳夭夭捶他一下,没舍得用力,“谁让你昨天发疯,我现在还有点不舒服呢。”
说到这,贺景行也有些心虚,昨天确实做的有些狠了,擦洗时,都有点肿了。
“下次我轻轻的。”
信他才有鬼,这个男人,别的事情上一个唾沫一个钉,可谓是说到做到,很讲诚信。
但在床事上,可谓是天天立志,又天天打脸。
她都不忍心揭穿他。